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察觉到,他们
闹腾的越大,就越是被动,万一被当成敌人打击呢?
现在的公司,可不再是那几个月的时间里,被那些私心大于公心的人控制的公司了。“怕什么,整个公司谁没问题?姓江的再厉害,她也不能把所有人都开除掉,她自己一个人管这么大的公司吧?”几个人怂恿道,“再说了,我们这么多年都奉献给公司了,让我们现在离开,我们还能干什么
?总不能不管我们吧?”
这么一想也对,这是一个非黑即白的公司,全公司上下谁不贪?
姓江的家里有钱,没必要贪,那些副总就没贪过?要是牵扯起来,大家谁都别想好过!“对,咱们团结起来跟他们斗争,姓杨的将来未必不会贪,咱们那点小错误算什么,有本事他去抓那些大贪官啊,跟我们这些小喽啰计较什么!”几个人仿佛有了主心骨,给自己打着气,快步往大会议室走
去。三三两两的,不少人开始往会议室里集合,其中有不少人是从后面的家属区过来的,看他们的打扮,明显是把开会当聚餐的,口袋里装着瓜子,手里提着保温杯,施施然地走着,真跟赶集似的,压根没把
这次会当什么事情。
倒是从后头急匆匆过来的几十个人满面怒色,工会开会,把百分之七十的位置给了这些闲人,让在工作岗位上的人怎么办?“一定要有个说法,江总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以前的事情不算了?”一个脸很黑的工人嚷嚷道,“这样不行,工会就是给咱们解决问题的,现在成了那帮领导的亲戚养老院,这样下去不行,得把这件事解决了
,今天就问问江总,这工会还是不是咱们工人开会的地方,非把那帮人赶出去!”
几个年轻的嘟囔道:“万一要是江总不答应呢?那咱们怎么办?”“退出工会,咱们不给这些人当陪衬,没必要,咱们是凭本事吃饭的,不看这帮领导的脸色。”黑脸工人一跺脚,不过,马上奇怪地问道,“好像今天还请了一些别的工人啊,我怎么觉着是要恢复以前的制度
呢。”
“那可说不准——哎,你们看杨总在那干啥呢,传达室那有啥好看的?不是说今天要拿可乐把那帮监督室的孙子往死了灌,现在怎么跑去跟老余头聊大天去了?”几个年轻工人奇怪地指着大门口那边说。
杨长峰冲他们招招手:“开会去啊?快去,要坚强啊,我看好你们!”
呃……
没一个副总跟这货一样,好歹你是副总,有点形象啊。
“要不,咱们去问问杨总,他跟江总关系那么好,应该知道一点消息吧?”黑脸工人提议道。他还真有些不想跟领导打jiāo道,以前打jiāo道太多了,知道这些当副总的都是什么人,这些人,有些的确是不贪钱的,可他们也不管事啊,已经被抓进去的那个在几个月的时间内就把那么好的公司搞的乱糟
糟的那个王八蛋,他们也从来没斗争过,到现在也没见有人检举揭发,这显然有问题。
信不过那帮人!
可这个杨副总能信吗?
黑脸工人决定试一试。
擦擦手,他走了过去,给杨长峰递了一支烟,直截了当地问:“杨总,江总今天开会好像请了不少工人,还有科学家,这是要整顿工会吗?”“那得整顿啊,不整顿不行,不能让一帮闲人霸占着位置,工会要成工人的主心骨,给一帮领导的亲戚当养老院怎么行?”杨长峰点上烟,蹲在传达室门口的台阶上,跟工人聊了两句,最后说,“这件事,江慕洋一个人做不成,我估摸着得请你们帮忙,你们今天人多,一定要为自己的权利争取,对了,回头开会的时候提一下,让那个什么监督室的都记住,可别给我忘掉他们的赌约,我看啊,这帮孙子想赖账
!”“那不怕,要想整顿这些人,办法多的是,他们啊,这段时间收的黑钱已经太多了,只要找到这些黑钱,这帮人就跑不了,不能让他们跑了,只要你们当领导的想抓,肯定能一抓一个准!”工人愤愤地道,“
这帮人,就没一个硬骨头,他们只要查出一个,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