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鸽子一脸醉意的捞住老段头,将他夹在腋窝下面,要强带他去见祖宗。
老段头都吓哭了,挣扎着喊:“不去……死也不去!!”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这两个人分开。
一下子,江鸽子这一桌就剩下了他孤独的一个人。
活的好好的都,谁愿意见祖宗啊。
江鸽子这人吧,上一世酒品就有些烂。
他自己以为这辈子会好点呢。
结果比上一世还糟糕。
旁人再不敢跟他坐在一起,他就自己灌了自己几杯之后,拿着酒壶就开始四处乱晃悠。
这老少爷们,吃的吃,喝的喝,倾诉离情的诉离情,都是各顾各家的,最后就把他一个人忘记了。
江鸽子有些伤感,他溜溜达达,摇摇晃晃的一个人来到街口。
街口小卖店的电视机还开着,也有年轻人围着依旧看热闹。
如今还在实况转播海边那头的魔魇现象。
他盯着看了一会,就抿嘴笑了起来,指着电视还说呢:“哎呦!哈哈……这是那家公司啊?不错啊!这破地方,还花的起一块钱特效了,这怪……恩我咋看的眼熟呢?”
他晃晃悠悠走过去,趴在电视机上贴着努力看。
贴着屏幕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的。
那后面的小子嘻嘻哈哈的又把他扶出去,扶他到了一边的角落,还对他说:“杆子爷,您老坐会儿,您喝多了。”
江鸽子红着眼睛不承认:“屁!喝多?谁喝多了?再来五斤,我也……没事儿!”
“是!是是……没事,没事儿,我给您倒杯水去。”
等到那位好不容易寻到了水,这位双手端着杯子回来的时候,江鸽子却不见了。
江鸽子去哪儿了?
他自己大概也不知道要去哪儿。
他就沿着老街慢慢找着回家的路。
他走了很远,很远,一直走到一个熟悉,又奇怪的地方。
然后被堵在了路口。
前方是黄色的禁止通行的隔离带。
几个士兵严肃的看着他,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指着他严肃的喊:“那个人!请止步!!”
恩?
江鸽子醉眼朦胧的看了他们一会,出于地球人类对士兵的敬意。
他拍拍身上的灰,拨拉下滴里当啷的那些荷包,一伸手丢了酒壶,他还敬了一个四不像的地球军礼,并严肃的大声说:“同志们!!嗝!你们~嗝!辛苦了!”
说完,他严肃的举着手臂,正步着往来路走。
他以为他走的笔直,其实是个s曲线。
几位士兵嘴角抽搐,忍笑着看着那只醉猫远去。
还有一位低声憋笑说:“这地方的人,可真有意思,这都折腾一天了,我就说,早晚有这喝大的来这边捣乱,上面怎么选这个时候……”
他话音未落,站在他身边的上级军官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说到:“闭嘴,严肃点!那里面可是悄悄忙活呢,这边不许动土,你试试在人家地盘挖挖看!”
士兵很显然跟上级关系不错,他低声嘀咕到:“这边再大,还有皇室大,别忘了,当年可是开国帝给的权限……”
他话音未落,屁股上便又挨了一脚:“你闭嘴吧,杆子们早就跟宗室那边关系烂透了,不该问的别问!”
“是!”
江鸽子走了一段儿曲线,然后他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到一个旮旯里迅速蹲下,并一脸神秘的对空气说:“我……俺发现了一个大秘密!咦嘻嘻,待俺去探查一二……”
说完,他就上了房,用他那破烂的基础轻功,一蹦一蹦的往莲池就去了。
很久之前,本地乡绅顺着一股子天然的活水池子,建了府学,围了莲池。后来,府学没了,莲池成了个破水塘子,再后来破水塘又成了莲池自由市场。
莲池这地方很微妙,有三分之一的地方归江鸽子,又有三分之二的地方归了本地产权部门,国家公有。
后来这公有的地方就被俞东池拿别的地方的土地,换成自己的了。
天色已然入夜,莲池附近围了最少五米高的由简易版搭建的施工防护墙。
那些墙上还刷着大字。
“施工重地,禁止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