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见到简陋的小桌上摆了饭菜,这里是农家的外堂,一般并不住人,只是平日堆放些柴火农具用,看着更是四壁清贫如洗。
桌上摆了几个小碗,碗中有白花花的米饭,农户家中大多自给自足,自己耕田,也自己享用,算是一种便利,况且印荷自幼心灵手巧,nǎinǎi卧病在床,老父也近暮年,家中的家务事自然是她一力承担,整治出这么一桌朴素,但又颇为可口的饭菜倒是轻而易举。
杨宗志闻着桌上浓香扑鼻的鱼汤,也真是有些饿了,他仓促的扒了几口大白米饭,又喝了几口鱼汤,满足的啊的一声,便要站起身来,身边的印荷小手儿一拉,娇声道:“公子,你是要给月姐姐喂饭的么,这些小事,便让印荷来做好了。”
她说完了话,径直从杨宗志手中接过鱼汤浸泡的饭碗,取了一根小汤匙在小手里,转到一边的矮矮小床边,拿起汤匙,放在嘴角微微吹几口气,才伸出嫣红的小舌头tiǎn上一tiǎn,小手儿一伸,圆润的汤匙轻轻顶开秀凤失色的红唇,将鱼汤灌了进去。
杨宗志在身后看的一柔,印荷这小丫头如此善解人意,无怨无悔的陪伴在身边,自己今日答应她跟在身侧,着实是有些冲动之下,此刻遥想起不远的武当山上,岳静与天丰师兄只怕早已情义涟涟,成就好事,就仿佛洪崁离当年拿了重礼去北斗旗贺喜,却是见到自己心头属意的叶若碎跟在大哥丁晚成的身边,牵手漫步而行,吟诗作对,好不郎情妾意。
杨宗志深深的叹了口气,不以知道自己日后若是见到岳静与天丰师兄微笑携手而来,会是怎么一幅反应,当年洪崁离一见之下,惊怒如狂,止不住的站在江滩边大声吼叫,但是杨宗志却是暗暗知道,自己就算见到这番场面,恐怕……也只会默默的转回头去,只盼着再也看不见一分才好。
叮当一声,印荷将小碗中的鱼汤尽数都喂进秀凤的小嘴之中,又伸出小手儿清理了一番秀凤的嘴角,小手儿还未收回,抚在酥嫩的软肉上,暗自绯迷的道:“月姐姐的嘴儿真是好小巧的,红唇白齿的当真好看,现下她大病在身,已经如此的美丽可人,若是她痊愈之后,更不知……更不知会如何的迷死公子爷呢。”
印荷想的心头一羞,暗暗抿住自己同样娇艳的红唇,转身站立起来,只是她心思不属之下,浑然没有注意到杨宗志一直站在身后没有离去,她慌乱的站起小身子,鼓囊囊的胸脯儿便在杨宗志的胸口上顶了一顶,印荷只觉得酥胸一软,继而浑身迷乱的发麻,握着小碗的小手儿一抖,小碗便再也拿捏不住,叮咚一声就要跌落下地。
杨宗志回过神来,下意识伸手一扶,接住落在半空的小碗,低头看下去,见到印荷晕红着小脸,哎呀一声却是跌倒在小床上秀凤的身边,此刻身下躺着的,是两朵容颜清丽的并蒂莲花,左边那个花衣丫头打扮虽朴素,但是娇美如花,姿色却已是掩饰不了,右边那个双眸紧闭,花枝惨淡,但是媚尽世人的风情却又同样触目惊心。
杨宗志微微一笑,伸出大手扶起娇躯轻颤的印荷,调笑道:“怎么如此不小心呢,还是我吓着你了?”
印荷娇滴滴的摇了摇头上的大辫子,不敢抬头去看他,更加不敢将自己心底里,方才那浑不知羞的想法说出来,她举足无措的将两只小手儿在衣角下暗自揉搓,高耸的胸脯儿一起一伏,娇媚的呼吸却愈发的急促,喷出大股大股的如兰香味到杨宗志的胸口上。
杨宗志鼻头心下皆醉,只是瞬时又清醒过来,暗自摇了摇头,便转过印荷窈窕的小身子边,扶起床上兀自不醒的秀凤,抱着她一道走了出去,印荷看的心儿一痴,小手儿挥起待要说话,只是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忍不住,只在心头委屈的想道:“公子呀,外面天寒夜冻的,你……你怎么还要出去呢,是……是不想让印荷陪在这里的么?”……
杨宗志抱着秀凤走到方才印荷等候的矮树底坐下,树边有小溪潺潺流过,叮叮咚咚声音清脆入耳,北风吹起,刮得头顶树枝左右摇晃,也刮得天空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