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右边的洞口有个亮闪闪的暗器被遗落在不怎么显眼的角落。“看来他们一定是走的右边,我们想是还得谢谢这群不速之客了。”说罢就有进去的趋势。
“慢着!那是个陷阱!”雁奴制止了大家,并出人意料地发言道:“我们的确是应该好好感谢这些忍者给我们刻意留的记号,但我们应该走的是左边,而非右边!你们想,忍者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这种留下证据的致命错误,他们是绝对不可能会犯的。昨晚监视的时候,我看见他们的暗器全部都是放在右腿边的功能袋里,现在这个暗器留在左边,就只有两种可能xing:一是从里面住来时候留下的,也就是说前面那条是死路”雁奴娓娓分析道。
“还有一种可能xing,就是隐忍们故意把苦无扔在这边的洞口里,误导我们。这招就叫做yu盖弥彰,偷天换日,是我们赌术上最基本也是相当常用的一招,哥和人打球时候不是常用假动作么,就是这个道理。”乐子这下碰到自己的强项自然是“巾帼不让须眉”了,争取机会好好表现一下,“而且松田一郎君可能已经和隐忍团一起来到这儿了。”说罢捡起洞口一块大石下面的一根烟蒂,“滤嘴部分还是湿的,他们刚走不久。不会行的太远。松田君有一个习惯,抽烟的时候会咬烟蒂,这跟烟头的滤嘴上面明显有咬出的折痕,所以乐子很肯定这是松田君一边在这边等待忍者进出一边抽烟时候扔下的。”
好细心!
众人纷纷讶异。辉少这时候更是相当乐呵呵的,不愧是自己女人中最聪明的两个,好家伙!不枉我雷少辉疼死你们俩小妞了!真是我的心头好!
全队人马一致全票通过这个观点,往左边的洞口走去。雁奴跟在众人后面,一路上用记号笔每隔一两米留下一个记号,以便出来的时候能辨清方向。不至于集体迷路在地宫。
再往前走就是一扇打开的石门。看来松田那家伙学习能力不错,不管是偷学来的还是怎么着,都给悟出来机关的秘密还进去了,果然不是省油的灯。门洞的地方是一个圆形的观音莲花座,已经是打开的状态。
“看来赤炎也来了。赤炎是川口组隐忍中唯一一位女忍者,是松田君的得力宠将,但是这女人相当du辣,xing格怪癖,尽量别惹着了,否则连松田他老板的面子都管不了。不过赤炎倒也是松田君的软肋,最后可能还要用到这个女人。治着她等于治住松田一郎君了。”乐子想到取下玉石必要用到处女血便联想到这是唯一的解释法。
辉少不禁觉得这时候至少是此刻对松田一郎什么恼火都没了,甚至开始可怜起这个日本男人起来。一个自己喜欢的甚至成为自己软肋的女人和自己朝夕相对,形影不离,竟然还不能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下,憋得辛苦压根没碰过那日本小妞一下,也真是算个陈世美了。挺不容易的!人都说日本男人人人都有两个最典型的特点:一是吝啬,二是好色。对的也算是工整了。吝啬么这倒有点,不然也不会跟如sāo儿斗了那么多年前几天还到缅甸闹场子去赢赌局,偷鸡不着蚀把米以后又来跟辉少抢宝藏,放这么大个川口组不管;这好色嘛,想来也不全正确。许是他有这个心思没这个胆风流不过我辉少!
接下来走着是感觉整个地宫呈回形状层层相叠,越往里面走空间越发显得大,过度的地方那是环环相扣,层层相关。
再过了几个僻静的厅堂就是第二扇石门,上面俨然一个熟悉的观音莲花座,这次的是心形的,机关已经被打开。里面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忍者模样的人。
“看来这前两关的钥匙都在松田手里,他太急功近利了,迫切想要闯关,反而引得手下的人死伤送命。不过我们还得多谢谢他们给开得路,不过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了,如此安静,难道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可能又要一番恶战了,松田会发现手上的那一枚是被我们调包过的假项链,接下来的两关要格外小心,他们在暗,抢了先决优势条件,把不定在哪埋伏着,而我们却在明,毕竟有点吃亏比不过那些专门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