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集团和黎氏集团。”
沈霄将烟屁股拿到烟灰缸里按灭,把玩着飞镖,“司徒集团?司徒逸??怎么又是他,之前有一只标也被他抢了!”
杜助理擦擦汗,解释道:“上次那只标,是我们想去抢人家的,没抢到。”
沈霄瞪他一眼,对他的补充说明表示不爽,问:“那黎氏又是怎么回事?”
“黎老爷子近来有将事业jiāo给大孙子的打算,这一次应该是那继承人在攒业绩吧。”
沈霄道:“他们看重的,不是这次代理,而是跟我们一样,看重的是scd背后的整个财团。”
杜助理点头,道:“所以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妈的。”沈霄低骂一声,“一个两个都来跟我抢食,看我不弄死他们!”话音刚落,手里一只飞镖“嗖”地飞出去,紧接着便是书架上传来“嘭”的一声,某个观赏瓷器应声而碎。
飞镖没扔中靶心,而是将书架上的某个观赏小盘子给戳碎了,可见他这一扔有多大力道。
沈霄也楞了一下,走过去看情况,原木书架上,大大小小摆放着几个瓷器,刚刚被戳碎的,是最小最轻薄的那个。
沈霄捡起残余的半个,拿在手上看了看,然后在半空中放手,任由瓷片砸到地砖上,啪的一声脆响。
忽然就想起砸沈瑜出租屋的那次,他那关于瓷器砸地响声的说法,于是又将另一个瓷器拿起来,拿到半空中,然后松手,瓷器迅速落地,啪的溅起一地碎片。
他不禁挑眉,这声响比刚才那什么爵士乐要好听多了。
于是,继续砸……
杜助理在一旁看他砸瓷器,嘴角抽了抽,忍不住说道:“老板,你手上那个,已经是书架上最后一个瓷器了。”这些可都是从拍卖行拍来的大师制作的精品,他一口气砸了几个,连他这旁观者都看得心疼。
沈霄回头看一眼书架,确实空了不少,于是将最后一个瓶子放到办公桌上,准备下班带回家去砸给妹妹听响。
杜助理连忙打电话让人来清理一地的碎片,免得老板把自己给误伤了。
沈霄砸了一会瓷器,心情终于好许多,说:“那个司徒逸,我是不是该找个时间会会他?”
不管是旁边的人,或是公司的事,总能跟这个人扯上点关系,简直让人烦不胜烦。
杜助理说:“司徒逸之前是个演员,退圈接管公司没多久,为人低调,这两年他极少出来应酬,很多人想认识他,却总找不到门路。”
沈霄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白慕晴打电话,也不管对方是不是在拍戏,幸好那边没让他等太久,电话就接通了。
沈霄开门见山道:“上次你说司徒逸会出席你们学校的周年庆??”
白慕晴有点搞不清状况,但还是连忙回到:“嗯,他肯定会去。”
沈霄说:“行,到时我陪你去。”
—— ——
沈瑜从白慕雨那拿来剧本,回家就自己琢磨,这剧本虽然是一妃一后两方对垒,情形却是一边倒,宠妃得势,气焰嚣张,而王后虽是皇帝的正妻,却无权无势,地位还不如一个妃,双方在御花园偶遇,结果王后被一个妃子怼到哭。
“这是什么狗屁剧本!”沈瑜一把将两页a4纸扔到地上,气呼呼地拿沙发上的抱枕捶打出气。
李叔端着一盘圆润水灵的红提子过来,看到这情形,不禁侧目,“小姐,我还是头一次见你这么撒气的,真好。”
沈瑜:……
一时气狠了,忘记装小白兔了。
她吐了吐舌头,对李叔说:“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那剧本写得太可气。”
李叔将整盘红提子递给她,让她端着吃,自己弯腰将两页纸捡起来,然后坐到她旁边看,过一会,也是很嫌弃地说:“这王后也太没用了,完全不是妃子的对手。”
沈瑜连塞两颗提子,嚼吧嚼吧后口齿不清地说:“就是……气人!”
李叔嫌弃地将两页纸扔回地上,说:“乖,这种气人的东西咱不看就是,扔掉就好。”
沈瑜:……
将盘子塞回给李叔,沈霄瑜麻溜将地上的纸捡回来,说:“这就是我要演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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