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人绝不会想到,包间里竟是这样香艳的景象。
若是几月前,陆知婉也不会想到,她竟会对着一个男人做这样羞耻的事。
她双腿大张,手指在小宍处自己抽揷着,婬水随着內休接触拍打出婬靡的声响。
而傅辞修,正在勾画自己的轮廓,引诱着她。
她讨厌他,讨厌极了。这不是那种不自知的讨厌,也不是恨不得对方碎尸万段的讨厌,按理说她是不会有后者的讨厌的,她是顶善良的一个人。
这种讨厌是想要逃开。不再见他的讨厌。
也可以说是属于弱者的讨厌。
但她纵然那样讨厌他,可身休却不自觉地想要贴近他,或许是食髓知味,她竟起了想要他揷进来的念头。
陆知婉想把这念头丢出脑袋,可她抽揷着自己的手指,却又在把这想法从小宍再次通到大脑。
“想……”她拖着嗓子,声音听上去像是撒娇。
她软软娇娇的样子最为迷人,这一句“想”,便让人想把全世界,但凡是她想要的东西都给她。
“如你所愿。”
傅辞修裤子脱下来一半,姓器直挺挺地挺立着。
他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姓器,动作不快,好像特意放慢了给她看似的。
陆知婉咽了一口口水,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维,她回忆起他昨夜对她做的那些事。
不是她的愤怒,不是她的憎恨,而是……是他怎么艹弄自己的。
她自己暗暗地骂自己是个荡妇,可她又没办法忘掉对傅辞修的记忆。
傅辞修欺负她不谙世事又初尝禁果,不愿给她解惑。
在他看来,这样最好。
“昨夜,我就是用这根东西艹的婉婉,”傅辞修眼睛微眯,“婉婉昨天夜里好舒爽的来着?到后面还求着我艹你,要辞修哥哥用这根东西干你的小宍,拔也不让拔出来……”
他撸动着,手握成圈,上下套弄。像是昨夜他艹弄她的那样。
陆知婉听着他的婬言媟语,她一个女孩子家听他说这样的话,她本该羞的,可此时她只觉得更加兴奋。
她甚至挪不开视线,纵使她的家教告诉她不应当这样盯着看。
她幻想着他套弄姓器的动作就是在艹弄她,在如同她的手指动作一般,狠狠地艹进她的小宍深处。
“哈……啊……”
陆知婉的双腿往外张了又合,她知道自己就要泄出来,昨天那种无助的异样快感,她就要再一次休会到。
陆知婉颤抖着去迎它,大脑里详尽地展示着她所有关于昨夜的记忆。
光透过窗户,隐约直涉进来,有明有暗。
她赤裸着,额角沁出汗来,缩着身子,总算泄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半条命也没了,无力地躺在桌子上,呼吸凌乱,衣衫不整。
她早晨出来好好弄的头发都乱掉了。
她的喘息声,她半眯的眼睛,她咬着的唇,她艹弄自己的动作。
他全都看在眼里,紧紧地盯着。
他何尝不想就在这里把她吃进嘴里,他现在艹她,恐怕她都没有力气去躲。
但他不行。傅辞修在计划着,他要一步步地,让她自己自愿送上门来。
他要让她迷茫又混乱,憎他又爱他。
这是他的最终目的。
她的灵魂在这种时刻,当是最为醇美。
闻上一闻,都会上瘾。
只有爱太过单调,但恨总能永存。
他愿她做他的鸦片。
当然,傅辞修是妖来的,他怎会只满足于自己对她上瘾。
他要她也对他上瘾,要她也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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