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我们只养鸡鸭鹅,养猪,养牛,养羊,养鹿,养鱼算了,那东西太费油,只要是能养的,我们统统养,骊山附近的草场,足够我们养几十万头只的,如果能让长安三辅的人都吃我们养的家畜,这也是一笔大收入,你家土地的的产出大的太多了。”
曹襄摇摇头道:“你自己玩吧,平阳侯府不参与了,耶耶只要获取一次军功,收益你养牲畜大的太多了。”
云琅笑道:“不见得吧!”
曹襄皱眉道:“怎么不见的了?你有多少粮食喂养牲畜?你不会以为牲畜都不用吃粮食的吧?”
云琅笑道:“可能会吃一点杂粮,不过啊,更多的是吃草,你知道我开春的时候从张汤拿来的种子里发现了什么东西吗?”
“什么东西?”
云琅笑眯眯的瞅着山脚下一大片正盛开着紫色花朵的绿草不言语。
曹襄随着云琅的视线看过去皱眉道:“还是草而已。”
“这东西叫做紫花苜蓿,匈奴的战马之所以肥壮全靠此物支撑,有了这东西,饲养牲畜用不了多少粮食。”
曹襄叹息一声道:“即便是匈奴,也没有办法时时刻刻进犯我大汉,他们只会在秋日战马积蓄了足够的秋膘之后才会发动进攻。
即便是如此,匈奴每进攻一次,会休养生息一年,才有力气再次进犯。
大汉不同了,我们的战马因为是用豆料喂养出来的,一年的任何时间都可以作战,这是我们的优势,也是我们的负担。
可惜,耗费实在是太大了,你知道不,一匹战马饲养一年的费用顶得户人家一年所食。”
云琅笑而不语,催肥战马的方式太多了,如果有足够的油料作物,有足够多的麸皮,再添加一点豆饼,剩余的再用青储饲料来饲养,耗费没有那么多了。
总的说起来,还是粮食作物的亩产量太低,品种太单一,从客观抬高了牲畜饲养的费用。
后世十几亿人努力的吃牛肉,吃毛肚火锅,从未听说过牛不够吃的事情,倒是养牛的农家总是发愁牛的销售。
大汉国现在是这个样子,没有什么惊喜,也没有什么好埋怨的,现在的日子已经以前好过的太多了。
不论是什么地方造反还是什么地方发生了惨案,因为消息闭塞的缘故,他们传播的很慢,只要刘彻不弄得全天下百姓都没饭吃,他的江山是非常稳当的。
说起来,百姓对大汉国目前的状况一般都持赞许态度,不论是帝,还是景帝都是百姓们顶礼膜拜的对象,是在他们的统治阶段,全天下的百姓总算是品尝到了太平盛世的滋味。
对大汉国有意见的人不太多,矛盾最尖锐的其实是云琅自己。
他鄙视这个时代的所有规章制度,鄙视这个时代里的所有改革建议,更鄙视这个时代里的法律,以及这个时代的所有人物!!
云琅很想站在最高处指着这个世界所有人鼻子说一句——你们其实是垃圾,我不是说你们的某些人,而是在说你们所有人都是垃圾!
当然,他不敢真的这么做,当全世界的人都是垃圾,你一个人是精英的时候,人们一般会选择干掉精英。
好让全世界变得大同,大家都是傻瓜,都傻乎乎的生活,傻乎乎的治理国家,傻乎乎的作战,这才是最正确的方式!
傻子装成精英很难,问题是精英主动降低智商变成傻子也很难,才能这东西是一根锥子,哪怕它在你的肚皮里面,时间长了,也会刺破肚皮自己露出来……
这让云琅非常的痛苦,很多时候他认为很容易解决的问题,非要看着别人拐了十八个弯子之后才艰难的解决,或者失败,这让他的肚皮里面总是装着一肚子最恶du的骂人的话。
历史不是没有出现过卓尔不群的人,杨修是,祢衡是,李白是,还有很多,这些人无一例外的没有太好的结局。
聪明人永远是痛苦的,受命运摆布的聪明人更是痛苦的无以复加。
所以啊,当云琅举着酒壶看一群纨绔在草地撒欢的时候,眼睛里不由自主的会流露出一丝丝的不屑之意。
一群**抓了一个不知道是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