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出租车上,霓虹灯火被大雨隔离,变得一片模糊。
相乐生给白凝打电话报备行踪,“嘟-嘟-”声响了很久,却无人接听。
他想:或许是睡下了吧?
也好,悄悄回去,给她一个惊喜。
这样想着,相乐生摸了摸身上,确认自己带了钥匙,又从大衣内侧的口袋里取出钱包。
修长的手指沿着柔软的皮质摩挲,想到家中温柔的妻子,相乐生眼底浮现暖色,将钱包打开,从侧面的夹层里,拿出一张一寸照片。
照片里的白凝,不过五六岁年纪,扎着双马尾,玉雪可爱,笑得很甜。
这还是他以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正式上门,听傅岚指着相册讲白凝小时候的事时,鬼使神差顺过来的。
做这样的事情,到底不太光彩,他便一直将这张照片藏在钱包最里面,连白凝也没告诉。
刮了刮上面小姑娘的脸颊,相乐生唇角翘起,整张脸的表情立刻变得生动起来,凭空染上许多烟火气,不再那么冷漠慑人。
天气不好,路上的车辆行人很少,加上又是深夜,交通颇为顺畅,不到半个小时便来到绿野小区门前。
雨势已经小了许多。
相乐生打着伞下车,走进旁边的24小时便利店里,买了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
他是熟客,慈眉善目的老板特地多给他装了二两,笑着寒暄:“又给老婆买栗子吃啊?今儿个怎么下班这么晚?”
老板又指着旁边锅里小火慢煮着的桂花糯米藕:“出的新品,要不要尝尝?”
相乐生客气地笑了笑:“不了,她不爱吃太甜的。”这家栗子口味清淡,没那么甜腻,白凝总吵着要吃,吃几颗又嫌容易发胖,撒娇耍赖让他帮忙解决。
他的目光往旁边扫了扫,道:“再来包五香味的瓜子。”
提着东西,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踩着地面上浅浅的水光,快步往家里走的时候,相乐生的右眼皮,十分突兀地跳了一下。
他顿了顿脚步,只当是连日来太过劳累的缘故,定了定神又往前走。
担心吵醒白凝,开门的时候,相乐生将动作放得很轻。
客厅灯光炽亮,却空无一人,有些反常。
相乐生表情微肃,一种不祥的预感像小兽一样渐渐爬上来,攀附在他的心脏上,张开森森獠牙,咬出了第一口。
双脚有些僵硬地往主卧的方向走,他的思绪变得一片空茫,听觉却空前敏锐。
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在娇媚地呻吟,内容之大胆,连他这个结婚八年之久的正牌老公都闻所未闻。
“啊……我不行了……小逼要被哥哥的大鸡巴插烂了……好深……唔嗯……”被按在床上狠操过一顿,往子宫里灌满了白精后,祁峰很快又生龙活虎起来,面对面抱着白凝,一边在卧室里走动,一边“噗嗤噗嗤”地快速插干早就一塌糊涂的花穴。
“不行还咬这么紧?”祁峰将她放在梳妆台上,大手爱抚着因刚刚高潮过而格外敏感的小花珠,指腹恶意地戳弄了一下,“浪货,跟哥哥说说,哪里来的这么多水?把哥哥的大腿都打湿了……”
下午才和相乐生混闹过两回,这会儿又遭到这样猛烈的疼爱,白凝有些力不能支,双臂软软缠住男人的脖颈,亲了亲他带着点胡茬的下巴,央道:“峰哥……我真的好累……你快射给我吧……”
“老子才操多久,你就催着老子射?”祁峰挑了挑眉,摆动腰臀,次次刁钻地往她深处那块凸起的软肉上撞,“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老子的实力?腿再张大点儿,乖乖挨操!”
相乐生闭了闭眼睛。
他已经知道了这次的奸夫是谁。
祁峰。
而且,白凝不是被迫就范,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苦衷。
她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如此风骚放荡的一面,令他感到无比陌生,神魂受到巨大震荡,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做出个什么表情。
左手搭在门把手上,却迟迟没有按下去。
他倒是想听听,这位把他耍得团团转的好妻子,还会在野男人面前,吐出什么样的惊人之语。
白凝被祁峰那根天赋异禀的阴茎操得欲生欲死,连忙缩了缩阴道。
因想要哄男人尽快缴械,她的小嘴比蜜还甜:“哥哥的鸡巴太大啦……插得阿凝好痛……再这么操下去……把我干坏了怎么办?哥哥以后还用不用了?”
换做平常,这样放浪直白的话,白凝是不大能说得出口的。
可是,她抬头看看对面墙上挂着的婚纱照里,相乐生那张什么时候都是云淡风轻的脸,便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彻底放开了自己。
祁峰急促地喘息着,精关差点儿失守,连忙缓下动作,平复冲动。
他哑声调笑着,眼底是真切的欢喜:“宝贝儿今天怎么这么乖?你说得对,老子怎么舍得操坏你?我还打算操你一辈子呢……”
白凝眨眨涣散的眼睛,一时没有听懂他的言外之意。
祁峰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暗自警醒,抽插的速度再度加快,岔开话题:“想让哥哥赶快射进你的小屄里,嗯?是不是哥哥让你干什么,你都肯听?”
连接在一起的部位,布满了黏腻的淫液和白精,“咕唧咕唧”的直打滑,为了迁就男人的体格,白凝的腰一直绷着,这会儿酸得快要断掉。
好不容易听到男人的话语有所松动,她立刻积极迎合:“我听……嗯啊……哥哥让我干什么都行……呜呜别撞那儿了……好酸啊……”
祁峰抓紧了女人白腻的大腿,笑着说了句话。
声量不大,却足以让门内门外的一对男女,听得清清楚楚。
他说:“那——叫声老公听听。”
相乐生的大脑“嗡”的一声,各种情绪充斥其中,快要炸开。
她如果敢叫……她如果敢叫……
他攥紧拳头,关节发出“咯吱”的响声。
白凝咬着唇,面上显出犹豫之色。
她越是这样,便越能勾起祁峰心中的恶念,令他不依不饶地非要得逞一回。
重新将女人抱在半空中,水淋淋的性器往上挺动的同时,他提着她的腰把她抛上去,借着重力的作用,生猛地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如此只弄了十余下,白凝便尖叫着,泄得一塌糊涂。
“叫不叫?”祁峰不留情面地在剧烈痉挛着的甬道里直进直出,带给她痛苦又格外销魂的感受,一个劲地诱哄,“宝贝儿,就叫一回,叫了就射给你,听话……”
意识摇摇欲坠,白凝本能地抱紧男人宽厚的肩膀,媚眼如丝,红唇轻启:“嗯……别……我真的受不了……啊……”
祁峰专注地盯着她被亲得微肿的红唇,等待着他梦寐以求的称谓。
相乐生却已经忍无可忍,重重按下门把手,一脚踹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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