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去。
东方朔是一个有大毅力的人,一个人蹲在小径的尽头待了足足两天,见到了很多的小黄门,也见到了很多的护卫,话说了很多,钱财也赏赐出去不少,只可惜,他依旧没有获得阿娇的召见,这让他是如此的失望。
“你下回再见到小黄门的时候没直接抓起来揍他一顿,说不定你有见到主人家的机会了。”
曹襄今天胃口大开,捧着一大盆他酷爱的凉面,吃的极为起劲,一边吃,还有功夫给东方朔出馊主意。
东方朔一点胃口都没有,一碗面条已经被他搅成糊糊了依旧没有吃几口。
“小黄门不能动,我回去之后准备找几个优伶试试,那些该死的侏儒跟我拿的俸禄一样,却能天天见到陛下,天下不公莫过于此。”
东方朔确实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通过这几天的相处,云琅算是看清楚了这个人。
他的知识面并不是非常的宽广,只是,他有一个本事,那是胡说八道也能自圆其说。
云琅小学的时候从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这篇章知道了一种叫做怪哉的虫子,他至今都不知道这种叫做怪哉的虫子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见到了东方朔本人,他决定求证一下,想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怨气所化的虫子,是不是真的被酒浇过之后会溶解。
“胡说八道!”
这是东方朔给云琅的回答,非常的确切,也非常的肯定,也是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怪哉虫。
不过,他的话语里充满了愤怒,估计是不愿意说,而不是不知道。
曹襄凑到云琅身边小声道:“我家的仆役把他不要的老婆给拐走了,他自然很不高兴。”
云琅回头瞅瞅曹家的那个趾高气扬的家仆点点头,有对曹襄道:“你家里都是些什么人啊?”
曹襄端着饭盆抽抽鼻子道:“我家的家仆也东方朔富裕一些,那个女人正无处可去呢,有人接手,而且家境不错,自然跟着走了。”
“他不是不在乎吗?怎么生这么大的气?”
“曹福把那个女人带来云家了……”
“哦,你是要羞辱东方朔?”
“不是我,是我母亲!她深恨东方朔总是一副骄狂的样子,还在很多时候对fu人口出不逊之言,这一次是要教训他一下,让他知道fu人也有尊严。”
“这么说那个良姬只是配合一下?”
“嘘——莫要大声,这家伙的女人缘真不错,都要被赶出家门了,那个女人还想着跟东方朔和好。”
“他们一个个的是不是脑袋里进水了?用这种法子bi迫东方朔回心转意?你没见东方朔的眼睛都有些红了。”
曹襄撇撇嘴道:“谁知道那个fu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我母亲泄愤的目的达到了。”
云琅知道曹襄把事情和盘托出的缘故,他对东方朔的印象很好,不想看他尴尬,又不好戳穿母亲的计划,告诉云琅,通过云琅的嘴巴来告诉东方朔。
云琅很讨厌当人家的传声筒,不过,看在东方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的份,决定帮他一次。
冲着东方朔眨眨眼睛。
本来愤怒的快要zhà开的东方朔见云琅冲他眨眼睛,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动了两圈。
已经胀红的脸迅速回归于平静,他本来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刚才只是被怒火蒙蔽了灵智,稍微安静一下,立刻想明白了其的关联。
再看那个趾高气扬的曹氏家仆,眼的嘲弄之色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了。
腾地站起身,冲着大厅外面吼道:“良姬,回家!”
说完话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一个背着小包袱的女子急匆匆的跑出来,迈着碎步低着头跟在东方朔的身后,一步都不愿意离开。
东方朔在马车跟前停下来,笑吟吟的冲云琅拱拱手道:“蒙君款待,东方朔受用之极,下次如果再有这样的宴饮,片言相邀,东方朔即便在千里之外,也将飞马赴会。”
云琅大笑道:“先生何其谬也,山高无声,水深无言,话说多了也不值钱了。”
东方朔哈哈大笑,再次朝云琅拱手道:“某家脾xing已成,强行改之,只会落人笑柄。
借用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