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么一个人!”
听完秦烈的话,羽飞仙不得不为其解惑:“天缘子,原名凌空,本派真传弟子之一。出外寻找机缘,不久前本座才接到征战堂传来消息,说是他和很多人都失踪了,这其中就包括天缘子,也就是凌空。”
秦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弟子知道了。”
随后,有些皱眉道:“掌教,这弟子就奇怪了,征战堂多人失踪找弟子干什么?征战堂那么多人,难道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吗?”
“秦烈,还真让你说着了,每一个人都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那真是见鬼了,难不成我们的郑堂主飞升了?”
“住口!”
郑长老一声冷叱,双目灼灼,紧盯着秦烈,厉声道:“本座来问你,是不是你害死了郑通以及本派真传弟子天缘子?”
十息之后,秦烈依旧默不作声。
“小辈,本座问你话呢?”
秦烈依然不说话。
“小辈,你找死不成?敢不回答本座的问话?”
依然无人回应。
“大胆!”郑长老大动肝火,就yu对秦烈出手,执法大长老不悦地冷哼了一声,冷冷道:“郑幽,注意你的身份!”
郑长老这才压抑住怒气,依然怨恨难消道:“他公然羞辱我,我还不能惩罚他吗?”
执法大长老目光如刀,凝视着秦烈,沉声道:“秦烈,你怎么说?”
秦烈两手摊开,耸耸肩,颇为无辜道:“这年月好人真难做,明明是有人让我住口,我才闭口不言。我本着尊敬的态度自然无条件听从,结果一点儿好处没捞着,到头来还弄得个冒犯之罪,里外不是人,好人难做噢!”
顿时,郑长老脸色涨红,仿佛猪肝。
“小辈,你找死!”
“瞧长老这话说的,一点儿都不实际。弟子年方十五,在世俗之中,都是未成年人,就是加冠之礼也需要在明年,老婆没有一个,孩子也没有一个,还没有给秦家留下后人,我干嘛要找死啊?倒是郑长老一大把年纪,对我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不停大声喝斥,更不断威胁恐吓,小子斗胆问一句,你究竟想干什么?是不是想从弟子身上捞点儿什么?别怪晚辈没提醒你,至今为止,还没有人能从我身上勒索敲诈东西!”
“我敲诈你?”郑长老怒极反笑,气得七窍生烟。
秦烈挺起胸膛,理直气壮地说道:“那可不?别看长老一大把年纪,修为比晚辈高,可若论财富,你还真不见能比得上晚辈!”
郑长老见秦烈敢和自己顶嘴,更加愤怒,冷叱道:“小辈,你休得猖狂!”
“好了,郑长老,我不过说笑罢了,你一大把年纪还真会因为财富和我一个小辈计较吗?我想也不会。谁诬陷你觊觎我财富,我非出大价钱掘了他们家的祖坟。好了,不扯淡了,现在说正事,关于那个凌什么,对叫做天缘子的家伙,还有我们一代优秀堂主郑通,绝不是我杀的。对于我们伟大的郑堂主,我只有满腔景仰之情。”
之后,秦烈一副景仰憧憬之色,显得极其陶醉,开始了长篇大论:“在我们郑堂主的英明领导下,征战堂那是蒸蒸日上,一天一个模样。大部分人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剩余一部分都吃腻了,天天素食,还是那种世俗中大户人家喂猪都不吃的素食。这样一来,无论男女,每一个人的身材都极为苗条。为此,他们高度赞扬了郑堂主让大家减肥的决心。大家都把英明的郑堂主刻在骨子里,记在心里,说起来都是龇牙咧嘴,以此来表达对郑堂主的无限敬仰之情。茶余饭后,大家都喜欢谈论郑堂主,偶尔问候郑堂主的母亲包括亲戚一下,甚至连郑家至少十八代祖宗都跟着沾了光。那种发自内心深处,发自骨子里的无限憧憬之情,连我这个小小的碧波岛统领都为之动容,为之倾慕,为之赞叹。不久前,我刚回到了碧波岛,就接到了碧波岛三百多先天修士在数次激斗中,身先士卒,为门派捐躯,我悲痛万分,没想到上一次的离别竟成永别。悲恸之余,我感概万千,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可怜的师兄弟们竟然就这样去了。难过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