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自己跟宇智波文杰的功夫,随便就可以搭上一辆车去港口,到时有自己的感知帮忙,想要快速登上一轮即将出海的货轮什么的应该没有问题。
所在现在时间最宝贵,随着天色的暗淡,游人开始稀少,在河边的人已经廖廖无几,寺内的人也开始减少,这使得那些警察跟信堂的人压力大减,竟然还可以派人到外面来巡逻。
幸好此时天色已晚,朱司其跟宇智波文杰又早就准备好了藏身之处,而且对于那些昏暗的树林,一般的人也不敢进来,止步于林外。现在宇智波文杰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肚子有点饿,今天一天没有吃过任何东西,他现在只好抓紧这段时间调息内力,但没有用“入定”的方式,随时都可以收功走人的,但效果就要差一些。
朱司其的练功方式就跟他的线很不一样,很少需要“入定”。在平时走路甚至睡觉的时候他的《易筋一元功》都可以自动缓慢运转,所以他地效率就要比宇智波文杰要高得多,同样的起点。十年以后他跟宇智波文杰的差距要相差好远地,他练一年相当于别人至少二年,甚至有点三年以上。
朱司其在下午的时候跟宇智波文杰开玩笑,把他“入定”称为定期存款,现在这种称为活期存款,定期存款比活期存款的利息是要高一些的,相应的“入定”比调息的效果也要好一些。
宇智波文杰听了之后哈哈大笑。他反问朱司其的是定期还是活期,朱司其笑曰:“我地是一支永远的牛股!”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后。朱司其问道:“有把握吗?”
“应该没问题,再说,如果不行地话,大不了游过去嘛,我又不是不会游泳!”宇智波文杰道。
“那好,现在准备过去吧。”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走到河边纵身一跃。人像一发pào弹一样弹shè出去,很快就到了河中心,只是因为后继泛力,身影开始“自由落体”,朱司其看到马上用手shè出一截手臂粗的树枝,在他的脚快要沾到水时。树枝正好shè到他的脚下,他的脚尖在树枝上一点,借助树枝的这点浮力,一个前空翻,人稳稳地站在了河对岸!
宇智波文杰在那边对朱司其一招手。朱司其看到他平安到达,马上也是纵身一跃。但他在空中的身影跟宇智波文杰又不一样,他在起跳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人在空中身子竟然还一直的向着向方翻动,而且他的人身是眼河面水平的,就这样侧着身子一直地向着前面滚动,身子不停的在空中翻滚,竟然脚不用沾河面,就直接到了河对岸。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见到你的的功夫,在没碰到你之前我以为自己的功夫很不错了,哪想到跟你一比,我差得太远了。”宇智波文杰感叹地道,他知道朱司其是少林地俗家弟子,只是他的师父并没有把所有地门派功夫都跟他讲过,所以他并不认识朱司其的轻松身法。
“各有所长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的近身擒拿肯定很厉害。”朱司其微笑道。
“一般,一般啦!”宇智波文杰也笑道,这可是他最为得意的功夫,也是他师父对他学的最为满意的一种。
“我们也别互相吹捧了,还是赶紧赶路吧,另外记得给我保密,我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我有内力。”朱司其道。
“好吧。”宇智波文杰道。
虽然有一条公路直接通到了万寿寺,但朱司其并不想在那条路上去搭顺风车,先不说那条路的最终点就是万寿寺,就凭着那里的几十名警察和上百名竹联帮的帮众,朱司其就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一直是向着东边走,虽然还是一片小山丘陵,但比万寿山上的陡峭地形要好得多,而且前面就是离开的希望,所以两人也都跑得飞快。
“这条路不错,应该是个主干道。”宇智波文杰走到两人发现的第一条高等级公路上道。
“我们现在需要一张地图,我敢肯定这条公路的前方肯定设了路障,如果不熟悉这里的地形对我们来说很不利。”朱司其道。
公路上虽然车流很多,但两人却不好直接拦车,因为朱司其发现在每一辆车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