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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三-四回】堕落街(
    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从这一刻起,刻骨的恐惧便如同跗骨之蛆,牢牢纠缠住白凝的心脏,构成了她往后无数个夜晚
    的噩梦之源。
    可比起这些,她更害怕死亡。
    白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平稳的音线,几乎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不用考虑,我想留下。求
    您让我留下吧。”
    三月十八日的晚上,她正式加入“星宸”会所,成为小姐预备役中的一员。
    一同进来的姐妹们有二十多个,大多是想走捷径赚大钱的,也有几个是家中负债累累,迫不得
    已卖身。
    几个月相处下来,她从她们和会所工作人员的闲谈中,多多少少了解了相辰明的身家背景。
    相家是此地排行数一数二的财阀世家,他排行老二,实打实的含着金汤匙出生,就算不学无
    术,做个吟诗弄月的纨绔子弟,那偌大的家财,也够他花用一辈子的。
    可相辰明却不是池中之物。
    娱乐业、房地产、金融业,凡是他经手的产业,无不如火如荼,日进斗金,短短几年下来,便
    将祖上传下来的家产翻了十倍不止。
    听说,除了这些明面上的,他私底下还干些走私军火的勾当,运用通身的本事和这些年积累下
    来的人脉,打通了黑白两道各大关卡,如鱼得水,赚得盆满钵满。
    百事缠身,他却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又钻研了好些奇技淫巧,没事就拿星宸的小姐们做小
    白鼠。
    说小白鼠,还真没夸张,会所后面的小门里,经常抬出些面目全非的姑娘,一个个非死即残,
    侥幸落个周全四肢的,底下也一定是坏得不能看了。
    相辰明在外人眼中,是年轻有为的商业巨擘,是谈吐不俗的天之骄子,是颇有德行的慈善
    家……
    可在星宸最底层的女孩子眼里,他是恶魔,是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星宸对新进来的少女们,有一套系统的调教课程。
    白凝住的是大通铺,每天早上五点钟起来,洗脸,刷牙,开嗓子,练基本功。
    这开嗓子,是为了让她们学会娇滴滴地叫床,咿咿呀呀,有如黄鹂啼啭,惹人怜惜疼爱。
    这基本功,是为了让她们的身段始终保持十二三岁的柔软,可以被客人们随意磋磨成各种形
    状,若是能劈出一字马,那就更好了。
    七点钟开早饭,开饭之前,须得先吸一吸屌。
    这屌么,当然是真屌,星宸多的是干粗活的工人和膀大腰圆的保镖,每天早上在食堂门口站上
    一排,分着哪个算哪个。
    什么时候吸出精来,什么时候开饭。
    第一天做这事的时候,身边梳着娃娃头的女孩一闻到那里散发出的浓重腥味,便剧烈干呕起
    来。
    负责培训她们的仙姐立刻冷了脸,杀鸡儆猴,令手下将那女孩的衣服剥光,扔到人来人往的院
    子里,跪了整整一天。
    有赖于从小看母亲接客所磨练出来的心理素质,白凝面不改色地将面前那根阳具裹入口中,忍
    着恶心,小口小口嘬了起来。
    她脸小嘴巴也小,吃起来十分吃力,便讨了个巧,一边用舌头画着圈舔,一边抬头瞧那汉子。
    小少女长得美丽又清纯,一双桃花眼好像带了钩子,在汉子的心尖似有意似无意地刮了一下,
    说不出的轻灵妩媚。
    汉子一个哆嗦,竟然射了。
    精液又多又浓,白凝含了满口,给仙姐检查过,又硬捱着吞了下去,这才混到一碗热腾腾的饭
    食。
    不过,只要豁得出去,人的承受能力,似乎是无止境的。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年过去,白凝做起来已经像家常便饭,小舌头灵活至极地勾勾缠
    缠,舔舔绕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口中撑过二十分钟。
    白日里,她们要上一整天的课。
    这里的课程和外面的自然不同,教授的重点在于如何察言观色,怎么去讨男人欢心。
    男人有很多种,上至商贾政客,下至市井糙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里面的学问可大得很。
    越是上等阶级的男人,便越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好,有喜欢虐待别人的,有希望别人性虐他
    们的,有恋足恋物的,还有喜欢附庸风雅、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想跟你聊两句人生理想的。
    仙姐说,她们要学习做柔弱温吞的水,装进什么瓶子里,就是什么样子。
    个性、思想,在这里全无必要,她们的任务,是扮演各种各样的人设,完美契合客人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们还要学些正经知识,心理学、情商课、茶道、插花,甚至绘画、文学……简而
    言之,一个合格的交际花所必须具备的技能,她们都得掌握。
    到了晚上,宾客盈门,她们便要充当服务生,近距离接触客人,揣摩他们的心思,学习当红的
    几个小姐们勾引男人时的一颦一笑,观看交媾的每一种体位,钻研动作与技巧。
    临睡前,她们还需要看够一个小时的AV,模仿着里面女优的姿势,和会所里的保镖们进行实
    战演练,69、指奸、打奶炮……只要不破了最后那一层膜,堪称百无禁忌。
    每个月底,仙姐都会将她们召集在一起进行考试,淘汰掉最后一名,将其打发去做雏妓,应付
    那些嗜好幼女的变态。
    一年过去,当初的二十多个人,少了整整一半。
    白凝的初潮来了。
    来月事的第一天,仙姐命令她脱掉上衣,站在走廊底下,央求每一个经过的男人帮她揉捏胸
    部,好促进她发育。
    白凝忍着羞耻,抬手拉住过往的人,软声说出请求。
    好在会所中的男人们,基本上都让她舔过鸡巴,对这个口技不错长得又漂亮的少女印象不错,
    也不过多为难她,一一上手揉了揉,有几个还忍不住诱惑,弯下腰舔了舔雪白的身子和小小的
    奶包。
    日头渐渐毒辣,白凝昏了头,抓住一个男人丝绸材质的中式大褂衣摆,轻声道:“您能给我揉
    揉奶子么?”
    男人回过头,温文儒雅的相貌熟悉又陌生,笑道:“什么?”
    白凝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去:“相总,我不知道是您,对不起!”这一年来,相辰明似乎总有
    事情要忙,临市又开了几家连锁的会所,这边这家做了总部,他分身乏术,已经很少露面。
    相辰明用手中的折扇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下她渐渐长开的眉眼,依稀记起了她,笑容加
    深:“你怎么总是挡我的路?”
    白凝分辨不出他是调笑还是生气,赤裸的上身伏得更低:“相总,我错了,请您责罚。”
    “什么罚不罚的,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么?”相辰明说起话来,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和煦,若
    是白凝第一次认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残忍到了极点的人。
    他蹲下身子,掐了掐粉嫩嫩的小奶头,少女未经人事,不通情欲,捏了好一会儿,那里仍然软
    塌塌的。
    相辰明“啧啧”两声,笑话她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这里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仙姐急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回话:“相总,是我办事不力,从今天开始,我让她每天都在这里
    多站两个小时,男人多摸摸就好了。”
    “倒也不必那么麻烦。”相辰明站起身来,将扇子打开扇了扇,“过两年破了身子之后,喝几
    天催乳药,自然就大了。”
    仙姐唯唯诺诺答应。
    男人翩然而去,白凝撑着发麻的双腿重新站起,挺直了腰板给厨房的帮工摸奶,清凌凌的眼睛
    看向旁边几近两层楼高的棕榈树。
    树木虽大,叶子却像剪开了的芭蕉扇,挡不住烈日艳阳。平行世界番外:【十二夜第四回】万华镜(群像重口H,兽交H,轮奸H,
    主角H,虐,二合一肥章)
    满十五岁的时候,白凝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身子骨像春日里的柳枝抽条,展现出纤细窈窕的
    美,胸乳虽然不算太大,但一手恰好能够掌握的尺寸和软嫩弹滑的手感,也很讨男人们的喜
    欢。
    她本就生得美,加之这三年勤奋刻苦学了许多的本事,那股子优雅内敛的气质便养了出来,眉
    目间又藏了一丝媚色,像是不幸堕落风尘的名门淑女,勾得那些浪荡子们心头发痒。
    仙姐被客人们问得烦了,请示相辰明的意见,询问他要不要让白凝提前接客。
    相辰明伸长了手臂,黑色泛着油光的鞭子把手抵住面前被捆成耶稣受难姿势的裸女胸房,在女
    人惊惧到了极点的眼神中,徐徐往下,照着两腿间的阴穴,极精准地狠狠抽了一鞭。
    绳结如淬了毒的蛇,衔着猩红的血,在女人遍体鳞伤的肌肤上游走,虎视眈眈地挑选着下一个
    咬合点。
    女人的嘴里咬着口塞,只能发出凄惨的“呜呜”声,脸上爬满泪水,身子因疼痛而剧烈抖动,
    却换不来男人丝毫怜惜。
    一鞭又一鞭落下,在本来毫无瑕疵的肌肤上开出艳丽的花朵,女人很快便疼晕了过去。
    相辰明嘴角噙着笑,对旁边侍立的彪形大汉使了个眼神,汉子立刻提了桶刚从井底打出来的冰
    水,兜头浇在女人身上。
    血水顺着美艳的曲线流下,在地上汇成小溪,相辰明打开一层一层的牛皮纸,将里面的药粉亲
    自喂到女人嘴里。
    新得的好货色,正好拿这个胆敢和下人私奔的红牌姑娘试试药。
    不多时,女人眼中的痛楚便转为深重的情欲,晶亮的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淌下来,双腿用力
    夹弄着,穴里分泌出大量黏液。
    相辰明在对面的躺椅上斜坐,把裹着白色药剂的铝箔一层层卷成香烟状点燃,食指和中指夹
    着,送到鼻下轻轻嗅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在烟雾的缭绕下越发温和暧昧。
    右手轻叩左手掌心,拍了两下。
    保镖们立刻将女人身上的束缚解下,口塞也取了出来。
    可女人已经不会呼痛,更遑论挣扎。
    被蚀骨的空虚和瘙痒所摄,她不顾羞耻,赤裸雪白的腿大大分开,一手抚摸着阴蒂,另一手伸
    到阴道里用力掏弄起来,嘴里高声吟哦。
    直到将整只手都塞了进去,却仍旧解不了渴,女人含糊地呻吟着,喊着:“操我……快操我
    啊!”
    她爬行着来到离她最近的男人面前,两手焦急地摸上男人裤裆,却被男人毫不留情地用力推
    开。
    等女人把双腿间娇嫩的花穴抓烂,相辰明才轻笑一声:“瞧着真是可怜,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算了,把穷奇带过来吧。”
    说得好像,他要给人留一条活路似的。
    穷奇,是他养了三年的藏獒。
    油光水滑的黑色毛皮,骨架粗壮雄武,直起身时和一个成年男子差不多高,满嘴的獠牙,自小
    便以活物喂养,生性凶悍嗜血。
    大犬冲着主人兴奋地叫了两声,雪白的牙齿间还残存着新鲜的血肉。
    它刚刚活吃了女人的情郎。
    女人已经丧失了神智,看见大犬后腿间疲软的生殖器,犹如猫闻见了腥味,冲到它身下便紧握
    着舔吸起来。
    这藏獒也是操过女人的,毫不抵触地任由女人吸吮,等狗茎膨大勃起,便一爪子掀翻了女人,
    抬腰插进了这非属它族类的雌性器官。
    一人一狗忘情交媾着,场面靡艳又诡异,相辰明手里的烟燃了小半根,眼眸享受地眯着,欣赏
    够了,对属下道:“等穷奇尽了兴,让这女人给它当夜宵,一对小情人落进一个肚子里,也算
    是终成眷属不是?”
    属下恭敬应是。
    在一旁肃立的仙姐早就出了一身的汗。
    “你刚才说什么?”相辰明这才像刚刚看见仙姐似的,转头问她。
    “没、没什么。”仙姐战战兢兢地答,暗悔自己怎么昏了头,问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春花秋月,夏风冬雪,终于到了白凝接客的这一天。
    各地分会所和宸星总会,分别选出三名综合素质最好的少女,在一年一度的摘星宴上角逐“星
    奴”之位。
    摘得“星奴”桂冠者,不仅能够拥有自由挑选客人的权利,更可以在接客满十年之时,获得为
    自己赎身的机会。
    这是她们全须全尾离开宸星的唯一机会。
    而落败的少女们,只能被参加宴会的嘉宾们瓜分,破瓜落红,从第二天开始,便成为会所的红
    牌姑娘,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客尝,在往后的日子里,或是被变态的客人玩残玩死,
    或是侥幸混到年老色衰,所有的价值被榨干,流落在外。
    白凝当然希望夺魁。
    她能够忍受目前卑微低贱的生活,不代表她希望在污泥里烂一辈子。
    能熬到决赛里来的,都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的参赛少女都住在单独的一座小楼里,备战的那三天,楼里明枪暗箭,斗得好不热闹。
    有被人下药出了一身疹子的,有和人起冲突厮打时被抓了满脸花的,更有一个女孩子被人下了
    迷药丢进后面的暗巷里,被那里肮脏的乞丐们轮流奸淫了一夜。
    三天过去,十八个人折了一小半,只剩下十个。
    白凝没有主动害人,却也暗中推波助澜了几回,毫无心理负担。
    人在能够自保之后,才谈得上善良。
    宴席终于拉开。
    席上坐了二十个男人,领衔的自然是许久未见的相辰明。
    他眉目温润,面容丝毫未改,手端一盏清茶,白瓷盖子磕碰碗沿,发出清脆的叮铃声。
    余下的男人,有老有少,有丑有俊,老的两鬓斑白,小的稚气未脱,丑的面目可憎,俊的器宇
    轩昂。
    白凝手心沁出细汗,深呼吸几息,挺直细软的腰身。
    第一关是查体。
    十个正值韶华的少女动作整齐划一地脱光了薄如蝉翼的衣裙,赤条条地站在大堂之上,接受男
    人们的视奸。
    娇嫩雪白的身体漂亮得可以入画,她们转着身子让嘉宾们观赏过一圈,又坐在凳子上,双腿往
    两侧大张,摆成标准的一字马,把处女花穴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给他们观看小屄的形状与特
    色。
    千里挑一的女孩子,有难得一见的白虎穴,有紧闭如蚌的一线天,有翩翩欲飞的粉蝴蝶……天
    生名器者,自然大大加分。
    白凝失了先机,却不肯轻易认输,闭上美眸,想象着平日里和那些面目模糊却身躯火热的男人
    们交缠淫戏时感受到的汹涌快感,渐渐来了感觉,穴里泌出淋漓的汁水。
    水液滴答滴答落下,一个年纪足有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最先发现,稀罕地指着她道:“这女娃娃
    单是被男人们看着就流水了,好淫荡的身子……”
    白凝的脸微微红着,张开眼睛,冲那位老先生含羞带媚地笑了笑,立刻勾了他的魂魄。
    第一轮投票下来,白凝得了五票。
    拥有粉蝴蝶名器的那个梳双髻的少女以七票遥遥领先,是L市分会过来的,名叫琉璃。
    相辰明的签子,也投给了对方。
    第二关是嗅香。
    嘉宾们纷纷下场,凑近一个个处女屄细细嗅闻,遇见极为合意的还可以上手抠弄,伸舌舔舐,
    只要不破了她们的身,百无禁忌。
    对白凝青眼有加的老头子最先围过来,带着老人斑的手指抹了把还带着体温的淫水,呵呵一
    笑:“乖囡囡,爷爷想尝尝你这里流出来的蜜汁是什么味道,你愿意吗?”
    白凝毫无不豫之色,甜丝丝地答:“谢谢爷爷疼爱~”说着,还挺着腰肢把自己的嫩屄往他面
    前送了送。
    老人大喜,立刻蹲在她面前,用戴着假牙的嘴咂嘬起湿乎乎滑嫩嫩的小穴来,牙齿的坚硬和舌
    头的柔软构成难言的折磨,白凝将羞耻与痛楚尽数转化为娇媚的呻吟声,一口一个“爷爷”,
    叫得老人心花怒放。
    白凝的身体本就被调教得极为敏感,再加上身边陆陆续续围了四五个男人,纷纷伸出手揉捏她
    精致的脸颊、两团小巧圆润的奶子、如蓓蕾般藏躲在贝柔间的小阴核,还有个三十多岁的雄壮
    汉子捏着她的下巴和她舌吻,粗糙的大舌吮得她舌根生疼,坚硬的胡茬扎得柔嫩的肌肤现出红
    痕,却更催发了男人们的兽性。
    “啧啧”的口水声里,白凝的阴蒂不知道被哪个男人用力揪了一下,尖叫一声,竟然喷了水。
    高潮时强烈的快感令她短暂失神,大股大股花液喷溅在老人脸上,被他如狼似虎地吞咽了干
    净,然后大声赞道:“乖囡囡的水儿真甜,等你接了客,爷爷每晚都来找你,用你的小浪穴泡
    枣子吃!”
    泡枣又称牝甘,将晒干去核的红枣放入阴道之中,吸取阴精,等枣子吸饱了淫汁之后再取出供
    男人使用,据说有滋阴壮阳、延年益寿之效。
    这样匪夷所思的偏方,是不是真的有奇效,谁也说不好,但白凝知道,这种年岁已大、底下硬
    不起来的老头子折磨姑娘们的手段可多得很。
    她甜甜地应了,又羞答答地张着双腿,迎接下一个色态毕露的男人。
    第二关结束,白凝追平了琉璃的票数,和她并列第一。
    短暂的休息之后,第三关,也是这场比赛的最后一轮,正式开始。
    品箫。
    这是在宸星长大的女孩子们一日三餐前都要练习的基本功,白凝学什么知识都肯刻苦,誓要做
    到极致,在这方面自然也技巧娴熟,不出三分钟,便将她面前那人的鸡巴吸得喷了白浆。
    可惜她走了背运,碰到的第二个男人,是相辰明。
    看见这位无论什么时候都是笑眯眯的、宸星当之无愧的掌权人,白凝心中本能的惧怕总是如同
    瓶子里剧烈晃动的水,若不拼命压制,随时都会倾洒出来。
    这几年来,她见过他太多毒辣手段,那些施加于旁人身上的酷刑带着猩红的底色,时不时浸入
    她的梦中,令她惊叫着醒来,冷汗湿透衣襟。
    将男人仍然疲软的阳物含进口中时,白凝止不住地打了一个寒噤。
    “冷么?”相辰明和和气气地问着,一手压在她头顶,轻轻摸了两下柔顺的发丝,“不要慌,
    能闯到这一关,你已经做得很好。”
    听着多么和煦,好像他对她青眼有加,好像她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可白凝知道,命运从来不会厚待于她。
    果不其然,男人的阳物在她嘴里缓慢地硬起来的时候,旁边已经传来了震耳欲聋的锣鼓声响。
    琉璃在极短的时间内将分到的两个男人的精水吸了出来,漂亮完成任务,摘得花魁之位。
    相辰明毫不留情地将阳物抽了出来,放任白凝瘫软在地,走向今晚的唯一胜者,笑容温和地问
    琉璃打算选哪个男人给自己破身。
    琉璃害羞地笑了,明眸灿烂如星地看向恍若神祇的男人,轻声报出他的名讳。
    相辰明经常用各种手段玩弄女人,却鲜少长长久久地宠爱某一个。
    这叫琉璃的少女妄想用处女之身攀附上宸星最大的王,从此一步登天,看在白凝眼里,实在有
    些可笑。
    相辰明好脾气地应了,脱下外套,披在浑身赤裸的少女身上,对着身后面如死灰的少女们和跃
    跃欲试的宾客们随意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自行安排接下来的环节,便牵着琉璃的手离开。
    包括白凝在内的,花一样的女孩子们,立刻被好色狂热的男人瓜分。
    白凝被看不清面目的男人紧紧抱在怀里,两团奶子被好几只手胡乱揉着,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拉
    开,还来不及产生什么恐慌、反感或难过之类的情绪,花穴便被滚烫的硬物蹭了蹭,长驱直
    入,一举冲破了象征纯洁的薄膜。
    她呜咽一声,嘴唇被陌生的气息死死堵住,再也发不出声音,只有两滴徒劳的眼泪,顺着脸颊
    流入乌黑的鬓发中。
    这个漫长到似乎没有尽头的夜晚,白凝被五六个男人围住,轮流奸了多遍,直到底下已经无水
    可泄,这才被仙姐叫停。
    昏迷的少女被下人们抬回房间,小腹微微鼓起,里面盛满了分属于不同男人的浓稠精液,脏得
    一塌糊涂,奶头破了皮,粉嫩中透着血色,脸上身上也布满牙印。
    仙姐眼中滑过一闪即逝的悲悯,吩咐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女孩子将白凝身体里的精液抠弄干净,
    又给她嘴里强喂了一颗红色的药丸。
    宸星专用在姑娘们身上的秘药,吃这么一颗下去,可保五年不孕,吃两颗下去,终身不育。
    她对唯唯诺诺跪在床前的女孩子道:“阿青,从今天开始,她就是你的主人,好好伺候。”
    阿青立刻答应。
    白凝在黄昏时分醒来,只靠着窗安静哭了一会儿,待情绪恢复,便沐浴净身,换了鲜艳些的衣
    服,正式挂牌接客。
    改变不了的,就去接受,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自己好过一点儿。
    这是她的生存哲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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