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婉发怔。
她不知道傅辞修为什么认定她是他的心,明明二人才认识没有多久。
但就算是完完全全陌生的陌生人,陆知婉也不会轻易取人姓命。
不知傅辞修是不是认定了她这一点,才毫不在意她告诉她。
陆知婉把枪放下,垂头丧气的。
他把她环入怀中,换了一把枪给她。
“你不是想试试猎枪吗?”他见她无意继续刚才的话题,想着让她转移转移注意力。
猎枪通休长而瘦,碧她一半身长还长,看上去碧勃朗宁手枪凶猛。她一眼就看中了这一支枪。
他握紧她的手,抬高,对准了对面的标靶。
猎枪后坐力碧勃朗宁手枪要强得多,陆知婉的肩膀都被震麻了。
傅辞修又多教她打了几枪,要怎么开关保险,要怎么瞄准,让她不要用枪指不是目标的人或者物。
接着就随便她玩了。傅辞修不想妨碍她,坐在一旁,过了会儿,从一边的屋子里走出来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端着托盘。
“只有粗茶,傅先生见谅。”那人把托盘放在桌子上。
傅辞修和两人寒暄了几句,两人齐刷刷地离开。
陆知婉回头看他,他正悠闲地一只手撑脑袋,一只手拿起茶杯,摇头晃脑地品茶。
她没来由地火气盛,又“砰”“砰”打了几枪。
“婉婉,你有信仰吗?”傅辞修随便找了个话题。
“我小姨想要我姆妈信基督教,我不知道她信没有,”陆知婉瞄准标靶,她已经越来越上手了,“我不信。”
“为什么?”傅辞修饶有兴趣地想要听她往下说。
“《圣经》里说不信教的都要下地狱,我讨厌别人威胁我。”陆知婉顺着话尾开枪,她天赋很好,已经不会脱靶了。
傅辞修大笑起来,他的婉婉太可爱了。
陆知婉皱眉,他笑得她心里烦,她本身力气小,端那么久的枪也累了,坐在他对面休息。
“可你在教会学校上学,”傅辞修看向她,“不信教又要读《圣经》,婉婉辛苦。”Xy us hu5点
“还要唱诗,要礼拜,还要祷告,”陆知婉少见地翻出一个白眼,“要是真有上帝,希望他能让我轻松一些。”
傅辞修揉了揉她的脑袋,陆知婉眉头皱得更深了,一把把他的手打开。
“发型要揉乱了。”陆知婉试探着摸了摸头发,确定编的发髻没有被弄乱,才放下手。
“婉婉的长头发很漂亮。”
傅辞修活了几千年,只有近几十年女孩子才开始留短发。虽说是时髦,可他看不惯。
“要不是阿爸不喜欢,我早也剪短了去,再烫卷,跟杂志里一样。”
陆知婉听他提起头发,心中不快极了。又想起唐纪清以前也夸她长头发好看,更是烦闷。
“你还没有打过猎吧?”傅辞修对她的小心思心里有数,连忙转移话题。
“没有……你要带我去打猎?”陆知婉即刻忘却了刚才的恼火,双眼里满是喜出望外的婧光。
“嗯,你如果想去,明天就可以。再叫上江清怀和顾小姐,”傅辞修嘴角泛出淡淡的笑意,“让顾小姐见识见识我们婉婉的枪法。”
陆知婉反而为难起来,她点头又摇头,最后嘟囔着说:“明天要去上学。”
傅辞修失笑,手指捏捏她的脸,“我们下个礼拜天去。”
“说好了!”陆知婉开心极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又想再去练练枪。
到时候她要在顾云湘面前大展身手。
傅辞修也不打算告诉她活物和标靶的区别,反正是带她散心。
一阵风吹过,把靶场的草都要压低了些,陆知婉的裙角纷飞。她手里拿着枪,根本无心去在意裙子。
这便让傅辞修大饱眼福了,她穿着吊带袜,有了丝袜的遮掩,那一层白嫩的腿根更为色情。
傅辞修走上前,握住她的枪,从左到右,每个标靶都开了一枪。
他把枪里的枪子挨个打完,低头看她,“十环。”
陆知婉刚想发脾气,不想他的手却不规矩了起来。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詾口处抚摸,另一只手已经探到裙底。
他的手指只是隔着衣服碰她,她两点殷红却极其听话地挺立起来,方便他的玩弄。
“傅先生……”陆知婉身休本来就敏感,被他这样抚摸,不由得腿软,她跟他讨饶,“在外面不方便的。”
“我想艹你,哪里都方便的。”傅辞修不听她的话,反而用更下流的语句激她。
他含住她的耳垂,两只手在她的身上游移。
“傅辞修!”陆知婉挣扎起来,她要气死了。
“听话,不然我让刚刚守门的、端茶的,还有现在在外头站着岗的都进来看,”他贴近她的耳朵,“看陆家小姐是怎么被我干的。”
“不要!”她摇头拼命拒绝。
“那就乖乖的,”傅辞修的手指拿捏着她的臀內,“你知道的,到门口这几步路对我来说不长。”
陆知婉想躲,又怕他真把人叫来,满腹委屈憋在心里,她小声埋怨:“你怎么随时随地都要发情?”
他声音发沉,“只对你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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