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个杯子，递给了雅文一杯。

    金铃儿品也没品，一口气咕咕地喝下去了，而雅文却是先抿了一小口。她好像感觉出这味道与平时喝的牛nǎi不是一个味道。

    “这是什么牌子的？”

    雅文不禁问道。她平时只喝一个牌子的鲜nǎi，“是鲜nǎi吗？”

    “当然是鲜nǎi了，刚挤出来的呢。”

    大卫自信地道。

    雅文差点儿喷了出来，弯着腰笑道：“你们家养nǎi牛呀？还刚挤出来的呢！”

    大卫忽然意识到自己失言，掩饰着窘态笑道：“我是说鲜，你尝尝味道是不是跟你平时喝的不一样，特别好喝？”

    雅文重新把杯子送到了嘴边，小心翼翼地尝了一口。又品了品。

    “嗯，是不错。你们家的nǎi是哪个地方送的？”

    她好奇的问道。

    “我还不知道呢。不过，只要在我们家，你就能天天喝到这么鲜的……nǎi！”

    “我又不是你们家的人，哪能天天在你们家呀？”

    雅文显出了她的天真来。说完她仰起脖子把那杯nǎi一气喝完了。

    “还想喝不？”

    大卫接过了她的杯子问道。

    “美食不可尽用！喝这一杯足矣。”

    雅文满足地抹了抹嘴唇儿。

    “要喝我再给弄一杯去。”

    “还有啊？”

    “你喝就有！”

    “那再来一杯！”

    雅文已经不再那么拘束，把手一扬，又比照起自己的与金铃儿的画儿来。

    大卫拿了杯子出去，把大姐黄娟拉到了何凌的房间里。

    “好姐姐，弄一杯给雅文喝行吗？”

    “我成了nǎi牛了？”

    黄娟娇嗔地瞪着大卫，却已经解起了上衣。两只雪白的ru子露了出来。大卫握着那只杯子，对着姐姐的nǎi头，黄娟一手挤着，那nǎi水便喷进了那杯子里面。大卫趁机调皮地俯下了嘴来在姐的另一只ru子上吮了起来。黄娟只好接过了那只杯子替他握着。

    “你个馋嘴！”

    黄娟在大卫头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大卫抬起眼来坏坏地看着姐姐幸福的脸。

    “满了！”

    黄娟停止了挤压，那nǎi水便不再喷。可大卫还不想抽出嘴来。黄娟拽着那nǎi子在大卫嘴里晃了几晃也没薅出来。

    “有你吃的！”

    黄娟娇笑着往外薅，大卫却不舍得她怀里那股子nǎi香味道。

    大卫连揉带捏地弄了一阵子才放开姐姐。他端了那杯子nǎi又去了金铃儿房里。

    “真的还有哪？”

    雅文很是欢喜，接过杯子来就喝。

    “慢点儿，好好的品一品。”

    大卫笑着道。

    雅文一口气喝完后，妩媚地看了大卫一眼道：“我是不是太不淑女了？”

    大卫伸手在她的粉腮上拧了一把笑道：“我喜欢。”

    然后笑着出去了。

    “我哥对你比对我还要好呢。”

    金铃儿不无嫉妒地道。

    “不就是比你多喝了一杯nǎi嘛。看你那小心眼儿！”

    “雅文，跟我说实话，他画你的时候，你心里砰砰跳不？”

    雅文的脸又红了，眼睛里也水灵灵的，羞涩地道：“那你说你们兄妹搂在一起那么亲热心跳不？”

    “我哥常搂着我。都已经习惯了。”

    “习惯了咋还出那声音？”

    “什么声音？”

    “你装什么糊涂？”

    雅文在金铃儿的胳肢窝里胳肢起来。金铃儿也一边躲着一边胳肢起雅文来。两个女孩在屋里闹了起来。

    “让小姑摸摸你的nǎi子！”

    金铃儿调皮地把手伸进了雅文的怀里。

    “你坏！你什么破小姑，不害臊！”

    雅文绻着身子在地毯上滚了起来。

    年除夕一般要看中央台的文艺节目，所以八点之前就做好了菜，大家一边喝酒，一边好看节目。这里数雅文小，她便不客气地坐在了大卫的身边。大卫对她也格外照顾，时不时地往她跟前夹菜。

    “我看大卫干脆认了雅文做女儿算了。你们俩挺投缘的呢。”

    看着大卫与雅文那么亲密，黄娟开玩笑地道。

    “人家孩子还不知道愿不愿意呢。即使她自己愿意了也还得问问人家当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