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再和秦总商量一下。”
秦向源那么宠苏遥,为了配合苏遥的能力,或许会和沈凌玹商量着改一下谱子。
苏遥急忙喊:“我行的!老师,我们再试一遍好不好?”
《烟》的副歌调子非常高,苏遥学不会真假音转换,每次都会唱成鬼哭狼嚎。
可他不愿意在沈凌玹面前认输。
他还太年轻,中二期的臭屁小男孩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做的不如情敌好。
再说那也不是情敌,那只是……最多……算……算……
算什么呢……
苏遥焉头耷脑地坐在声乐室的地板上,翻看了沈凌玹写的曲子。
秦向源从来没向他提起过他和沈凌玹到底有什么过去,更没有多说过让他来和沈凌玹合唱的动机。
如果不是苏遥偷听到沈凌玹和林天晴的谈话,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秦向源和沈凌玹还有过什么过去。
那臭老头结婚的时候还忽悠他说自己三十多年没谈过恋爱。
骗人!
大骗子!
老变态骗人的表情怎么那么熟练啊!
苏遥委屈极了,他不想再听老变态的话了,他要叛逆,要过自己喜欢的生活!
心中揣着怒气,苏遥顺利地吼上了高音,虽然还是有些破音,但至少能听了。
声乐老师乐得差点跳起来:“好好好!就这样!苏遥,站起来站起来,整理一下气息我们再来一遍。”
上完声乐课,已经晚上十二点。
苏遥边喝甘草茶边走出公司大楼,接他的车安静地停在楼下。
最近天色不好,晚上没有星星,还会吹很凉的风。
苏遥奉命保护身体,万万不敢在这个时候感冒,于是街上的女孩子们还穿着短裙热裤,他是帽衫外面已经套上了外套。
这件嚣张的铆钉外套是苏遥作为一个朋克少年最后的倔强。
在被猫耳帽衫和纯情校服支配的可怕人生中,苏遥用一场委屈到天地震颤的泪汪汪,换来了这件嚣张的皮革铆钉外套。
这是他爱愈生命的珍宝。
来接他的人还是周礼。
苏遥有点失望,他戴上帽衫的帽子,低头掩饰自己的失望。
帽子上有两个很小很小的猫耳朵,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咪。
周礼说:“秦总今天飞外地出差了,现在飞机刚刚落地,你们大概会一起到家。”
苏遥说:“哦……”
周礼忍俊不禁,扶了扶眼镜憋住了自己的笑。
很多人不明白秦向源为什么偏爱苏遥,可周礼却知道,因为他每次看到苏遥在秦向源面前脾气臭臭地撒娇,就觉得秦向源这辈子是栽进这小屁孩手里了。
因为小家伙气鼓鼓又不敢说的样子,真的很好玩。
苏遥和秦向源果然是一前一后同时回家的。
秦向源飞了一天,累得脸色不太好,连外套都没脱,大摇大摆地往沙发上一坐,对着苏遥招手:“过来。”
苏遥已经换上睡衣准备睡觉了,放下热牛nǎi气哼哼地跑过来,站在秦向源面前居高临下地问:“干嘛?”
秦向源说:“过来,给我把扣子解开。”
苏遥一边抱怨:“你又不是手不能动了。”一边却乖乖地跪坐在沙发上,笨拙地接开秦向源的外套扣子,凶巴巴地把老变态的外套扯下来扔下了旁边。
秦向源长眉一挑:“你今天是不是精力有点旺盛了?”
苏遥警惕地竖起耳朵。
秦向源yin沉一笑,猛地扑过去:“作业写完了?歌练的怎么样了?精力这么旺盛老公帮你发泄发泄,嗯?”
苏遥惊恐地扑棱:“秦……秦总……我要睡觉了……睡觉,喝牛nǎi,你说过的,我不能睡太晚!”
秦向源闹着玩一样把不停扑棱的小猫咪紧紧搂在怀里,埋首在苏遥脖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少年清甜的nǎi香和小猫咪的毛绒绒的味道一样有使人精神振奋的能力。
苏遥还在扑棱。
秦向源低沉说:“别动,让我好好抱你一会儿。”
苏遥乖乖地不动了,双腿缠在秦向源腰上,两条小细胳膊不情不愿地搂住了老变态的脖子:“吶,你要抱多久。”
秦向源轻轻在苏遥屁股上拍了一下:“你怎么那么多事儿?老实呆着!”
苏遥哼哼唧唧地动来动去,就不肯好好让秦向源抱:“我困了啊,明天还要上学呢。”
秦向源说:“你就这样睡。”
苏遥哼唧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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