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着男人干你。”
小顺子拧了一把怜儿的奶头,道:“公公,她可不就是只小母狗嘛,不然怎么会让人连着奸了一月有余。”
“我听说连倒夜壶的老冯都干过她了,还被射了一脸的脏东西。”
“不只老冯,前院马棚里的陈老头儿,专爱屁眼儿的那个,拿了银子出来分给和他一道的几人,单独和这个小浪娃在被窝里闹了一宿,屁眼怕是被操开花了。”
几个小太监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怜儿的脸红的像是蒸熟的大螃蟹,既是羞的,也是馋的,但脸上下不去,就辩解道:“我不,我不是……”
“你不是什么,你没被老冯射了一脸的浓精,没被陈老头儿操过屁眼?”“我、我不是,我是被逼的。”
“被逼的,被逼的还叫的那么欢快,骚水流了陈老头儿一裤子。”小顺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她的奶儿道,“不如你说说,你是怎么被逼的,说了就给你玉势操屄。”
怜儿的脸一下子红了,“是他,他绑了我的手,还舔我的屁眼儿,说我是骚母狗,就该被他骑,还说、还说如果不乖乖让他操屁眼儿,就、就要让马来玩我。我害怕,就让他玩了。”
“哦,原来是骚母狗啊,骚母狗就该张开腿露屄被公狗操屄,给公狗配种下崽子。”小顺子将手指伸到怜儿是小嘴里搅拌,笑嘻嘻地道。
突然,小顺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附耳到领头太监耳边耳语了一番,领头太监笑道:“你小子蔫坏!”
小顺子打开门出去,带了两个体格健壮、身上还散发着一股浓重汗味的大汉进来。
首领太监打量了两个男人一番,点点头道:“裤子脱了,过来。”
两个大汉依言脱下裤子走过来,两人胯下皆是阴毛浓密,鸡巴足有儿臂粗,呈紫黑色,底下圆溜溜的精囊鼓胀鼓胀的,走路时鸡巴和精囊都摇摇晃晃的。
怜儿光裸着身子被按压在床上,眼睛看着他们的鸡巴,情欲一下子涌上来。领头太监用手指剥开怜儿的两片肥嫩的阴唇,露出鲜红湿滑的骚洞,道:“你们谁先来,速度点儿,一会儿宴会结束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左边的矮个大汉一进来就盯着怜儿雪白的娇躯,看得眼睛都直了,他抢着道:“让我先来,我先来。”
领头太监稍稍让开,给他挪了个地儿,他就跪在怜儿腿间,手扶着鸡巴就往里顶进去,怜儿之前已经被几个太监玩出了大股温热的淫水,此时骚穴里还湿滑得很,大汉很容易的就将鸡巴插进去,一下子就顶到最里面。
怜儿饥渴了半天的嫩穴终于得到充实,层层叠叠的媚肉激动的紧紧包裹住矮个大汉的鸡巴。“小母狗,我终于操到你的屄了,本来以为没机会轮到我了呢。幸亏公公善良,发了善心,我才能操到这么美的骚屄。公公真是个好人啊。”
他的鸡巴在怜儿的嫩穴里操弄着,还不忘感谢公公给他个机会操到母狗的屄。“胡说,嗯啊……大鸡巴插的太深了,慢点,嗯哼……我不是,不是母狗。”
怜儿还被矮个大汉操着屄呢,还不忘给自己辩驳。
“什么?不是求操的母狗,这”他停下了撞击,疑惑的道:“公公,你不是叫我来操骚母狗的浪屄吗?怎么她说她不是骚母狗?”
领头太监看着怜儿道:“既然不是骚母狗,那可不能操了,快把鸡巴拔出来,一会儿公公给你找一条真正的母狗给你舔鸡巴。”
“哎呀,公公可真是好人啊。”矮个大汉说着就要抽出鸡巴。
怜儿急了,小穴收缩夹住欲要离去的鸡巴,屁股向上抬起,把离了一半的鸡巴又装到骚穴里。
她流着大颗的眼泪,屈辱的承认自己是骚母狗,还说骚母狗就该被公狗骑,要给公狗生小崽子,这才让领头太监点头,小屄屄里的鸡巴才没有出去,而是继续大开大合的在她的穴里抽插。
矮个大汉在怜儿的蜜穴里抽插了数百下,就射了一滩浓精在怜儿的穴里,鸡巴一拔出来,灼热浓稠的白精跟着从被操开的穴口流出。
他一退出来,旁边等候多时的高个大汉立刻扑上来,怒胀的大鸡巴就着矮个大汉的精液“噗嗤”一下就操进穴里,随即开始次次深入穴心的操干。
怜儿的骚穴被操着,奶儿被小顺子玩着,尤其是奶头,让小顺子舔的又红又亮,点缀在雪白的乳肉上,仿若红梅傲雪。
高个大汉同样插了几百下,就在怜儿以为他要在她的小屄里射精时,他却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了屁眼儿里。
小顺子把准备好的两根粗大玉势分别塞进怜儿的花穴和屁眼儿里,牢牢堵住两个大汉的精液,不让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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