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一把手位置,谁不知道能否再攀一级,就等于跃上了另一个广袤的平台,此生此世的成就是芝麻开花节节高,还是呆在原地跟磨道里的驴子一般在全市县处级一把手的位置上团团转到退休,就在这难得的机遇上了。
你老弟生逢其时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得到这个机会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可惜因为一个子虚乌有的检举,一切化为泡影。也是你老弟心大,看上去还没什么,若是放在我身上,我的年龄又正处在不上就下的尴尬位置,真不知道该如何懊丧颓废呢!正因为我太了解这机遇的可遇不可求了,才更加觉得愧对老弟你。这也是我为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孩子日夜忧心,却总是没脸来找你的原因呀!”赵培亮更皱着眉头,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低沉的说道。
赵慎三终于自嘲的笑笑说道:“培亮兄,这些话点到为止就够了。看什么都被你悟透了,我也不需要开口了。”
赵培亮认真的摇摇头说道:“不,并不是我觉得现在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了故意来矫情,是实实在在觉得老弟太亏了!有些事……也许上层也是不得已的吧?反正这都不是咱们能推测的。
也只能是上有命不得不从,纵然是违心违意违背良心,也说不得只能遵守上下级法则了。愧对老弟之处,还望海涵呐!我也就罢了,元素毕竟还小,年轻识浅的不懂深浅。也是你老弟跟我提醒过的,他遇人不淑jiāo友不慎,终于导致的被拉下了泥潭。
作为一个父亲,我可以替他保证这孩子本质是好的。如果老弟看在我们都是父亲,也已经到了活儿女的年纪,网开一面放过这孩子,我一定把他调章身边严加管教,不再让他继续滑下去的。
当然……这些话都是我厚着脸皮来说的,换做你是我我是你,我也不敢担保我有没有如此广阔的胸怀能一笔勾销。老弟,老哥哥为了孩子,可是在强你所难,你若是真的无法释怀,就算是拒绝我我也理解的。谁让……谁让我没有教管好儿子呢?”
赵慎三没有立刻表态,他默默地站起来沏了一壶茶,这功夫就很是不小,然后他才缓慢的、严肃的说道:“培亮兄,既然你跟我坦诚相见,我若是用假话安慰你,背后依旧不依不饶的话,就是地道的伪君子了。
虽然我赵慎三从不标榜自己是一个坦诚君子,但是,我的狡狯只能对敌人,而不会对兄弟。而你,今天若是给我唱高调,说虚话,求情面,我就跟你以虚对虚,以假对假,你好我好的和和美美,最起码落一个表面上的和谐光鲜,私下里可就不足论了。
但你老兄今天虽然说的话不很透彻,我明白已经达到你的极限了。咱们俩为什么会被你认同为‘知己’,仰或是‘兄弟’,我想说白了,也不过是因为我在明你在暗,大家都算是黎书记的‘嫡系’罢了。而你老兄今天能对我说出刚刚那番话,足见你对我萌生了唇亡齿寒之意,为了儿子,不得已来求的我的放手了是吗?”
赵培亮没说话,很重的点了点头。
赵慎三叹口气,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才苦涩的接着说道:“其实,你老兄觉得知我,还是错看了我。首先,之前我被诬陷检举导致提拔失败,其背后隐藏着何种玄机,我纵然猜得出几分却也不愿意去深究。毕竟,在这个原本已经没有丝毫人情味的利yu场上,若是失去了最后一层温情的面纱,再混下去就忒没有意思了。
故而,我是心灰意冷的不闻不问。我可以当着老兄发句du誓,从我被检举到现在元素贤侄被牵扯进去,我赵慎三从没有许可、授意仰或是推波助澜。
这一切的行动源自哪里我猜得出却不愿过问。宁愿迷迷瞪瞪的继续做我的县委书记,左右过段时间凤泉铁定无疑要被省里直管,到时候我脱离了云都市的管辖,或许就算是逃脱了吧?”
赵培亮的眼里闪动着若有所思的光芒,因为他相信赵慎三说的都是真的。那就是说,对儿子的行为并不是这个人刻意报复,而完全是官方行为了,那可就耐人寻味了啊!
赵慎三接着说道:“今天,李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