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皱了皱眉。
这几天心神恍惚,竟然忘了找家政上门收拾残局。
眼前的一切,又唤醒了那个晚上的黑暗记忆。
他连卧房都不想进,一边往书房走,一边给家政公司打电话。
三言两语交待完后,他回过头,看罗仪还呆呆地站在门口,没来由生出一股火气:“愣着干嘛?进来!”
罗仪回过神,心脏“噗通噗通”跳得飞快,抱着资料的手轻轻颤了颤。
她的内心,涌上许多疑问。
这是怎么了?弄得跟凶案现场一样……
还有相乐生身上的伤,难看的脸色,躁烈的情绪,一切都极为反常。
她不敢说什么,更不敢贸然打探,快速整肃神色,公事公办地将自己这几天出差所得一一向相乐生汇报清楚。
男人坐在宽大的书桌前,被笔记本电脑发出的光照亮的脸上神情阴郁,像尊又阴冷又俊美的阎王。
罗仪说着说着,不由自主地便朝他的方向看,本来流畅的话语打了个结,语速明显地慢了下来。
相乐生紧皱眉头,抬头瞪了她一眼,说话很不客气:“汇报都不会做了吗?”
怎么什么都不如他的意?连平日里用着顺手的助理,今天也大失水准。
说话间,他已经快速翻阅完了罗仪所写的报告。
平心而论,以她有限的阅历和经验来说,交出的答卷,已然不错。
可这距离相乐生的高标准高要求,还差得远。
他懒得再伪装平日里温和耐心的好上司,不留情面地将错误逐一挑出,语气严厉至极。
劈头盖脸骂了她近半个小时,终于将报告过完一遍。
相乐生捏捏抽痛的太阳穴,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暗淡下来,看不清对面站着的女人是什么表情。
听不到罗仪的回应,他不耐烦道:“听明白没有?”
罗仪似乎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有异于往日的清脆悦耳,又软又哑:“……听……明白了……”
耳朵捕捉到一丝异样,相乐生旋开桌头的台灯,就着灯光往前方看。
女人的表情很不对劲。
眼睛里浮了一层细碎的水光,欲坠不坠,却不像是因为窘迫难过而生出的眼泪。
平日里白皙细嫩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你……”相乐生盯着她有些涣散的瞳孔,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又一时说不上来。
罗仪如梦方醒,反应过度地对着他鞠了个躬,道:“相秘,对、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好,报告我今天晚上拿回去重做!我……我能借用一下您家里的洗手间吗?”
躲进洗手间的罗仪将门反锁,拼命维持着的表象崩裂,大口大口喘着气,脸色越来越红。
哆哆嗦嗦的手指艰难地解开裤子拉链,将黑色长裤褪下的时候,果然看见已经完全湿透了的内裤。
罗仪坐在马桶上,蒙住了脸。
泪水从指缝间溢出,她想起方才相乐生格外冷酷的态度和苛刻的眼神,汹涌的春液便不由自主地从穴里涌出来,滴滴答答落在下面的水洼里。
已经忍了这么久,她还以为她可以控制得住,可以做回一个正常人,却原来,是自己异想天开吗?
明明之前对相乐生没有任何感觉的,可今天看到他的另一面,她就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本能渴望,原形毕露。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她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向洗脸池上方。
白色的柜子里陈列着一排洗漱用品。
粉色蓝色成对的牙刷和漱口杯、女性专用的磨砂膏、护理液、洗面奶……
旁边的架子上,整整齐齐叠着两件颜色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
这里处处充满着女主人的气息。
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爱非常,就算目前出了一点儿小状况,也会很快重修旧好。
她绝不能做出破坏别人家庭的事。
稳定好情绪,罗仪将泛滥的下体清理干净,对着镜子再三确定毫无异常后,走出去向相乐生告辞。
“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发您邮箱,到时候再给您发微信,可能会有些晚,相秘,对不起,是我没把工作做好。”她谦逊有礼地道歉。
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门,相乐生不甚在意地对罗仪挥了挥手,打发她离开。
跟家政简单交待几句,相乐生走进卫生间。
他掀下马桶盖,注意到毛绒绒的马桶垫上,有一小团不太明显的塌陷。
湿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腻之感。
再联系方才罗仪的奇怪反应,相乐生的心头涌上一个猜测。
他不动声色地洗干净手指,解决完生理问题,看了一眼手机上私家侦探发过来的信息。
白凝的行踪倒是规律,学校——医生家里,偶尔还会和医生去超市采购食材。
过得跟一对小夫妻似的。
哼。
相乐生冷笑一声,心底越加烦躁。
都这么久了,她怎么还没玩够?
这晚,罗仪将报告修改完毕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
给相乐生发了邮件和微信,等了半个小时,没有等到回复,她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
辗转反侧许久,白日里被搅动起来的情欲又悄悄泛了上来。
罗仪将细白的手指伸进被子里面,褪下内裤,隐秘地揉动阴蒂,刺激穴内的敏感点,好几次趋近高潮,却又差了那么一点儿感觉,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颇为煎熬。
不行,正常的自慰,根本不够。
身体经受过好几年专业的调教,对精神的控制与言语的羞辱十分敏感,所以在面对相乐生的斥责时,她才差点儿露出破绽。
可相应的,对于普通欢爱的感知能力和敏锐程度,也减弱许多。
左右不得其法,罗仪挣扎许久,还是赤着脚下了地,从衣柜的角落里,取出一个已经被她冷落许久的小盒子。
浅青色的窗帘遗落一条缝隙,皎洁的月光透过来,洒在她年轻干净的躶体上,留下淡淡的阴影。
她嘴里衔了颗红色的口球,将两个缀着流苏的乳夹夹在形状饱满圆润的乳房中间,奶头娇弱地颤了颤,带动流苏荡漾。
久违的疼痛带来巨大刺激,罗仪口中发出细细的呜咽,手下却动作不停,拨开两片柔软的贝肉,将黑色的阴蒂夹毫不留情地夹在鼓胀充血的小肉珠上。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细瘦的腰紧绷上挺,久盼不至的巅峰突兀到来。
一股花液喷洒在纯色的床单上,罗仪无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间,眼角流下两行清泪。
是不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逃脱欲望的藩篱与本能的驱使?
贪嗔痴慢疑,五毒俱全。
沉浮苦海,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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