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客栈老板自己酿的。
听说每年有很多人慕名过来就是为了尝这么一口。
“你们说,如果一个女孩子莫名其妙生气……”自家酿的酒,度数很高,陆横仰头看向头顶从葡萄藤的细缝中透下来的阳光,声音微冷,带着深沉的困惑,“是为什么生气?”
“女孩子嘛,那几天来了,脾气总是不好的。”张鑫十分有经验。
“那几天?是哪几天?”陆横皱眉。
“哎呦,你怎么问人家这么羞羞的问题。”张鑫突然李大鹏上身。而那边的李大鹏早就已经醉死过去了。
陆横把手里的酒杯往石桌上一磕,“你他妈好好说话!”
“月经期。”张鑫立刻正襟危坐道。
陆横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确实是差不多了。
“陆哥,你不会是,还没搞定小棉花吧?”张鑫凑过去,给陆横支招,“我建议你跟小棉花一起看个电影,增进一下感情。”
陆横斜睨张鑫一眼。
张鑫立刻觉得自己被陆横误会了。
“哎,不是,陆哥,我有那么不堪吗?不是那种十八禁,就是那种鬼片。”
张鑫用这招撩了无数的妹。
“陆哥,你想想。小女孩被吓得瑟瑟发抖往你怀里钻的时候,那种酸爽感,哦~”张鑫立刻掐着脖子乱喊一气,完全被酒xing释放了自己的娘娘腔灵魂。
陆横慢条斯理道:“我觉得你比李大鹏更适合当太监。”
原本一脸迷糊的李大鹏听到陆横“叫”他,立刻晃晃悠悠的直起脑袋,不过还没等他坐稳,又摔到地上睡死过去了。
张鑫也好不到哪里去。
拿着酒杯站到石桌上开始跳舞,捏着兰花指,演起了太监。
陆横从石墩子上站起来。
他有点头晕。
这里的酒还真是上头。
陆横上了楼,躺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休息。
沙发太小,男人搭着一双大长腿,大剌剌的躺在那里,半个身体几乎跌下去。
身上火烧火燎的热,整个人就像是被放在油里煎,火上烤。
就好像那个时候,他抱着她的尸首,躺倒在冰棺里。
化成灰烬……
“陆横,陆横?”
陆横猛地睁眼,单手撑住沙发边沿起身。
“砰”的一声响,蹲在沙发旁边,把自己脑袋凑到陆横脑袋上面叫他的苏绵绵就跟他撞在了一起。
苏绵绵的额头本来就没好全,今天跳舞的时候上了好几层粉才盖住。
现在被一撞,又是疼得眼泪花直冒。
“陆横,你做梦了吗?”
苏绵绵声音软绵绵的,带着细微的哭腔。
少年伸手抹了一把脸。
看到自己对面大开的窗户,热烈的阳光照进来,几乎要将他烫伤。
才知道原来刚才的一切只是梦。
他重新回来了,重新见到她,重新拥有她。
活生生的她。
少年转头,漆黑双眸看向苏绵绵,“苏绵绵,怕鬼吗?”
苏绵绵想了想,小心翼翼道:“谁地底下,没几个亲戚。”
鬼片蓄势待发,小姑娘还在掰着手指头想怎么让少年放心。
虽然她曾经跟那只暴君有过一段不那么光鲜的历史,但那都是历史了。
历史书上都说,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往事。
“啊!”
正当苏绵绵努力想着事情的时候,一抬眸看到前面那只要从电视机里爬出来的东西,吓得立刻跳到了陆横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陆横暂时忘记了刚才的恐怖梦魇。
“不是说不怕吗?”他抚着小姑娘的小脑袋,想起昨天晚上的吻,有些心猿意马。
那种失去,他不愿意再尝试第二次。
他恨不能现在就跟她融为一体,灵肉结合。
可是他不能。
这会吓坏她的。
当初在绣楼里,他可是哄了许久,那只小傻子才让他稍稍亲那么一口的。
虽然他骗了她,亲了不止一口。
但那股子细腻甜香,真真切切的留在他的口齿间,令人神往。
即使过了六百年,陆横还能回想起她的甜蜜。
与昨夜,无二致。
“他们不是我亲戚。”小姑娘抱着陆横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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