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如果他回答:“我不喜欢你。”这样我就也死心不再想了,如果他说:“其实我也……”那就是有戏啊。
计划没有变化快,他从下车到走补习班的大前,前后不到十米,转眼间,就进去了。
心里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也进去呢?他的教室我知道,我就守在教室门口。万一他出来,我就抓住他。不行,不行,跟他进去的人一定也在旁边一起跟着出来。
此刻,我的厚脸皮也不见了,犹豫不决的进退两难。
我转到小楼后面,二楼就是他的琴房,落地玻璃通透。屋里有薄薄的白色细纱绣花窗帘,透过窗帘能看到里面隐约柔和的灯光。
站一会就脚僵手僵,我一边计划着怎么抓着龙震落单的时候,一边想着见了他的面该说什么。等我抬头的时候,灯已经暗了,一看时间,快十二点了。跑到小楼前面,车也不见了,什么时候下课的?一点也不知道呀?
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第一天,我想冲过去把他栏在半路上。下了决心时,他已经进了琴房,再尤豫时,他又离开琴房。
第二天,栏在半路上的勇气已经没有了。我计划着等他下课,在小楼前装做不经意的与他相遇,再尤豫时,他又离开了。
第三天,与他故作偶遇的勇气也没了。就在楼下看着这只窗子,好像只有一转眼,灯又暗了。
第四天,一早就来窗下守着,唯一的等侍,就是那盏灯亮起。果然,灯亮了,我一边回忆琴房里的样子,一边想着他在练习的模样。好像没过多久,又到中午了。
虽然胆小了,却更有盼头了。老爷子潇洒的身影出现在窗前。咋一看,还真有点王者风范,不愧是这里最牛的老师。
老爷子长手一挥,把窗帘全部拉开了,然后里边的人开始打扫卫生。他为了通风,把落地窗上唯一的小窗打开一点,春节临近,补习班要放假四天。四天后,我又来到楼下,龙震背身站在落地窗边。琴音很小声,因为小窗只打开了一点。
宋婉很奇怪:“小珂,你每天起这么早去哪。”
徐明铮边吃早餐边慢悠悠搭话:“妈,您闺女可出息啦。”
她看了徐明铮一眼,继续回头问我:“小珂,告诉妈,你每天这风里来雨里去的,是在忙什么?”
我急忙拿了早点咬在嘴里忙着换鞋:“妈,我赶着去补习班,回来再说啊,来不及了。”
宋婉:“女儿,大冷的天你可多穿点,别着凉。”
我:“知道啦,不冷。”
我每天都作好准备,现在龙震每天八点二十准时到琴房,十一点半结束。从春节前大扫除以后,窗帘一直没有拉上。透过落地窗能看到他练琴。有时候他会朝着玻璃,有时候的背着的,有时候是侧着身的。
当他面朝窗户的时候,我就开始进入幻想。这时他刚好一抬眼,就能看到窗外的我,他面露吃惊,慢慢的转变神色,对我微微一笑,再满眼的激动,轻轻把那窗户开大一点,对我喊一声:“快上来。”
又或,他会放下琴,离开琴房,绕到小楼后面。漫天雪花下,我俩慢慢走近,他握着我的手说:“你等了多久了。”我摇头温柔说:“不久,刚到。”他再深情的看着我:“你的手怎么这么冷,一定等了很久。”然后他会脱下大衣,替我披上,或上取下围巾把我围得暖暖的。我俩就在这雪地里深情对望。直到我害羞得低下头,他缓缓抬起我的下巴,再来个深长的吻那个啥的……
靠着这些幻想支持了我整个寒假,可是,他朝着玻璃练习时,从来都是陶醉在音乐里。他没有看过窗外,更没看到楼下的我。
这年冬天,我的双手和耳朵生了冻疮。我知道北方的寒冷,来这里几年,冬天都是在家里待着。家里有二十多度,没感觉到零下十几度的寒冷。
关键一点,在这之前我从来没生过冻疮,不知道该怎么预防。
后院三面都有乔木植物,对面还有小楼。风吹进来虽然会减弱,我却依然能感觉到刮骨一样的刺痛。双手就捂着小脸,当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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