思?”
“意思是刘喜喜欢被人抢劫,尤其是喜欢在长安被人家抢劫,所以,他每次来长安,都会带大批的宝物……”
“这人有病啊?”云琅大吃一惊,世还有喜欢被抢劫的人?
曹襄笑道:“有病的是你,人家聪明着呢,藩王结jiāo大臣乃是朝廷大忌,被抢走没问题了!”
“我还是觉得他有病,万一被他的仇人抢走了怎么办?”
“抢走抢走呗,这也证明了一件事,他的仇人的实力他大,他需要加强武备了。”
“如果被不相干的人抢走了呢?如我们!”
“人家也不亏,至少知道了长安又出现了一些强悍的人!”霍去病信心满满。
曹襄打了一个哈欠道:“主要是城阳王钱多,人家根本不在乎这点钱,遇到他想结jiāo的抢劫者人家会退让。
其实这是城阳王结jiāo大臣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很多时候抢走他钱粮的不是陛下,是北大营或者细柳营的军卒。
后来演变成陛下与城阳王暗jiāo锋的一种方式!
去病啊,你真的想谋算一下城阳王?”
霍去病笑道:“没错!”
曹襄苦笑着摇头道:“你觉得我们能打得过由齐地著名高手组成的甲士队伍,拿到城阳王的宝贝?”
霍去病挠挠头皮道:“打不过,我也没想跟齐地甲士硬拼,我们这点能力去了有八成要栽!”
李敢摇头道:“不是八成,是十成十会栽,我父亲那种人在抢劫的队伍也不过是一个军头而已,三年前参与了这场争斗,虽然抢到了宝物,我父亲身边两个追随了他十余年的亲兵也战死在卧虎地。
其一个是教我们兄弟剑法的老师,他的剑术在军也是出类拔萃的,说实话,我们当小兵的资格都不够!”
云琅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不会打着坐山观虎斗的主意吧?”
霍去病嘿嘿笑道:“是这个主意,你们想啊,一旦陛下的人手跟城阳王的人手打起来了,都是捍卒,伤亡一定惨重,我们在他们打的筋疲力竭的时候冲出去……嘿嘿嘿……”
云琅跳起来给了霍去病一拳道:“我敢保证,有这样想法的绝对不止我们一家,北大营,细柳营,甚至还有很多凑热闹的勋贵,豪族,我们跟他们起来屁都不是。
那些人哪一个不是从尸山血海里闯出来的人,我们的这点伎俩,不够人家看的。”
霍去病笑道:“做到不可能做到的事情,才能让别人把我们看在眼里,要是连试一下的胆量都没有,那才丢人。
我舅舅说过,陛下最讨厌的是缩头缩脑之辈,最喜欢的是胆大妄为之人。
所以,城阳王的东西我们抢定了!”
霍去病虽然是在笑着说话,话语却坚定无,他是主将,拿定了主意,云琅等人只有帮着想办法怎么抢到城阳王的宝物,再不能提出异议。
军是这个样子,平日里大家可以嘻嘻哈哈,一旦进了军营,变成了下级。
曹襄换便装回阳陵邑去了,准备问问他老娘,今年到底都有那些人对城阳王的宝物有兴趣。
他相信,他老娘一定会有非常详细的消息。
李敢带着一车酒去了北大营打听消息,他家世代从军,不论是他父亲李广,还是他的两个哥哥,都在北大营执役。
自从李敢从家里搬出来,准备把家安在林苑,他跟哥哥们之间的怨隙也烟消云散了,这时候打听点消息应该不难。
霍去病却开始挑选部下,为自己的计划做准备。
“五百人为限,这是所有人都默认的一个数字。”
“只能在卧虎地动手吗?”
“只能在卧虎地,再向前一步是长安地界,在长安动刀兵,他们还没有那个胆子。
再远,也没有群龙夺宝的意义了。
所以,卧虎地是最好的动手地点,城阳王承袭王爵已经二十四年了,卧虎地争执,也已经有过五次,每一次都在卧虎地。”
“都有谁曾经对城阳王的宝物起过心思?”
“陛下,田蚡,窦婴,灌夫,薛泽,张次公,苏建,以及我岳父公孙贺,李敢的父亲李广,都参与过,大将间,只有我舅舅家没有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