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一边站起来送他到门口,一边风轻云淡的接着说道。
邹天赐下意识的点点头走出了书记办公室,整个人都好似被一团看不见的丝线团团缠绕起来一般压抑郁闷,但是那丝线又是无色无形的,挥挥手都挥之不去,却又无处不在的包裹着他,让他觉得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有火发不出来,不发火又快要憋死般难受。
吴红旗书记很快就知道了关于这个调整的事情,他面对邹市长的询问,很无所谓的说道:“听郑书记的安排吧,邹市长,我知道您对我的好意,不过为了这么一个食之无肉弃之有味的项目,咱们霸在手里也弄不出什么名堂,索xing就丢开让她折腾去吧,折腾成功了还是政府项目人人有份,折腾出毛病来咱们正好不担责任,我的个人得失算什么?”
邹天赐瞪着眼说道:“红旗同志,我觉得你的态度很成问题呀!这件事并不是我们愿意霸在手里,如果郑书记没有协调好林启贵退地的绝招,这个项目的确是个炭篓子,让你揣着也是万般无奈之举,但现在既然事情出现了转机,咱们又已经一招被动处处被动了,要是连分工调整都顺了郑书记的意思,以后我看河阳党政大楼要改姓郑了!眼看这个项目接下来就是收获的时候了,你端了那么久的炭篓子还不该收获点民心章来呀?我倒是为了你跟郑书记差点闹翻了,你居然如此轻松的就一推了之了?好嘛,合着我倒是多管闲事了!”
吴红旗一听邹天赐话不对味,赶紧笑着说道:“看邹市长说的,我哪里是一推了之呀,只是考虑到如果因为我个人分工的得失,让您不得不跟郑书记争执不划算,您为我争取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我也真是跟林启贵那只老狐狸扯皮扯怕了!您只管看着吧,最终工业园承建也罢,公务员小区建造也罢,甚至连原先的购房户房子建造算在一起,肯定还会承包给河康实业,这就免不了还得跟林启贵磨叽,我才觉得不管也罢的。”
邹天赐可没有被这番话蒙蔽住,因为郑焰红会让哪家公司承建这个项目,他也在前天会后就做出过推测,跟吴红旗的结论是一样的。毕竟林启贵在商言商,就算是给郑焰红面子拿了利息退地,按照三四年前后的地价涨幅,人家还是吃着亏的,能够退,就说明郑焰红一定暗中承诺的还有补偿。那么,什么补偿赶得上把这个项目承建权拿过去来的实惠呢?他得出这个结论后,已经想好了如何让郑焰红先一帆风顺的创造奇迹,等到事情成功的时候再来一次秋后算账,就让郑焰红尝一尝跟佟国杰殊途同归的滋味。
可是,吴红旗用同样的理由来解释对这个项目分管权利的放弃,邹天赐觉得显然是不成立的。而且,吴红旗从郑焰红不畏闹访群众的威胁出面处理完闹访事件后,就显露出来的那种对郑焰红的畏惧越来越明显,这更是他这个“同盟”所不能允许的。
“也对,听郑书记的没错嘛,反正林启贵这只老狐狸已经被郑书记彻底收服了,想必也不会再提起三四年前的事情了,那么咱们大家就都安枕无忧了。估计很快郑书记就会召开班子会,到时候我就不持反对意见了,吴书记章去忙吧。”邹天赐木木的说道。
“唉!天赐,至于么?”吴红旗突然间改变了称呼,长叹一声说道:“大家同舟共济这么久了,当初面对佟国杰那么气势bi人的一把手,不一样撑过来了吗?现在无非是暂时示弱,给全市干部群众一种印象,让他们觉得佟国杰的走并不是如外界传说的那样不见容于我们,等郑书记风头十足的时候再作打算,何至于你就以为我跟你离心离德了呢?大军未动军心先乱,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哦!依我看,不是我动摇了,是你自己动摇了才是。”
吴红旗收起了对他的恭敬,邹天赐愣了愣,反倒笑了骂道:“滚你的吧,我还以为你已经被那女人虚张声势的头三脚给吓住了,想站过去替她抬轿呢,原来你还知道自己姓吴啊?”
“那么我先走了,至于我的分工问题,我还真觉得不如顺势看看郑书记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