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给你清理伤口。可有点疼啊,忍着点。”
我心里还有点奇怪,擦伤而已,一滴血也没流,有什么疼可言?其实,我太小看自己了,把想的事当成理所当然。
医生拿着毛巾沾了清水,接着往擦伤处咬了牙使了劲的擦,伤处有一层细砂粘在破损皮层。擦伤处变成了深黑色或泥土色,虽没流血,可要想把那些细砂全部给擦下来,还要使大力气。医生一边沾水,一边用力擦,那滋味,疼得比摔下去那会还痛。我哇哇的大叫起来。
每处擦伤都要反复擦试,直到所有细砂都被全部擦掉为止,然后再抹上酒精。两处伤口处理下来我开始大声嚎:“哟哎,疼,哇哇,好疼……”我已经放声哭出来。
龙震听到我哭得这么厉害,抱着我劈头盖脸的就亲下来。亲过眉毛又亲上鼻子,还不停的说:“不怕……不疼……”第一次有人以这样的方式安慰我,方法过了点吧。
那种感觉像小孩子摔倒了。大哭大嚎的时候大人拿他没有办法,亲亲小脸安慰哄着说:“乖哦,阿姨亲亲,不哭了。咱们是勇敢的孩子。”我就是那摔倒的小孩,龙震就是那安慰我的大人,就这种感觉。
我吓得,生生忘记了接着继续叫唤。他又亲到脸上,亲上双唇,他的嘴唇很柔软,只停留片刻又亲到眼晴。喂,喂,喂——这是我的初吻好不好,不能这样的。
他可不管这么多,对我进行了一场使无前例的口水洗脸。除了耳朵以外,我的五官被他吻了个遍。从我懂事起,外婆从来没有这样亲过我,以至于医生处理其它两处擦伤的时候好像还真没这么痛了。
大热的天气,医生不建议抱扎,只吩咐洗澡的时候别沾水,结疤掉疤前注意饮食就好。龙震扶我起来,下地走走,完全没问题。我认真瞧了瞧他,他双眼死盯着我的腿,好像怕我走不动随时会再摔倒一样。
我看到旅行社经理的嘴,张大得可以咽下一整个鸡蛋。但我目光坦然的面对他,我与龙震真不像他想的那种关系。
接着,我们在医院的大厅里坐了很久。龙震一直把我揽在臂里,一句话也不说。我呢,第一次这样亲妮的依在一个年纪跟我相仿的男孩身上,很不习惯啊。开始挣了几下,没用,也就不挣了。凭直觉,他是吓着了,正在平复情绪中。
过了很久,直到龙震主动放开我,问我:“还痛吗。”我笑着摇摇头:“谢谢,真不痛了,我要回家了。”他才点点头,同意送我回家。
我们坐着那位经理的车回去,车停在门口,我坚持一人进去。龙震也不勉强,我回头对他挥手道再见的时候,他对我泛起一个微笑。同桌两年,第一次看到他的微笑,仿佛天空开始飘花瓣一样的美好。
我独自走到楼上。一夜好觉,梦里也能看到一张微笑的脸。
董事长估计是属猫的,他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他突然在我身后笑兮兮地问:“宋小珂啊,这是你男朋友吗?”
怎么忘了今天不是我一个人来的呢,正想抽回手来解释一下。龙震见我想抽回手,马上双手握住,力气竟大得很,我争不开,只得回董事长一个笑容。
这局面越解释越添乱。
龙震的耳根有些潮红,一抹羞色爬上眼角。他低头也不看我和我身后的董事长,只是把我的双手死死抓住,就不放开。这孩子xing格还是这样,愁人。后台经理与战哥走来,大家都准备好了。
董事长很有绅士风度,他上来拍拍龙震的肩又回头看看战哥:“一起走吧,宋小珂也去,咱们去好好庆祝。”
龙震不是话多的人,我们走在最后。前面的车都走了,就剩战哥的路虎。董事长替我们开门,因为龙震一直死握着我的手,我去开门也不方便。
毫华包间里,留了一桌主席位给我们。桌边坐着后台经理,还有几位我不认识又很有派头的人,估计也是领导。
我本想低调的坐到角落,因为我们一进来,大家都看着龙震握着我的手,不好意思的。战哥是场面上的人,他大方的把我们带到这位子上。
这是我第一次跟龙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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