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门,重重的踩着楼梯上楼。
祁子嘉你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样无视我,简直把我当成扰人的蚊虫,听到分手的话居然还笑得出来……别以为老子只是吓唬你,上过几次床有什么大不了,很爽又怎样,是个男人就会干,又不是只有你长了那根东西!
气冲冲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进门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
一道娇媚的女声传来:「先生有需要客房服务的吗?」
「需要!」
「先生喜欢什么样的……」
「有男人吗?!」
「……」
「靠,连男人都没有,你们服务业也他妈的搞xing向歧视,就不能专业一点吗?!」
林皓摔掉电话,拉开窗帘。
他的房间在走廊的最角落,窗户正对着那水窖。祁子嘉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坐姿,只是肩膀上的衣服滑到地上……谁知到是不是滑落的,搞不好是嫌弃那是他的衣服,故意扔到地上的。
之前还暗暗以为祁子嘉是为了引起他注意才挑这么个地方坐,现在却觉得自己完全是自作多情。
可是,一开始明明是祁子嘉先勾引他的!他就像个游魂一样,总在他身边飘,总说一些暧昧的话,做出一些让人有生理冲动的撩人姿态,还冒着风雪千里迢迢的从纽约追过来——所以他才会介意,才会误会,才会动心!
可是在一起后,依然维持着那种不主动不拒绝的态度算什么意思?!心事也总是藏着掖着,都已经确立关系了,怎么就不能敞开心扉?!
对别人的态度,也总是好于对他。
那日「抓jiān」发难,他承认自己有些借题发挥。这家伙对所有人和颜悦色体贴温柔,甚至完全不懂什么叫避嫌,三更半夜和一个女人待在凌乱的大床上吹眼睛,这是一个有伴侣的成年男人该做的事情吗?
还有那个顽劣的小鬼——看着乖乖的,其实是个狠角色,真是会咬人的狗不会叫,不声不响的就把他和祁子嘉给离间了。
想起这个,林皓就更愤怒。不管那孩子的态度怎么恶劣,祁子嘉一句重话都不肯说!不知是真的娇惯小孩,还是对他而言比起宝贝儿子,自己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自从确立了关系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努力维护,一步步拉近彼此间的距离。可感情这种东西只有单方面的迁就维护,还有什么意思?!
越想越怒火中烧,林皓一把推开窗,正想对着孩子下面悠闲看月亮的祁子嘉骂几句三字经,却见他站了起来,轻飘飘的走了几步,突然一头栽进了水窖里!
「我靠——」林皓惊呼一声,大脑一片恐怖,想也不想,就翻窗从三楼一跃而下。
狼狈的跌坐在地顾不得扭到的脚踝,连滚带爬跑过去,再跳下有三米深的水窖。
底下一片漆黑,借着手机的光亮,找到躺在甘草和杂物里的窖底,一动不动的祁子嘉。
林皓小心的抱起他手探向他鼻息,感到炽热的呼吸声,吊着的心稍稍放下,喘了几口粗气后,愤恨的骂:「我靠——你不想和我分就他妈说啊,自杀算怎么回事?!」
用身上带着的手机求救后,林皓收紧手臂,贴上祁子嘉的脸,却感觉他的体温异样的高,烫得人心口一阵阵的疼。
这个白痴,难道听不出来,他说分手,动机是试探,目的是挽回吗?
同伴们很快赶来,将两人救了上来,并把昏迷的驱逐舰送到附近的小型医院。
医生剥下祁子嘉的上衣,露出红肿有着一条紫黑色勒痕的手臂时,林皓瞪大眼睛。
「手臂怎么搞的?」一旁的卡尔呼了一声:「林,你们不会玩sm吧?!虽然在野外很刺激,但搞到水窖底下,搞成这德行,也太夸张了吧?!」
卡尔大呼小叫下,整个诊疗室的人都对林皓露出了鄙夷的神情,但林皓没精力管这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祁子嘉的伤处。
看得出来,不是太严重的伤,但因为处理不当,半只手臂都肿了起来,伤口周围有化脓的迹象。
「患者局部感染引起高烧,还有些脱水的症状,身上有些擦伤,已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