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道。
虽然这番话有着很大的破绽,不过风雨也并不是很在乎这家伙是敌是友,当初五原会盟时所说的“任天下之智力,依情理而使用之”,绝不仅仅是对张仲坚的反击,更是风雨一直希望建立的政治,如今他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错,心里起了收揽人才的意念。
“多谢大人抬举,只是在下离家日久,从军之事,还得等到回家禀明双亲之后方能成行,请大人海量。”
“这是当然,忠孝节义是军人的本色,本侯就等你一个月,来人,给这位壮士松绑。”风雨大笑着说道。
正说话间,突然有中军禀告道:“皇甫建柯达人求见!”
“快快有请!”风雨立刻站起身来,朝门口走了几步,迎上急步进来的皇甫建柯,笑着道:“皇甫将军连日来回奔波,真是辛苦了!”
“不敢,不敢!老大人得知了末将转达的风侯亲自护送小姐前来的消息之后,非常高兴,特意命末将连夜赶来,代表老大人迎接风侯!”
皇甫建柯急忙还礼说道,这段时日他成了风雨军和皇甫世家之间联系的传声筒,倒也确实有些辛苦。
“劳累皇甫将军星月奔波,真是让风雨过意不去,快快请坐!”风雨执着皇甫建柯的手,显得十分亲热。
“多谢风侯!”皇甫建柯有些受宠若惊,正准备入座之际,突然瞥见一旁的年轻人,不由大吃一惊,脱口叫道:“孙守礼!”
那年轻人显然早有准备,听闻皇甫建柯的叫唤,立刻夺下身边士兵的佩刀,劲力迅猛的扔向皇甫建柯,自己则飞身出帐。
这个时候风雨刚刚为那个年轻人松绑,又正好起身迎接皇甫建柯;所以大家都猝不及防,眼看着那个年轻人就要逃出帐外,而那把佩刀则夹着“嗖嗖”的凌厉声响,直bi皇甫建柯的面门。
说时迟那时快,一边的方白尘身形一晃,挡在了皇甫建柯的面前,迅速出戟击落了那把佩刀;而这个时候,钟进也恰到好处的挡在了门口,和年轻人jiāo换了一掌,一声巨响后,将其再次bi退到帐内。
紧接着,钟进和方白尘一前一后同时出手,三、五个照面之后,就把这个孙守礼拿了下来。
倒不是这两人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个年轻人,只是身为杀手的职业习惯,使他们始终处于高度警惕之中,这一次的行动更是显示了两人最近练成的默契配合。
“风侯,此人叫孙守礼,这厮原本是老大人手下的贴身护卫,亏得老大人如此厚待他,没想到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背叛老大人,勾结王波造反,成为匪首王波帐下的龙虎双将之一的玉龙将军。”皇甫建柯显然和这个孙守礼有仇,说话间有点咬牙切齿的。
“哼,皇甫嵩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无恶不作,他用卑鄙的手段bi死我爹爹,夺走了我家的一切,jiān污了我母亲和姐姐,皇甫狗儿,你说我要不要反?”
孙守礼被擒之后,倒是显得临危不惧,还破口大骂,兜出皇甫嵩不光彩的一面,让那皇甫建柯的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显得非常尴尬。
“给我把他的嘴堵上!”风雨冷冷的喝道,皇甫嵩是好人还是坏人,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现在倒是乐得看好戏,不过考虑到目前要和皇甫家族jiāo好,以便自己出兵高唐的大计,所以还是下令堵上了这家伙的嘴巴,向皇甫家族做一个顺水人情。
果然,皇甫建柯感激地望了风雨一眼,说道:“老大人曾经有令,抓住这个畜生之后就地正法,还请风侯成全!”
“不要!”还没等风雨开口,皇甫卿卿突然从大帐的门外冲了进来,只见她脸色苍白,水汪汪的双眼楚楚可怜的望着风雨,跪下乞求道:“请风侯开恩,放过他吧!”
一时间整个大帐内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傻子都可以看出求情者和被求情者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皇甫建柯身为皇甫世家的代表,当然对于皇甫世家的千金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一个皇甫世家的敌人求情而非常难堪;另一方面对风雨而言,虽然并不很愿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