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一躺,总比站着舒服,”
张辉解释着,“你不想试试我的浴室?”
张辉说得很平淡,并没有挑逗的意思,可大卫却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那晚张辉她爸突发怪病,让大卫在关键时候中止了犯罪,张辉心里一定还存着遗憾。她想将革命进行到底。
“那我可不客气了?”
张辉没说话,只是下巴略微一扬,意思是“快去吧”宽阔明亮的浴室里,一应俱全,高档的热水器显示着主人的气派,大卫用澡巾狠狠地搓洗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他决定今晚要全方位地与她接触。现在,大卫认为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了,只裹了一条浴巾出来,而张辉却看都没看,从床上起身,擦着大卫的身体,径直走进了浴室。
透过那扇装着毛玻璃的房门,大卫躺在床上就能看到张辉修长的身影在里面脱衣的过程,他甚至能看出她那全身优美的曲线,那简直是一幅动人的艺术剪影。裹在大卫身上的浴巾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蓬。
半个多小时,她才出来,同样只裹了一条浴巾,却裹得老高,上面只能看到ru房的一小部分,但在身高足有一米七二的张辉身上,已经相当要命。
“恰如其分的诱惑!”
大卫想。
张辉与大卫并躺在床上,高耸的ru房如两座富士山,平添了无限魅力。谁也没有主动。过了好长时间,大卫才说,“咱们睡吧。在这豪华的宫殿里,美美的睡上一觉,也不枉活了一生。”
“我爸倒真的希望我在这里跟你过夜呢。”
张辉两眼直直地瞅着天花板。
“为什么?”
大卫不相信那个曾经对他冷若冰霜的老家伙会让他这个穷小子在他女儿身上赚便宜。
“他想让我嫁给你!”
“你不愿意?”
“不愿意。”
张辉表现得突然很冷。
“为什么?嫌我穷是吧?”
“你看我缺钱吗?”
“那到底为什么?”
“你并不爱我。”
“你还对那晚的事儿耿耿于怀?”
“那种情况下,你为什么突然跑了?”
这次张辉真的生气了。
“他们并不是冲你来的,当然也不是冲我。”
大卫很有些不理直气壮。
“你就不担心我?你能给我一个让我信服的解释吗?”
“你能信吗?”
“我就是‘佐罗’,”
大卫无可奈何,只得实话实说,“是否需要我证明给你看?”
张辉猛然坐起身来,“还有别的理由吗?”
“仅此一个!”
“滚,立即给我滚。”
张辉突然变得表情冷漠,语气平静,但却十分坚决。
大卫如丧家之犬在临江最繁华的大街上溜跶着,一对对勾肩搭背的情侣与他擦肩而过,似在嘲讽着这个刚刚被爱情炒了鱿鱼的可怜虫。他想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直到天亮。在一个yin暗的角落里,一个近乎秃顶的家伙搂了一个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姑娘在亲,大卫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扯了那个男人的衣领,“干什么?滚!”
那男子看了看高大而满脸怒气的大卫,没敢发作,只好赶紧走开,还不时地回头看看,那女孩也吓得快步跟了上去。
“哈哈哈哈。看你那鸟样,也配有女朋友?”
大卫如一个醉汉,歪歪扭扭地,引来了不少路人的侧目。他第一次感到失去了目标,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身后忽然一声刺耳的紧急刹车,他下意识地跳到了马路外面。回过头来,停下了的中华125摩托车上有三个赤膊青年见大卫那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子,没吓着吧?走路后面长眼一点!轰地一声,扬长而去。追着摩托车屁股喷出来的一阵青烟,大卫破口大骂:“我cāo你们的祖宗!”
此时,大卫最想干的事就是喝酒打架,但不知道跟谁。那一双眼睛敌意地扫瞄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临江南郊,与城里的繁华比起来,有些灯火阑珊的味道,只有一家新开张的饭店里,依然非常热闹,看来,现在这里是大卫唯一可以抒怀的地方了,大卫下了一辆出租,朝那里走去,就在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