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了一句刚才的话,“滚出去。”
桃淼没想到南司辰会真的拿东西砸她,一时没反应过来,直直的就被那半只花瓶砸到了脑袋上。
顿时就流了血。
“啊——”她尖叫了一声,捂住脑门直想哭。
转身跑出了他们卧室,佣人们看她带伤出来,都吓了一跳,忙拉着她往客厅去了。
找yào箱的找yào箱,帮她清理伤口的清理伤口,一时之间乱成了一锅粥。
而南司辰和秦烟在卧室里依旧针锋相对。
“你想跟我一起死吗?”南司辰凉凉的问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你配吗?像你这种女人,你配跟我一起死么?”
秦烟脸色惨白的如同一只鬼,不知道是因为流血过多,还是因为什么。
南司辰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头上的伤口,拉着她就要出去,“你不仅不配跟我一起死,你连死都不配。”
他拉着秦烟就要走出卧室,秦烟却是死也不出去,“我死也不配?我凭什么不配?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
“我没有让你死,你敢死。”南司辰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去包扎伤口。”
“你凭什么,你凭什么管我。”秦烟对他拳打脚踢着,可是根本没有用,他就像拎小鸡一样的把秦烟拎到了客厅。
佣人们才刚刚给桃淼将伤口包扎好,就看到南司辰一脸煞气的拎着秦烟到了客厅,大家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南司辰将秦烟丢到沙发上,冷声命令道:“给她包扎一下。”
“哥……”桃淼叫了他一声,他冷声道:“你滚回老宅去,以后不准出现在这里。”
桃淼委屈的咬了咬唇,泪盈于睫,最后什么也没说,咬着自己的下唇,转身走了。
外面的雨似乎越下越大了,桃淼从‘一世长安’跑出来,没有打伞,她捂着额头上的伤在路边拦车。
南司辰也从‘一世长安’出来,开着车子,冷眼看着站在路边的桃淼,车子从她身边呼啸而过。
“哥……”桃淼喃喃的叫了一声,却只看到他车子的一抹尾气。
她站在路边委屈的哭了起来,却无人搭理。
秦烟呆呆的坐在沙发上,任由佣人们在她额头上抚弄来抚弄去,她面无表情的坐着,手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没有人发现,都以为她手上的血只是额头上沾的。
等给她把头上的伤包扎好,她呆呆的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正文 1111.第1111章 她为什么还要活着?
等给她把头上的伤包扎好,她呆呆的站了起来,向卧室走去。
“太太,要不您换个房个呆着吧,那间卧室先收拾一下……”
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秦烟已经走了,她默默的走进凌乱的卧室,佣人跟着她,她转身跟他们说:“你们去忙你们的吧,我想睡一会儿。”
这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也确实是该睡觉了。
“要不……”
“不用了。”
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她便打断,然后关上了卧室的门,踩着一地的凌乱坐到了床上。
她默默的看着地上的残渣还有倒塌的家具,脑子里却是南司辰刚才的话,一句一句,一声一声,每一个字都化作一道利刃在剐着她的心。
他为她筑了一个梦,又亲手将那个梦毁掉。
她坐在床上,整个人都是呆呆的,没有哭,也没有笑,想着南司辰的话。
他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贱的女人。
他说她跟她的妈妈一样的下贱。
他说他不会让她查妈妈的事情。
他还说他要让她跟她的妈妈一样身败名裂……
秦烟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满脸泪痕,原来心不是不会痛,而是未到伤心处。
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锦年跟秦涵躺在一张床上,她当时感觉气愤,感觉悲凉,却从未感到过心痛,可是现在,此刻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痛的无以复加。
她伸手揪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她不知道像她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还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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