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下午,白凝的办公室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男人穿着鸦青色的亚麻唐装,极简的风格,轻薄的布料上连一点纹样也无,却偏偏被他温和俊美的相貌衬托出了一种洒脱风流的贵公子气度。
宽松的袖口内,伸出一只修长漂亮的手,食指的第二根指骨轻叩半开的房门,清润的嗓音里带着笑意:“弟妹,好久不见。”
白凝抬起头看见相辰明,有些意外,亦有些戒备。
许久之前打过的那两回交锋,已经让她明白,这位二哥绝没有表面看起来这般优雅无害。
或者说,相家男人或许都有一种天赋,可以将人类的皮修饰得光鲜亮丽,虽不尽相同,却个顶个的摄人心魂。
但是,表皮下黑透了的内里,一旦露出些微端倪,也足以将人吓个半死。
“二哥?你怎么来了?”白凝笑脸相迎,请他在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温度正好的凉茶,“是有什么事么?”
相辰明啜了口茶润了润喉咙,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她,笑道:“我来找陈院长谈商业合作,我那里新孵化的一个重点项目正好和弟妹的研究方向重合,陈院长看过方案,非常认可,他知道咱们的关系,所以让我直接拿过来给你看看。弟妹是这方面的大拿,正好给二哥提提建议。”
他说的倒确实是正事,且让人无法拒绝。
最早牵头筹备这个科研项目的时候,白凝便心知肚明,相辰明虽然给相乐生面子,二话不说投入了大笔资金,但他是商人,又不是慈善家,自然希望有所回报。
他也是看中了项目本身良好的商业前景,注资之后,也一直在关注研究进展,相乐生住院的时候,他还当面问过她一些具体的应用细节。
“我算什么大拿?二哥太客气了。”白凝低头认真翻阅方案,骄阳透过玻璃照进来,洒在她含情带媚的桃花眼上,她不适地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便蓄了点儿水光。
这模样莫名有些熟悉,相辰明心头一跳。
对他探究的眼神毫无所觉,白凝站起身拉上窗帘,重又坐下将方案看完,浅浅一笑:“二哥这方案一看就是专业团队做的,大方向上没有什么问题,不过,具体执行层面,可能还有一些小细节需要斟酌。”
“这个没关系,我以后少不了往你这儿跑,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我们再详细沟通。”按照本来计划,相辰明是定了一个对接人,专门负责往来沟通的,这会儿却突然改了主意,打算亲力亲为。
白凝有些惊讶,却没多说什么,笑着应了,拿起衣架上挂着的防晒衣,道:“二哥既然来了,不如我带你参观一下我们的实验室吧?”
“不急。”相辰明站起,走到她身后,身为男人天然的身高优势生成无形压力,令白凝本能地顿住动作,呼吸微滞。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防晒衣的另一头,轻飘飘的白色布料被他团成一团,收拢缩短,一点点往她的柔荑靠近。
男人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低哑,迷人,却又隐藏致命危险:“小凝,我们之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白凝的心提到嗓子眼,不动声色地快速调整面部表情,扯回防晒衣,转过身往后退了退,装傻道:“二哥在说什么?家族聚会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见面么?”
“我说的不是这个。”相辰明笑得更加愉悦,因着血缘关系,五官和相乐生有三分相似,却又比他多了几分温和圆滑,少了几分清冷淡漠。
他又逼近了几公分,双手撑墙,俯身弯腰,俊脸几乎贴上她白嫩如玉的容颜,眼睛一眨不眨地细细观察她眼尾微微上翘的弧度,还有眸子里潜藏的高傲与妩媚。
是这个感觉,没有错。
怪不得他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原来本尊就躲在眼皮底下。
其实,在“FACE”聚会之前,在白凝刚嫁进相家的时候,他便注意过这个弟妹。
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长相、身段,都是他们这一辈娶进来的媳妇里最拔尖的,由不得人不惦记。
可惜,五弟不是好糊弄好欺负的性格,别说是他,就连小佑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世魔王,平时最不按常理出牌的,也找不到缝隙可钻,上蹿下跳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吃到嘴里。
不过,他久经风月,参加过的高端局数不胜数,身下躺过的美人更如过江之鲫,时间久了,对白凝的兴趣便慢慢消磨减弱。
可这会儿,把他撩得不上不下的神秘美人掉了面纱,落进他怀里,再放过的话,实在有点儿对不住自己。
白凝知道,在这种侵略性极强的男人面前,越退缩,便越露怯。
因此,她强撑着没有继续后退,顶着相辰明呼出的热气,表情冷若冰霜:“二哥,你过界了,注意分寸。”
啧,小穴都被他舔过,这会儿跟他谈分寸。
相辰明觉得,这个弟妹骨子里的淫荡程度,只怕和她外表的端庄正经有天壤之别。
他伸出食指,竖着贴上她的红唇,和那夜她对他做过的一样,轻轻点了一点,示意她噤声。
接着,手指像灵动的蛇,顺着她的下巴滑到脖颈,停留在鼓鼓的胸口附近,和荷叶边的领口你来我往勾缠了一会儿,另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腰,暧昧摩挲。
白凝知道已经被他认出,有些装不下去,呼吸微乱,被他侧过脸吻过来的时候,仓促避开。
“不,二哥,你……”裸露在外的脖颈被他的唇含住,舔舐吮吸,白凝汗毛耸立,紧张地推拒,被他搂得更紧。
“那天晚上,你不是很舒服么?”男人低声笑着,手掌贴着她挺翘的臀瓣,放肆揉捏起来,“小屄里流出来的水灌了我一嘴,又咸又骚,这会儿怎么拘束起来了?告诉二哥,湿了没有?”
双手抵着他健壮的胸膛,却躲不开他袭击后面的动作,白凝又羞又怒,急道:“放手!你就不怕被乐生知道……”
“知道什么?”相辰明捏住了她的脉门,自然不会再有所顾忌,“知道他捧在心尖上的宝贝老婆偷偷去过乱交party吗?说起来,我还真有点好奇,要是我那位保守刻板的好弟弟知道你坐在洗手间的台子上,被他亲堂哥和一个陌生的人妖舔得高潮,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所有推搡的动作忽然停顿,女人身子僵硬地窝在他怀里,过了好一会儿,方颤声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眼见美丽雀儿的脾气被捋顺,相辰明笑着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安抚道:“小凝别怕,二哥这么喜欢你,怎么会做伤害你的事?你乖乖听话,让二哥好好弄一回,二哥保证把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不告诉任何人。”
说是这么说,等他真的上手之后,再像对待那个蠢堂妹一样,用些手段拍点裸照视频,到时候不怕她不屈服,任他搓扁揉圆。
说不定……等他玩腻了之后,还可以邀请小佑和其他好兄弟们过来分享。
脱缰(双出轨,NPH)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问题的问题(白凝X相辰明肉渣)
第三百一十一章不成问题的问题(白凝X相辰明肉渣)
冰肌玉骨一点点软化下来。
就连他亲吻舔弄柔嫩脸颊的动作,她也不再推拒了。
拉开白凝挡在胸口的小手,大掌隔着衣服握住那一团温香软玉,相辰明低头啃噬着她饱满圆润的耳垂,笑道:“小凝喜欢怎么玩?希望二哥温柔些,还是粗暴些?”
对待名门淑女和寻常玩物的手段还是要有所不同的,白凝见惯了大场面,追捧之人众多,心高气傲,必定受不了被人折辱。
至少,在尚无足够把柄握在他手中的时候,绝对不肯轻易低头。
因此,他不妨顺着她一些,做足前戏,哄她入港之后,再徐徐图之。
男人揉胸的动作暧昧且轻柔,指腹不断刮蹭敏感的乳珠,又捏着软肉收拢再放开,拨弄出轻微的乳浪,渐渐引出白凝隐忍的嘤咛。
舌头卷入她耳廓,一圈圈舔弄,搅起啧啧水声,更添无边热意,眼见女人腿软得往下滑去,他收回置于她臀间的另一只手,提着纤腰把她捞起,几无缝隙地贴在自己身上,柔声催促:“怎么不回答?”
白凝抬起手遮住半张脸颊,红晕却怎么遮也遮不住,一直蔓延到脖子里。
她声如蚊蚋,音质微哑,无形中撩人情欲:“温柔点儿……我怕疼……”
看着猎物入网,相辰明眼底笑意加深,轻声应了个好字,便带着她的手去摸胯下隆起。
他知道五弟本钱丰厚,与他这个做哥哥的难分伯仲,不过论玩女人的千般手段,他还从来没输过。
这一次,他一定会让她食髓知味,欲死欲仙。
被动地在勃胀的阳物上来回抚摸几下,白凝也有些情动,半推半就地展平了手掌,手心压上翘挺的性器,滑动摩擦。
相辰明微眯了眼睛,将欲龙放出,热腾腾粗硬硬的一根直接跳进她手里,白凝低头看了一眼,面红耳赤着连忙转开目光。
“喜欢吗?”相辰明贴着她问,语气亲密,俨然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掌中之物。
“好……好大……”白凝给出个对于雄性生物来说无往不利的赞美,羞答答地将脸埋在他怀里,“二哥……你能不能先给我舔舔……我紧张……”
存着一展手段的心思,她的所求正中他下怀,相辰明立刻应下,拦腰将她抱起,放在办公桌上。
他将她常坐的椅子拖过来,坐下去后,俊脸正好和她双腿间的隐秘部位平行。
白凝今天穿了条深紫色的纱裙,裙摆刚刚过膝,男人的大掌握着纤细笔直的双腿往两边分的时候,薄裙翻卷,微湿的紫色蕾丝内裤便在视野的尽头出现。
大舌隔着薄透的布料舔上阴蒂的时候,白凝难以承受似的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上半身后仰,表情迷离诱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把她干死。
可她的眼睛,却是清明的。
男人舔穴的手段高超,这一点她早有领教,舌头不过绕着肉核来回勾舔了几十下,那里便硬得像颗小豆子,积蓄着充沛的欲望,濒临爆发。
这快感强烈到,就连小腹都有些酸胀,好像被一根麻筋贯穿,他的每一个挑逗的动作,都疯狂地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
白凝低下头,看着埋在腿间的那一颗黑色头颅,一只手摸到桌角摆着的紫光檀笔筒。
这笔筒材质极硬,即使她力气不大,但在男人毫无防备之时砸下去,十之八九要见血。
她喜欢肉体的欲望没错,但这不代表着,她人尽可夫,来者不拒。
更不代表,她愿意被人胁迫。
被祁峰钻空子的时候,正是她深陷于情欲沼泽的时候,混乱不堪,糊里糊涂地进了套。
往者不可谏,但来者犹可追。
她已经渐渐夺取了对于欲望的掌控权,即使仍在不断开发新版图,但挑选床伴的第一原则便是能将对方的心思与举动牢牢握在手里,怎么还能容忍被相辰明如此狎昵?
更不用提,相辰明拿来要挟她的把柄,在如今的夫妻关系里,已经不能构成任何威胁。
相乐生洞悉她的每一面,且接受情况良好,她毫不怀疑,就算相辰明把舔过她穴的事添油加醋地讲给相乐生,他就连眉毛都不会皱上一皱。
他甚至可能会说:
哦,然后呢?
我惯的,二哥你有意见吗?
你跟我说这种事,是想破坏我们夫妻感情吗?
嗯?二哥打算告诉第三个人?是告诉我爸妈,还是叔叔伯伯?二哥,你觉得,他们会信吗?
她之所以假装屈从,也不过是怕男人兴致大发,对她用强罢了。
至于打伤相辰明所可能面临的轩然大波,则完全没被白凝放在眼里。
换做以前,她可能还会有所顾忌,怕这个怕那个,生怕有伤自己在所有人面前的完美形象。
可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有了任性张狂的底气。
管他呢,天塌下来,自有相乐生帮她顶着。
再棘手的情况,他也能够游刃有余地处理干净,不留后患。
这样想着,白凝嘴角勾出一抹真实的笑容,嗓子里出于惯性发出一声甜蜜的呻吟,握紧了笔筒准备出手。
然而,还没来得及抬起胳膊,办公室的门便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高大的男人站在逆光的阴影里,看着面前的这一幕面沉似水,却又快又稳地将房门关上,不给外界一点儿窥破此间春色的机会。
门内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看见相乐生,白凝心下微松。
不用见血便能解决,自然是上上之策。
相辰明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场面却还是稳得住,慢条斯理地离开白凝那已经被他舔得发了大水的小穴,掏出手帕擦了擦湿漉漉沾满淫液的脸,站起身,好整以暇地道:“阿生。”
短短几秒,他已经想得透彻。
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他背地里占弟妹便宜是不对,但打断骨头连着筋,相乐生也不能拿他如何。
对方若愤怒地质问他,他就将过错全部推到白凝身上,说自己是被她勾引,才会犯错。
男人抵不住红粉诱惑,算不上什么丑事,甚至可以包装为风流韵事。
至于白凝嘛,她有把柄握在自己手里,肯定不敢反驳,往后说不得还要主动上门求操,好让他封口。
可是,预料之中的指责并没有到来。
自己这位从小就喜怒不形于色的弟弟看着白凝将衣裙整理好,跳下桌子,便冷冷淡淡地开了口:“二哥,请你出去。”
不止如此,他还拉开半扇门,将逐客令下得赤裸裸。
相辰明微有不解,又不想因为这事伤了兄弟之间的感情,笑道:“阿生,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
“出去。”相乐生又重复了一遍,眉宇冷漠,气势慑人。
若不是顾忌这是白凝学校,闹大了影响不好,他还真不介意给这位好二哥点颜色看看。
相辰明皱了皱眉。
眼前这情形不大对劲。
白凝可不像被人强迫的模样,就算相乐生认定是二人通奸,也不该将怒火往他一个人身上倾泻。
他笑容转淡,想了想,点点头道:“好,我先回去,等你消了气,我们再好好谈。”
兄弟之间哪有什么解不开的仇怨,坐在一起喝两杯酒,再赔他两个极品美人儿,这种小事也就能轻而易举地翻篇。
第三百一十二章是爱亦友(主角H)
看着相辰明离开,白凝悄悄长出口气,走过去亲昵地搂住相乐生的脖颈,笑道:“老公,你怎么突然过来了?来接我下班?”
黑漆漆的眸子锁住她,他的神情有些古怪。
白凝自然看出异常,疑惑道:“老公,你怎么了?”
相乐生努力缓了缓神色,语气却还是有些紧绷:“你和二哥做过吗?”
白凝意识到自己方才打算袭击相辰明的动作没有被相乐生察觉,正想出言解释,念头一转,又试探道:“老公,你不是说给我
绝对的自由吗?我和小佑都做过,和二哥为什么不可以?”
话刚出口,她便觉得后悔。
她对相辰明本来就没有好感,即使相乐生不来,也不会让他得逞。
而自由这东西,相乐生给她是一回事,踩着底线疯狂试探、恃宠而骄招摇放肆,又是另一回事。
是她有些得意忘形了。
还没来得及缓和气氛,相乐生便发了怒。
抱着她往前走了几步,把她压在方才坐过的办公桌上,长腿不容拒绝地顶开她的双腿,触手所及,全是他亲堂哥舔出来的淫
液。
“你知道你和他发生过关系后,要面临什么吗?”相乐生罕见地动作粗暴,捏紧了白凝的下巴,迫她仰头直视他,另一只手放
出性器,凶悍强势地进入她。
直到感觉到熟悉的紧致,意识到她方才没有被人操过,失控的情绪才稍微收敛回来一点儿。
白凝吃痛,又有些莫名其妙,生气地拉扯他的胳膊:“乐生,你弄疼我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
“不能!”相乐生掐着她的腰把她往怀里拢了拢,用力上顶,龟头卡进窄小逼仄的宫口,在被她夹得呼吸紊乱之时,也将她插
得尖叫出声。
他狠下心又撞了她十几下,插得她浑身发软,目含水光,那双想要抓他挠他的小手也渐渐卸下力道,搂着他哀声告饶,仍然不
解气,一边急躁地撕扯她的上衣,一边咬着她脖颈上青色的血管,咬牙切齿地教训她。
“我没有提前告诫你,是我的疏忽,但是,你这么聪明,不应该察觉不出他的危险性。”相乐生没耐心解内衣,拽着半圆形的
罩杯往上一推,把一团小白兔握在手中,低头啃上去。
白凝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却又从他话语里嗅到关切意味,有点儿窝心,很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她配合着大张了双腿,任由他在体内深抽猛送,比平日里粗鲁了许多的操干动作却带来异样的快感,屁股底下很快湿了一大
片。
“得到你之后,他会设下一重又一重陷阱,胁迫你迈入泥潭,一点点腐烂堕落。”想起相辰明对待相初蔓的诸般手段,相乐生
也觉齿冷,便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白凝听,好起到警戒她的作用,“你愿意被他拍下裸照视频,发到他那个圈子里,供别的男人
欣赏传看,意淫自慰吗?你愿意被他灌酒下药,神智不清的时候,被他带过来的亲朋好友、甚至是他要笼络的客户高官们迷奸
轮奸吗?还是说——”
单是把那些暗黑肮脏的事情往白凝身上联想一瞬,相乐生便觉得呼吸困难,要缓一缓才能说下去:“你想被他哄着嗑药,沦为
一具行尸走肉,只要毒瘾犯了,便不顾你的尊严脸面,任他驱使践踏,像条下三滥的母狗一样摇尾乞怜吗?”
他很少对她说这么重的话。
但方才看见两个人纠缠在一处的时候,他连血都冷了。
“白凝,我知道你想要什么,确切地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你向往的是什么。”低头看见白凝腿间不小心撞出的红痕,相乐
生心头一软,话语也软和下来,性器却还是坚硬地埋在她温热的体内,“你已经拥有很多人的爱,你将来会拥有更多。你这么
美丽,这么骄傲,本来就值得世界上最妥帖最温柔的真心。所以,你难道不能把那些不安全感慢慢地放下,不再这么迫切,这
么着急,而是试着去挑拣,去甄选,对于那些不够优秀的,甚至居心叵测的,毫不犹豫地丢弃吗?”
白凝一时听得痴了。
她试探什么,想得到什么,他总以十倍回馈于她。
眼圈红了红,她抵住他的额头,难得的服了软:“老公,你别生气,是我不好……”她不该害他担心,更残忍自私地试探他。
“我希望你做情感关系的主导者,你明白吗?”相乐生叹了口气,把她从桌上抱下,捧在怀里抽插,动作缓了许多,也终于开
始照顾她的敏感点,“我希望你将所有男人玩弄于股掌,但我不能接受——别人玩你。”
白凝心下大震。
她主动献上红唇,缠绵地吻他,双腿夹紧了他窄瘦的腰身,小穴也讨好地主动吮吸粗长的阴茎:“老公,谢谢你,我记住
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朦朦胧胧存在于脑海里的念头,被他拨云见日,提点得越发剔透。
是的,这才是她期望的生活。
“我得改一改我之前做出过的承诺。”男人端稳了她弹软的臀瓣,低头看沾满黏液的性器抽出,又迫不及待地捣进去,似乎无
法忍受一分一秒的分离,“所有的自由终究要有限度,你可以纵情享乐,游戏人间,但我还是要适当地约束你,监督你,提醒
你。像今天这种事情,绝不能再出现第二次,像二哥这种危险人物,你能离多远就离多远。你能接受吗?”
白凝轻轻点头,眼角落下两颗珠泪。
其实,她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挣扎、困惑、反叛、迷失,最想要的还是一个真真切切关心她、宽严相济管束她的人。
他给她的每一分关怀,都无限贴合她需求;他施加的每一分管束,都不是为了他自己获益,而是希望她成为更加随心所欲、更
加快乐、更加美好的她自己。
相乐生最怕她哭。
他不由反省起自己是不是态度过于严厉,方才下手又是不是过重,便停下交合的动作,把她放在椅子里,弯腰搂住她,一点一
点吻去她脸上泪水。
他嗓音低沉,显得格外郑重:“小凝,我很贪心,我不止想做你的丈夫,还想做你的朋友、知己、情人、兄长、父亲,我希望
你想要得到的任何一种感情,都可以从我这里获得满足,我希望我们无话不谈,毫无保留,毫无遮掩。这种远远超过常规夫妻
范畴的亲密关系,你愿意和我一同建立吗?”
白凝哭得更凶了。
她仰起脸,紧紧回抱住他,浑身发软,心头更软:“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朋友、知己、情人、妹妹、女儿,除此之外,我还想
做你的独一无二,做你生命里最特别的存在,做你最看重的人。”
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头,语调温柔:“傻瓜,你已经是了。”
直到这时,白凝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相乐生承诺给她的一点点真心,到底是怎样的宝藏。
冷漠自私如她,再明白不过,对于她们这样的人而言,那一点点,已经是所能付出的全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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