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岛美理恐怖地尖叫着。
“我不会弄痛你的。”
叶枫笑嘻嘻地掀开福岛美理腹下的薄纱,探手在绿草如茵的三角洲抚玩着说:“这肉饱子涨卜卜的,白里透红,很好……”
“呜呜……住手……呜呜……求求你……”
福岛美理凄凉地叫,叶枫倒没有弄痛她,但是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狎玩,却使她痛不yu生。
“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叶枫吸了一口气,指头慢慢地挤进了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中间说。
“是不是还很紧凑呀?”
叶枫兴奋地说,手掌却起劲地搓捏着福岛美理的ru房。
“是……一根指头也容不下,暖洋洋的,美妙极了……要是把ji bā弄进去,一定更有趣!”
叶枫小心奕奕地在roudong里掏挖着说。
福岛美理无助地流着泪,ru房让叶枫像挤牛ru似的揉捏着,胸脯痛得好像要挤bào了,而珍如拱璧的洞xué,却藏着叶枫的指头,尽管没有叶枫那般粗鲁,那刁钻的指头,却使她又麻又yǎng,仿佛比让人强jiān还要难受。
※※※※※声音是从福岛美理的房间里传出来的,那是福岛美理的声音,若有若无,忽而高亢,忽而低沉,虽然听不真切她叫唤甚么,但是销魂蚀骨,惹人遐思。
福岛美理赤luoluo的挂在床上,皮棒横亘口中,使她不能叫唤,双手高举过头,粉腿左右张开,凌空吊起,坐在一个马鞍形似的物件上,承托着身体的重量,该不会太难受的,但是她的俏脸扭曲,浑身香汗淋漓,喉头‘荷荷’哀叫,娇躯没命地在空中扭动,却好像十分难受的样子。
“就是这头母狗叫床的声音,我已经塞着她的嘴巴,以免sāo扰我们说话了,还是没有用。”
叶枫格格笑道。
“这是甚么?”
“是风流凳,用来调教母狗的。”
叶枫把福岛美理身下的马鞍拉出来道。
马鞍形的风流凳有点像洗澡时的小凳子,凳面下陷,大小刚好容得下屁股,中间有一道裂缝,突出了一小段毛刷似的齿轮, 毛刷长着疏落不定,长短不一,软硬也不同的茸毛,齿轮还在或急或缓的转动着,福岛美理坐在上边,股间压在毛轮上,茸毛不住拂扫着敏感的地方,自然是受罪了。
“她乐得尿尿了!”
叶枫笑嘻嘻道。
福岛美理真像尿尿似的,股间湿了一片,桃丘却是油光可鉴,娇嫩的肉唇中间也凝聚着通透晶莹的水点,其中一滴刚好掉在床上。
“这是尿吗?”
叶枫摸了一把,举起湿淋淋的指头,在福岛美理眼前晃动着说。
福岛美理悲哀地摇着头,辛酸的珠泪也汨汨而下。
“当然不是尿,这是yin水,是你的yin水呀!”
叶枫在颤抖的朱唇揩抹着说:“知道是甚么吗?是想男人时流出来的润滑剂,让男人的ji bā容易捅进去,给你煞yǎng的,你是不是想男人呀?”
福岛美理粉脸通红,泪下如雨,奋力地摇着头,摇了几下,却又忽地点起头来,喉头‘哦哦’哀叫,不明所以。
“她怎能答你呀?”
叶枫含笑着解开福岛美理口中的羁绊,发觉檀口里还塞着布片,却是本来挂在她身上的轻纱。
“……饶了我吧……别再难为我了……呜呜……我是……我是母狗,要我干甚么也成……”
福岛美理喘了几口气,凄凉地说。
“这还用说么?我是问你,是不是想男人!”
叶枫冷笑道。
“……不……不是的!”
福岛美理泣叫道。
“甚么时候想男人,便告诉我吧。”
叶枫把风流凳推回原位说。
“不要……求你……拿开那鬼东西吧!”
福岛美理在空中扭动着叫。
“告诉你,我家的母狗,是用来给男人快活的,甚么时候也要想男人,想法子逗男人开心!”
叶枫玩弄着福岛美理胸前的肉球说。
“你让我活,我也会让你快活的。”
叶枫格格的大笑,打开一个木盒子,里面盛着大小不同的电动玩具,他挑了一根不大不小的,说:“待我用这个给你快活一趟,你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