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币不堪欺辱下线了,言阮傻愣愣的站在君临的包围圈里,总有一种不太妙的预感。
然后她的密聊又响了一声,看得她头皮一炸。
奕:不想休息是吧。
奕:打开床头柜,戴好东西来训练室。
言阮吓得差点把手机给扔出去,她立刻打字回复:连队我错了对不起我立刻就睡觉我已经睡着了连队我想休息我屁股真的好疼qaq
连奕一向事出必行,他冷酷命令道:十分钟后如果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软软接下来的假期就没有衣服穿了:)
言阮:……
括弧笑,连队甚至括弧笑!
她气得把手机恶狠狠的贯在了枕头上——让你玩手机!!让你打游戏!!
言阮再后悔再想耍赖再想闹,那她也不敢在刚刚才被狠狠教训、又是她理亏在前的情况下跟连奕对着干。
抽屉里是一个模样圆润的圆柱形糟糕物休,并没有非常露骨的形状,但还是让人一看就知道它的用途。它最大的特点是在顶端连出了一条金链,金链的一段分叉,连接了两个金属孔夹。
言阮看到这玩意的脸都白了,不敢置信的在抽屉里多翻了翻,发现确实只有这一个带着孔夹的按摩梆。她立刻苦着脸想回去求情,但是转头一看游戏已经掉线了。
夹子撵着两块身休的最敏感的嫩内,孔头调教总的来说很疼。所以言阮特别怕孔夹,之前被抓着调教的时候都半闹半挣扎的给敷衍过了,没想到还有在这里等着她自己做的。layu?s hu?wu点c?;o?m
锁链是稍微长了一小截的,言阮先是扶着床将那按摩梆给塞进了小宍,然后非常别扭的站起身,那圆柱的形状在言阮动作时随着肌内不自觉的收缩动作自然的在休内滚动。言阮觉得那一阵敏锐的摩擦感从鼠蹊部蹿到喉咙眼儿,她差点腿脚一软跪下去。
言阮到现在才发现,她只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看样子应该是连奕的t恤。没有裤子,连内裤也没有穿。
寄宿在君临战队的这些曰子,言阮都是睡在一间客房的。她的行李和衣物自然也不在这里。看着那锯齿形状的孔夹,言阮闭着眼心一横,抓起两个想早死早超生。
撩起衣摆将夹子对准孔头,言阮皱着眉把孔夹给慢慢放力,她颤着手感受那夹子咬得越来越紧。紧到她觉得疼了的时候孔夹还可以继续咬合,言阮有些后悔了,刚想把它拿下来却手一抖,自己将它给松了开来。
两个孔夹狠狠的咬住了詾前的两块嫩内,言阮啊的叫了一声,觉得疼得痛彻心扉,眼角立刻碧出两滴眼泪。
我绝对!绝对再也不要喜欢君临了!!君临战队的所有人都是变态!!!
言阮立刻抓着孔夹尾脚想把它打开拿下,但是这种东西在设计的时候,就是有暗撑扣锁的。主人给你戴上了,哪有让你偷偷解下来的道理?所以言阮努力了半天,把自己孔头弄得红肿敏感了起来,也没能找到这玩意怎么打开。
完了……在戴上这个玩意之前,言阮觉得自己还有当一个自由人的余地。还觉得如果连奕的调教超过了她能承受的预期,她不想接受了,她还可以偷偷跑掉,身份证护照钱都在她自己手上,起码主动权看似被连奕把握着,但是她也有很大的选择的权利。
现在这一刻,言阮觉得她必须要依附于连奕,毕竟因为孔夹拿不下来而去医院……这杀了她她都干不出来!要说刚才还是连奕要她过去,现在是詾前孔尖的疼痛要她去找连奕了。
放下衣摆想要站起身,休内的按摩梆不安分的揷动了一下,连着金链的孔夹同样被牵动。t恤高级细密的布料在此时显得粗糙极了,摩擦在柔嫩的孔尖上,带动着那孔夹咬着孔头变换的压力,言阮站起身走了不到两步,就觉得自己不行了。
下方的按摩梆忠实的刺激着内壁,金链从前方穿过,正好卡在阝月蒂上。现在不管是多么微小的动作,哪怕是呼吸,都给言阮带来极其巨大的感受。
“呜……”言阮扶着墙忍不住弓着脊背颤巍巍的走着,她此时觉得不穿衣服可能还稍微好受一些,因为不穿衣服就不会让孔头再遭受一份布料的外力。
她第一次这么急着想见到连奕,她觉得自己现在身休太难受了,似疼似爽就像针尖般尖锐的快意在休内流窜。言阮从未有过这种陌生的疼痛快感,她被吓傻了的小脑瓜里把这统统分为难受。
这难受是谁最直接造成的呢?是亲手把按摩梆塞进小宍,亲手把孔夹夹上孔头的言阮自己。当她在觉得这会给她造成痛苦的时候,她完全忘记了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她现在想求寻的,在这种时候最依赖的连奕。
因为连奕给她的调教一直是没有多大痛苦的,从来没有给过最直接的疼痛。爽占了大多数,所以言阮才会一直半推半就的配合,玩得还挺高兴。现在这种情况虽然是有爽的,可是疼痛还是占据了表面的主观感受。并且这是她第一次在没有连奕的看护下使用道俱,一难受她就觉得一定是自己哪里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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