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静得像是默片被按了暂停键,时间也为此停留。
程歆然吸了一口冷气,“您别说笑了。”
“我很认真。”
沈牧白看着她,一如既往地坚定眼神。和每一次她走向他身旁时露出的眼神一模样。那么的坚定,仿佛带着猎人对猎物势在必得的自信。
程歆然很想说说“不”,但唇瓣动了动,喉咙却像是被摁住了一般,根本说不出来话来。
空气顺着喉道涌入,将她想要说出口的拒绝统统逼回肚子里。
吻落在唇上,冰凉中却带着温热。
她听见自己内心无奈又卑微的妥协。
她从来都没有办法拒绝沈牧白。
……
埔霓属南方,虽冷,却没有到要装地暖的地步。但今天狂风大作,将整片春天的温暖都吹散了,室内只剩冷冷沥沥的空气。
“嗯……”程歆然被压在床上,内衣往上推,两颗颤颤巍巍的红梅挺立着,诱人品尝。
沈牧白低下头去舔弄,舌头绕着乳晕不断地舔舐,像是毫无攻击之力的小兽寻求吃食,那么地小心翼翼却又渴望至极。
程歆然被他吸得痒极了,下身也微微感到湿润,穴口收缩着涌出一点甘露来。
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做过了,尽管有些摩擦,但彼此之间的身体只要一相触,就像是干柴与烈火,烧的旺盛。
龟头涨的很大,险些有些插不进了。程歆然躺在柔软的被子里,身下垫着枕头,感受着沈牧白硕大的头部抵住穴口,一下又一下地往里插,却被湿腻的淫水滑开,久久对不准花穴。
“呜呜……你别……”
程歆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床下冷淡得像是柳下惠转世一样的男人,到了床上该有的劣性根一点不少。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何况他天赋异禀,器物大得几乎有些含不进去。
肉棒抵着那细细嫩嫩的花缝来回摩擦,整个头部都被花液打湿,油亮光滑。小穴被挑逗得极其渴望,只想要那粗壮的器物狠狠捣进来,痛快地几个回合来缓解这这烦人的痒意。
“沈牧白……!”
程歆然受不住撩拨得叫出声来,她细白的手腕遮住双眼不肯去看他,卧室里灯光大亮,唯有一道健壮的阴影压在自己上方。
回答她的是男人颇为愉悦的一声哼笑,“嗯。”
伴随话音而落的还有肉棒破开层层皱褶,挺入深处的声音。她湿得厉害,屁股缝里都有隐约可见的水光。
“嗯……嗯啊……太重了……”
他今夜肿胀得有些过分,烫的花壁一颤一颤的,想要将他挤出体内却换来更加猛烈的收缩,小口不自觉地吸吮着大肉棒,进出的速度就像是打桩一般,满满地全部塞进来,挤得淫水潺潺却无处可流。
花壁被撑得将近透明,粉粉嫩嫩的私处干净的如同她素净白嫩的脸蛋,沈牧白看着她咬得鲜艳的红唇,那手腕上的银镯子闪闪发光,有些灼疼了他的眼睛。
沈牧白扣住那细小的骨架,问,“他送的?”
程歆然只觉得心跳都快被他猛烈的撞击顶出喉口了,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像是不知休止的野兽,狂怒的器物在她脆弱敏感又多汁柔软的奋力冲撞。
“不……不是……”她被顶的呻吟都要分成三段,这会儿说话都费力,“嗯……我,我妈妈……妈妈送的呀……啊……”
沈牧白挑着眉,程歆然知道他是满意了。指尖有什么东西滑进来,是他的手指。
他将程歆然用来遮眼的手牵起,十指相扣,胯下的巨物硬挺,腰部不断地律动,看着那浑圆饱满的胸乳潮起潮落般摇晃,浪荡出层层乳花,色情地让人兴奋。
“喜欢吗?”
“嗯啊……嗯?……啊……”
“喜欢我肏你吗?”
沈牧白扣着她的手,灯光明亮,照的她的眼睛朦胧,加上肉体的快感累计逼出来的生理盐水,程歆然只能看到细致分明的肌肉纹理。
男人的额间沁出薄汗来,他拇指摸着嫩手娇软的皮肤,光滑得像是一触即碎的豆腐。他拉着那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
“我很喜欢。”
大家不要再给我投珍珠了,2000猪的番外还没写,就要3000了:)。放过我吧,我不想呜呜呜。
Γóúгóúωú.○г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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