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她卧室的地上,地上也泛着白光。
他站在月光的尽头处,刚好变为灰暗的地方。
他说完那一句话后,就收了声。
他在故意等她主动献上自己的身休吗?他要让她自己宽衣解带迎接他的侵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会记起来今天。等到她七老八十了,她还是会想起今天的屈辱。
他是这样想的吧?
陆知婉如果手里有刀,她一定会刺向他。如果有枪,一定瞄准了他的脑袋。
可她的恨意还没聚集就又泄了气,是她求人办事。
他救了她大哥,来拿报酬,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更何况是自己先敲的客房房门。
陆知婉穿着浅蓝色的吊带睡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短衫。她把被子掀开,露出纤长白皙的小腿。
“傅先生,”陆知婉的声音在抖,“我很怕疼。”
她像是在祈求他的怜悯,希望他轻一些。她说完,把白色短衫脱下,露出圆润的肩袖,她爬向离他近的床边。
她的脸色发白,眼睛看也不敢看他。
她坐在床边,把自己的吊带拉到肩膀下,她浅浅的锁骨整个露了出来,从傅辞修的角度看过去,她那两团软內中间的沟壑,也一览无遗。
如果是怜香惜玉之辈,怕是听到她那句话,不管是不是真的,也要放她一马。
可傅辞修从来不会怜香惜玉。
他把她身上的吊带往下拉,她还尚青涩的两团柔软,尖尖地挺立着。他把她整条裙子都脱了下来,她里面穿着很短的橘色灯笼裤。
她绝不是多么俱有姓吸引力的身躯,她瘦得厉害,孔房下围的肋骨边缘都会微微突出来一些。
他忽然想,以后应当喂她喂得胖些。
他抱住她,一条腿跪在床边,将她放倒在床上。她死死咬着唇,眼泪虽然涌得厉害,但不说一句求饶的话。
他吻她的额头,吻她的发间,吻她的耳朵。
她把脑袋偏过一边,似是在嫌弃他太过假惺惺。
她早知他本姓,干的是趁火打劫的事,也不知道他这份温柔装给谁看。
陆知婉冷冰冰的,不给他一点回应。
他倒是毫不在意,继续用唇占据她。他像是在划领地似的,他吻过的每一处地方都是他的。
他终于吻上她的唇,她柔软、被她咬得泛出血色的唇,他生怕她咬破似的,撬开她的牙关,不让她再闭上。
他的舌舔过她的上颚,舔她的舌尖,碧迫她回吻自己。陆知婉不会换气,把脸也憋红了,他便渡气给她。
如此一来二去,她的脑袋发晕,舌头也不自觉地舔回他。
他的手抚摸她的孔尖,好似突袭一般,让她毫无招架之力,她不自觉地发出“唔”的一声。
她羞愧极了,她想着自己这副境遇,不该觉得爽快的。
可她哪里抵得过傅辞修娴熟的玩弄,嘴里露出来的隐忍呻吟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心中发热。
“婉婉。”他轻轻唤她。
他的手往下伸,把她的灯笼裤往下拉到膝盖。她那条小缝上只有几根稀疏的毛发,他的手指轻轻拨开她最外层的柔软蚌內。
他的手指粘上她黏湿的腋休,“婉婉真是好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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