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还过来,可吃过饭了?”
萧钧点头,“来时吃了一些,母亲不必挂心。”
说着又瞧了瞧拂清,轻咳一声,道,“父皇今日给我同月儿降了赐婚旨,您可已经知道了?”
得,原来他也是来禀报喜讯的。
无尘笑笑,“已经知道了,方才我还同拂清说,若日后你敢欺负她,叫她尽管来告诉我。”
萧钧一怔,立时挪眼去看拂清,却见她面上染着微红,也正朝他望过来……
母子两人又说了些话,时候已是不早,拂清便先回了房中。
哪知却见萧钧也跟了上来。
她有些纳闷,问道,“天晚了,你不回去吗?”
因着宣和帝一病,政事都担在了他的身上,他每天晚睡早起,时间几乎要不够用了。
她知道,所以才有此一问,哪知他却笑了笑,说,“明早再回也是一样的,我今晚,可以住在此处。”
她哦了一声,便没再说什么,下一瞬,他却忽然上前,将她抱住了,而后二话不说,先来了一个长吻。
这些日子不能待在一处,只是偶尔见面,所生的思念,他都倾注在了这个吻中。
拂清起初还有些惊讶,但很快也与他配合起来,毕竟,她也是想他的。
而待到一吻结束,勉强分开,她才抿唇笑笑,温柔的问道,“你可想我?”
他唇角噙着笑,也柔声回道,“你说呢?这些日子看不见你,天知道我每天晚上是怎么睡着的?”
说着又来问她,“你呢,睡得可好?晚上可有梦见我?”
原以为她也会回敬一同温柔的情话,哪知却见她狡黠一笑,装作不懂的点头道,“我睡得很好啊,这里这么安静,又整天陪着师父,乐得清闲。”
他一怔,立刻眯起眼来,轻轻咬牙,笑道了句,“坏丫头!”
而后,却又将她拢住,细细吻了起来。
不必在他身边,她也早已经换回女装,周身多了丝明媚温婉,还散着清淡的脂粉香气,萧钧有些沉醉,吻着吻着,身体上就起了些变化……
他声音哑了起来,低低在她耳边呢喃,“月儿,今晚我陪你睡好不好?”
她却还清醒着,红着脸摇头,“不成,万一不小心有孕了,岂不闹了笑话?”
他可是储君,天底下多少双眼睛盯着呢,现在离婚期还有一阵,若是现在怀上了,日子肯定对不上的。
她虽一向潇洒,但此事不小,不能马虎。
哪知他却贼心不死,继续蛊惑道,“不会那么巧的……我一定小心着些……”
拂清无法,只得搬出师父来,“师父还在呢,她老人家可耳聪目明的,你想在她眼皮底下犯浑么?”
语罢抿唇看着他。
他顿了顿,听到母亲,理智终于渐渐回归,半晌,叹了口气,“好吧,那我等会还是回去吧。”
然没等她点头,他却又补充了一句,“我会跟礼部jiāo代,叫他们挑个最近的日子,加紧准备。”
开过荤的男人,天晓得他是怎么熬到现在的。
她不是不懂他的意思,面上又是微微一红,却又笑道,“好啊,我等着!”
一双眸子大胆的望着他。
他心间又是狠狠一动,可也知道不能再待下去了,否则只会更加煎熬。只好跟她道了声别,捏了捏她的脸,出去了。
身后的姑娘,望着窗外夜色,再度弯唇笑了起来。
唔,初秋的桂花带着甜甜的香味。
她方才说的是真心话,她,也一直等着呢。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太子殿下言出必行, 果然,礼部很快就拟定了婚礼日期。
十月二十六, 是下半年里难得的大吉之日。
而如今已是八月初, 细算起来, 也就只剩下两个多月了。
……果然是很快。
回想那夜情形,拂清常常忍不住笑他,不过也或许是那想而不得的滋味不太好受,又或许是真的太忙,他萧钧没再来“sāo扰”她, 每每抽空来看望过母亲后,便急匆匆的又赶回宫中去了。
而为了好好准备婚礼, 也是为了避嫌, 拂清也终于搬回了卫府。
虽然时间不多, 但萧钧说到做到,三媒六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