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宣告她属于他的“仪式”,他不介意做到极致——这样自然会把这种精神烙印给她加到最深。
又得意的抽了几口烟,男人看了看旁边空荡荡的副驾驶,心里却又突然的莫名烦躁了起来。
他又甩了甩手。
梁碧荷今早回老家了。
是回老家待嫁——等他明天去接她过门。
还挺着一个大肚子。
里面是他播的种。
今晚没有她抱着睡了,香香软软的。怀孕后期其实他也会干她的——把她剥光了,让她跪趴着,后入就可以了。
她的小逼白嫩嫩的,那么多年也没长,像个馒头——
手又有点抖了起来,男人又甩了甩手,心里越发的烦躁了起来。
前方还是红灯。他咬着烟,挂着空挡又不耐烦的轰了几脚油门,感觉那马达轰鸣声震耳,顺着耳膜进入了自己的血液,让他蠢蠢欲动——他咬牙忍着自己一脚油门全部把前面的几辆车碾成铁片的冲动,又咬紧了嘴里的烟头。
操!
想杀人。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男人胸膛起伏,一脸不耐烦的咬着牙摸出了手机。
脸色一下子缓和了下来。
他先摁灭了烟头,然后清了清嗓子,按了接通。
“碧荷?”他声音温柔。
清泉注入了血液。
“林致远你看见我的口红没有?”话筒里女人的声音清脆,“我的口红是不是忘带了——”
“什么口红?”绿灯亮了,车子慢慢的动了起来。
“哦哦,找到了!在这里!”
439 婚礼(4.不要让他看见就行了)
4.
“找到了?”男人拿着电话,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女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她旁边似乎还有别人,说着什么“是这只吗?”“这是什么口红”之类的。
是个女声。
还行。
“嗯,找到了,没事了我挂了啊。”
碧荷看着小表妹手里拿着的口红就要挂电话。可那边林致远好像还想说什么——碧荷等了几秒,他还是没说话,反而有跑车马达的咆哮声传来。碧荷顿了一顿,又小心翼翼的说了一次“你在开车啊?那你开车小心点,那我先挂了。”
然后轻轻的挂了电话。
那边男人似乎嗯了一声。
“哎呀姐姐你和姐夫感情那么好呀?”
表弟看她挂了电话,开始打趣。他已经脱了鞋子,正站在碧荷的婚床上踩来踩去——
一边拿着气球和彩带往天花板上贴。
小户人家,当然没什么“表弟不能进表姐卧室”的规矩。
正论起来,这房子才装好半月,今晚碧荷才准备在这里住第一晚而已,算不上是碧荷的闺房。
这套新房子其实还是几个月前林致远第一次登门的时候买的。当时他就那么出现在众人面前,开着上百万的奔驰,穿着衬衫西裤,衬衫雪白,皮鞋蹭亮,容貌那么的英俊,风度翩翩,说话都带着腔调——就像是电视里走出来的明星,甚至比那些明星还要俊上三分。
那时他在餐桌上二话不说,一口菜没吃,笑吟吟的一下子帮她还完了四十多万外债的豪爽模样,更是震惊了梁家所有人。
然后他又花了四十万给她在镇上买了房子。因为那次登门直接说了结婚——这房子紧赶慢赶,总算赶在婚礼前装了出来。装修后来还花了三十万——也是他给的钱。
这在小镇上已经是实打实的豪装了。
大家都知道碧荷钓了个富二代。
“还行吧。”
碧荷坐在主卧的大床上,接过了表妹手里的口红,放进了自己的随身小包里。这主卧是留给她和林致远的,着实有些大——就像她昨晚住的那间门面房那么大。装的中式田园风格——爸妈品味有限,不算时尚,只是整洁。
她现在肚子已经六个多月了,有时候呼吸都有点喘。身下的床单是刚刚换上的大红色的鸳鸯锦被——四周刚刚也被刘顺都铺上挂上了红色银色的气球,旁边的地上还堆着几堆合计二十八床红被子——是家里给她的嫁妆。
红的一片喜庆。
碧荷又摸了摸身下的床单。床单入手结实柔软。这是她上周刚从市里专卖店买了送回来的,还花了四千多呢。
婚期临近,肚子也大了,林致远好像对她又格外的大方了很多。前段时间他还拿了一张信用卡给她,说额度有五十万。
碧荷还记得自己仔细问了是一年五十万还是一个月五十万。林致远说是一个月五十万。
她怎么可能一个月花得了五十万?碧荷想。不过林致远这趟回来真的是大方了很多——他自己消费好像变得很高的样子,只是脾气好像也变了坏了很多。
他的脾气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好了,同居那么久了她也看到过几次他把长腿搭在书桌上打着英语电话——语气激烈,语速极快,好像是在骂人。
毕竟分开十年了。яоυщеnnρ.ме(rouwennp.me)
肚子里的孩子滚动了几下,碧荷又摸了摸肚子。
“姐姐,你这个包是什么牌子的?”
小表妹今年也上了大学,开始接触新世界——倒懂不懂,似是而非。她坐在她旁边一边打着气球,一边拨弄着碧荷旁边的包,“你明天都嫁入豪门了,我听说别的其他的阔太太,背的包都要几十万呢,都值一套房子了呀。”
“不是什么牌子。”
碧荷又在床上挪了挪,看了看旁边的小包。她其实一直挺节省的,除了林致远和阿姨带她买的那几个包,她都没自己去买过。
花林致远的钱,到底不心安——
不是十年前了。
她现在天天上着班,接触的都是学生,也总觉得够了。
“哎呀刘顺你小心一点!”
旁边的小表妹尖叫了起来,推了表弟一把。这床垫太软,刚刚表弟趔趄了一下,晃了几晃,差点没摔倒在碧荷身上。
“行了行了,”这间屋里已经装扮得差不多了,男孩子也不小气,刘顺自己跳下床,汲上拖鞋出去了,又喊,“曲橘你把气球拿出来,客厅我们也来搞一下。”
表弟表妹很快都出去了,碧荷又坐了一会儿,妈妈和二姨又很快走了过来。
“我明天给她陪了二十八床被子,”两个长辈自顾自说话,对坐在床边的碧荷熟视无睹,“另外我还加了一套金饰——”
“一套金饰会不会少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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