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火通明,餐桌上方单独装了一盏壁灯,更显明亮。
江寺北浑身就剩一条内裤了,他手臂肌肉收紧,想要用力扣住小女孩,不让她再胡作非为。
却又不敢用力,怕伤着她。
桑岁蹲着身,脸蛋靠近器物,伸手去揉。她的手很软,又嫩,哪怕隔着布料,江寺北也能体会到属于小女孩独特的柔软。他有些克制不住地喘了喘。
更多的还是他低下头,看见那张清纯乖巧的脸,靠在他勃发怒张的肉棒旁边的样子,所带来的视觉快感。
只要桑岁主动,就没有他扛得住的时候。
果然没抚弄几下他就硬了,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天的空窗太过寂寞,导致他现在格外亢奋,勃起也比往日更粗壮。
桑岁有些反常,她没有像平时戏弄他一样地磨她,而是干脆利落地脱了自己的睡裙,伸出手环住了他的颈脖,跳到他身上。
江寺北下意识接她,大掌握着她挺翘的臀部,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下身就一凉,下一秒,头部就被陷入温暖里。
“噢……”
“啊——”
两人同时发出叹慰,桑岁连内裤都没脱,将布料拨到一边,就急急忙忙地要往里含,急切地让江寺北抓不住她的情绪。
她还没湿透,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性爱,这会儿小逼有点疼,却又痒的厉害。
“呜呜……揉揉我呀。”
做完爱以后她没有穿内衣的习惯,江寺北自然也不会帮她穿。睡裙脱落,她浑身只剩一条小内裤,奶子挺立,胸前的樱果殷红,惹人疼爱。
她稍微向前挺了挺,将胸抬起,凑到江寺北面前,一副等他吸弄的浪荡模样。
被抱着的姿势让两人的身高差略持平,乳浪汹涌,男人埋首,舌头灵活地挑逗那敏感的乳头,惹来女孩细细的尖叫。他张开嘴,将白嫩丰满的乳肉大口大口地吸吮,仿佛要将这对软儒的白兔拆吃入腹。
他舌头伸出来,在乳沟周围来回舔弄,留下一连串的水痕,波光粼粼。
江寺北手也没闲着,一手托着她防止摔落,另一只手色情地揉弄女孩的蜜臀,抬起抬落,留下引人遐想的红痕。
头部还被她的嫩逼含着,花口随着挑逗小心吸吮,桑岁有些难耐,只觉得甬道收缩得厉害,淫液四面八方地从花心里涌出来,恨不得肉棒插得再深一点。
她扭了扭臀,想要摆脱梏制用力往下坐。
江寺北扣着她,不许她乱来。他伸出手指去摸了摸两人交合的下体,指间湿濡,但抱坐的姿势还是太淫荡了,不小心就会被插坏。
“宝宝别急。”
“呜呜呜……你快点呀,好痒……快点插进来……”
她一只手攀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硬邦的肌肉,另一只手伸到交合处,自己将花瓣分开,露出粉红的内里,勾引这男人往里入。
“可、可以的……老公插我呀……”
龟头兴奋得不断分泌前液,江寺北额头上落下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进女孩深幽的乳沟里,烫得她身子一抖,下身含得更紧。
太久了……明明只是过去了一周,他却觉得度日如年。
江寺北狠下心来,按着她的肩膀,用力让她往下坐。
失去了臀部的禁锢,桑岁下意识往下滑,顺着液体的顺滑,希芸到底,顶到深处。
“啊呀……太深了,”她又开始呜呜地哭,“好大呀……吃不下了……”
江寺北抱着她往上抬了抬,让肉棒滑出一点,继而狠狠地塞进去,肉体相撞,“啪”得格外大声。
“明明都吞进去了……小骗子。”他坏心眼地捏了捏她被玩弄到挺起的乳头,略微红肿,像成熟的的车厘子。
江寺北低头含入,吸吮得滋滋作响。下身动作越发孟浪,一开始是为了让她适应新姿势,感觉到花壁水漫,他便加快了抽插。
“啊……啊……嗯……”
女孩不知廉耻地叫着。
这个角度不亚于女上,整根没入,抽出一点,九深一浅,淫水泛滥。
她今晚好像特别兴奋,没过多久便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江寺北明白她可能是要到了,今晚累坏了,他也舍不得折磨她太久,忍下温暖的快意,企图顶的更深。
“老公……呜呜……插我呀……再大力一点……”桑岁已经失去意识了,只想两腿张得更开,将肉棒全部吞进逼里。
只有这样,他狠狠填满她,将自己完完全全送进她身体里的时候,桑岁才会觉得,不会失去。
江寺北是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来回抽送了几十下,她的哭声戛然而止,内壁剧烈收缩,江寺北皱着眉,控制着呼吸,想熬过这波噬人的快感。
花液喷薄而出,肉棒稍微抽出一点,给它适当的空间。无处可泄地顺着大腿根流落,沾染上江寺北的肌肤,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桑岁娇滴滴地呻吟着,娇软的身体将他抱紧,整个人埋在他胸膛里。
江寺北闭了闭眼,拍了拍她的小屁股,将器物从紧致的甬道里抽出。
他轻声哄道:“下来了,嗯?”
桑岁摇摇头,凌乱的发丝擦着他的胸膛,是不是磨蹭过乳头,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江寺北还没射,这会还硬着,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
“乖宝宝,”他一边哄一边松手,将她卸下来,“再插明天就得肿了。”
“肿了就肿了。”她闷声闷气地,“玩坏我也可以。”
江寺北没理会她的淫言浪语,拍拍了拍她的背,“乖一点。”
“告诉我,怎么了?”
自从那时将她肏狠了之后,她就巴不得他别碰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又骚又主动了。
“没怎么呀。”她声音软软的,带着点哭腔。
像是不满他这样温柔犹豫,她倏地从他身上滑下来,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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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裤穿好,捡起睡裙就往身上套。
“不肏我就回学校了。”她将手伸进袖子里,细胳膊细腿的,还时不时吸吸鼻子,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江寺北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硬着了,手忙脚乱地套上裤子,拉住她。
他眉头紧锁,全然没了平时轻佻放荡的公子哥模样。
“桑岁。”他语气严厉得像是在质问,“我们的家对于你来说就是个做爱的场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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