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人的想法不尽相同,想要满足任何人,你的谈话只能剩下天气很好一类的废话。
有这种说话习惯的名人还有一位,那是大名鼎鼎的庄子。
用卑微的故事来阐述一个伟大的道理,庄子在这方面做得非常成功。
云琅尤其喜欢他的《逍遥游》____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齐谐》者,志怪者也。《谐》之言曰:“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
那是一种何等的自由啊.
巨鲸在大海掀波鼓浪,大鹏在天空振翅是三千里,生物以气息想吹,蕴满了生气……
然而,万里纵横终究还是要落地,落在了地,只能服从自然法则,想要突破,不是鱼死是破。
“伊尹之于商汤,吕望之于周王,他们心合意同,谋无不成,计无不从。
君臣深念远虑,引义以正其身,推恩以广其下,本仁祖义,褒有德,禄贤能,帝业由是而昌。
不变天xing,下不夺人lun,则天地和洽,远方怀之,故号圣王。
于是,伊尹、吕望“裂地定封,爵为公侯,传国子孙,名显后世,民到于今称之,以遇汤与王也。
与太公、伊尹相,关龙逄,干的遭遇太坏了……”
东方朔的语气从平缓逐渐变得激昂,语气也变得越发尖利,八年来不受重用的怨气,似乎想在一瞬间全部bào发出来。
曹襄,霍去病,李敢三人听的面红耳赤,随着东方朔的激昂而激昂,随着东方朔的低沉而悲伤。
云琅暗叹口气,双臂撑起身体,走出了屋子,东方朔实在是太倒霉了,他今天的这一番话,估计他还要在公车署继续当小吏三年。
阿娇男子一般背着手站在门外,静静地听着东方朔慷慨激昂的言辞,眉头深锁,看的出来,她在努力的压制着自己的怒火。
见云琅出来了,阿娇低声问道:“这个狂士到底是谁?”
云琅笑道:“您不知道?”
阿娇疑惑的摇摇头。
云琅笑道:“这太好了,一个醉汉的胡言乱语,您莫要放在心。”
阿娇冷笑道:“我不会传闲话,我只想问问,阿彘真的连桀纣这两个昏君都不如吗?”
云琅摇头道:“陛下自然不是桀纣,此人也非伊尹,吕望,想为国分忧,想的有些魔怔了,您何必在意呢?”
“我不会在意,只是这样的狂士想要入朝为官,还需多多磨砺一些时日。”
“这对他太残酷了,他自负饱学之士,满怀襟抱却不能大开,说到底他今日对陛下的怨愤,一旦受到陛下重用,必会化作满腔的爱意。”
阿娇看了云琅一眼道:“你是一个不错的说客,我的怒火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
你且跟我来!”
云琅不知道阿娇想要干什么,跟在她身后来到了云家跟长门宫jiāo界的地方。
阿娇停下脚步,随侍的宦官立刻抬来了锦榻,阿娇坐在锦榻,指着长门宫以西的大片土地道:“明年这里也要耕种,你家种植什么,这里种植什么。
所以,夏收的时候,你家收获了多少,这里也要收获多少,能不能做到?”
云琅迟疑了一下道:“这里的土地更加的平整,也更加的肥沃,只要按照云氏种植的方式,达到这个目的不难。”
阿娇点点头道:“很好,你家里养了很多的鸡鸭鹅,孟大,孟二说再有两月功夫,你家能收获很多蛋是吗?”
云琅点点头道:“家里的鸡鸭鹅的数量已经超过了万只,马要全部长成,入冬之前,虽然不是鸡鸭鹅产蛋的好时候,估计每日收千余枚蛋,还是不难做到的。”
“那好,给你半年时间,长门宫里也要有万只鸡鸭鹅,孟大,孟二说了,你家现在孵小鸡已经完全用不着母鸡,母鸭子,母鹅了,只要把蛋放进暖室,有源源不断的小鸡,小鸭子,小鹅出来是也不是?”
云琅苦笑道:“小鸡有可能,小鸭子现在只有十余只,想要孵化,也需要有鸭蛋才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