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县长,按理说你是了解我刘天地的脾气的,我从来都是谁都不服气的一个傲xing人,但我却偏生就佩服你这位小老弟!
你刚才说的何尝不是一双两好的法子,只是这个郭富朝并不是你认识中的谦谦君子,他才是一个yin狠恶du,一肚子坏水的伪君子呢!我们俩上次因为章民的事情闹得差点都把牢底坐穿,唯独他姓郭的可以两边讨好坐收渔翁之利,其实有些事我如果说出来你会觉得我是个调三窝四的小人,所以一直都没告诉你!
现在我告诉你吧,当初郭富朝可是数次跟我密谈要跟我联手把你bi走,免得影响了桐县的稳定格局啊,当时他提出的暗算你的法子……啧啧啧……连我这样黑白两道都数得上号的人都下不得手啊!如果不是你自己实力雄厚,说不定坐在这里的可就不是你了啊!唉!所以我佩服你啊赵县长,你现在居然还替姓郭的说话,真是一个以德抱怨的好人啊!”
赵慎三昨夜听郑焰红已经说起过郭富朝的真面目了,此刻倒也觉得刘天地说的没准都是真的,因为他是没必要说谎的。一念至此,他心里更加对这些利yu熏心的无耻之徒腻歪透了,多想置身事外看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但想起郑焰红的谆谆劝告,还是压抑住恶心耐心的说道:“郑板桥有句名言叫难得糊涂,所以呀,还是别那么明白的好啊!刘兄,你想过没有,你这么闹腾下去不依不饶的,老郭固然是一整一个准,但是会不会影响了大局惹得郝市长不高兴呢?我明白你无非是咽不下那口气想让老郭付出点代价,那么我从中斡旋,让他出点血给你顺顺气也就罢了,至于那个诉求,劝你还是让老叶出面去市里撤了吧!”
刘天地估计也已经得到郝远方的警告了,此刻虽然恨不得市纪委把郭富朝查死,却不得不买账了,就开口说道:“按理说呢,我跟郭富朝的仇恨不共戴天,我是拼得一身剐也要把他拉下马了,但你赵县长既然出面替他说情,那么商议也不是不可能的。这样吧,那栋别墅现在市价是两百八十万,加上五六年的利息,马马虎虎让他给老叶退三百五十万就算了!”
赵慎三听得瞪大了眼睛问:“等等等等老刘,你说多少?三百五十万?搞错了吧?我可是听叶少良说买的时候是不到一百万啊!你怎么狮子大张口呢?”
刘天地再次露出了流氓兮兮的样子,很轻佻的笑着说道:“嘻嘻嘻,赵县长,当初房价多少钱一平,现在多少钱一平啊?更何况现在新城区禁止建商业房了,当初的单栋别墅可是绝版中的绝版啊,我说市价是两百八十万还是少说了呢,就老郭那栋房子开价四五百万都有人买的!我说这个价,这也算是我给了您赵县长天大的面子了,换一个人的话,我还不愿意私了呢!”
赵慎三无语的看着得意洋洋的刘天地,心里恨极,觉得如果这是自己处于郭富朝的局面,没准就只能接受这个卑鄙小人的勒索了。可现在仅仅是做调解人,谁知道人家郭富朝肯不肯破财免灾呢?也懒得跟刘天地讨价还价,就敷衍的说道:“老刘啊,如你所说,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话带到就是了,你开出的价码我也带给老郭的家人,至于他们肯不肯接受我也不能保证,但有一点我希望你能承诺我。”
刘天地笑道:“什么?赵县长请说。”
“一旦老郭家答应了你的要求,你可要出面做好撤诉以及善后的工作,可不能一手拿钱一手拿刀两不耽误,最后如果把我这个中间人给连累了,呵呵……那可就不好看了!”赵慎三虽然笑着,但话里带着的压力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扑面而来。
刘天地这几天下来就已经发现,赵慎三在不知不觉的不断改变着对他的称呼,从一开始的“老领导”到“刘大哥”,又从官面的“刘董”到现在随意的“老刘”,那是在潜移默化的把两人的身份彻底拉开了。
而最奇怪的是,赵慎三这种改变几乎是同时就被刘天地心甘情愿的接受了,似乎人家这么称呼他是理所应当的一样。这就不由得让他感慨此一时彼一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