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的嘴仿佛开过光。
这天晚上,她一向不大规律的例假真的来了。
相乐生把空调的温度调高,又往她身上裹了条毯子,去厨房煮生姜红糖水。
一杯热热的水喝下,白凝出了一层薄汗,身体的不适感也减轻了些。
相乐生放下手中的工作,早早关了灯,和她躺在一起,一只温热的手掌隔着睡衣捂在她小腹处,轻轻揉动。
另一只胳膊放在她颈下,自然地把她圈进怀里,充满保护姿态。
换了一种心态,再接受他这样的温柔好意时,白凝内心便有些五味杂陈。
她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轻声道:“老公,我睡不着……”
“还难受吗?”相乐生柔声问着,把她揽得更紧了些,“我陪你说说话,好不好?”
“嗯,”白凝转过身,往他胸口拱,“我不在的这几天,你在忙些什么?”
“都是工作上的事。”相乐生没有一点儿不耐烦,把被她的动作弄掉的毯子重新拢到她肩膀,“刘市长打算整治S市房地产的乱象,但你也知道,这种事情,牵一发而动全身,便安排我摸摸这里面的深浅,好好议议哪些可以拿来做典型,哪些不方便动。”
“哦。”白凝悄悄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干净又清爽,还带了点儿她买给他的香水余味,“那还挺麻烦的,是不是又要加班?”
“应该是,不过也不会加太久。”相乐生摸了摸她的后背,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你知道的,二哥也涉足房地产,我已经跟他打过招呼,有他帮忙,事情好办很多。”
“那就好。”白凝一只手自然地搭在他腰上,语气放轻,有些神秘,“老公,我发现了一个你的小秘密哦……”
相乐生呼吸一窒。
敏捷的思维在记忆宫殿里快速检索着,想要发现自己到底是哪里露了破绽。
抚摸她脊背的手却连节奏都没乱过,略有些疑惑地问:“什么秘密?我没有什么瞒着你的啊。”
白凝停顿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调皮地回答:“就是你藏在卧室抽屉里的那个盒子啊,我今天找东西时候发现了,里面放了一对祖母绿耳环,老实交代,是不是要送给我的?”
男人的嗓音温温柔柔,有一种无奈的纵容:“上周末陪我妈去参加拍卖会,觉得那对耳环很适合你,就顺手买了下来,本来便打算这两天给你的,算什么秘密?”
“我很喜欢,老公真好~”白凝甜甜地撒娇。
两个人一时安静下来,平和规律的呼吸声交错在一起,无限亲密的模样。
过了很久,白凝终于忍不住问相乐生:“乐生,你满意现在的生活吗?”
她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盯着他,不漏掉每一个微表情,目光中暗含探究与审视。
“怎么忽然问这个?”相乐生微有些惊讶地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当然满意,有你在我身边,我别无所求。”
他俊朗的面容满蓄深情,话语真诚无比,压根察觉不出一点儿异常。
白凝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展颜而笑:“我也很满意,老公,我好爱你。”
相乐生看着她这副娇俏的模样,难免情动,薄唇含住她粉嫩的唇瓣,吮吸舔弄,渐渐加深这个吻。
白凝表现出罕见的热情,主动伸出小舌,钻进他口腔里,调皮地勾缠着他的舌头嬉戏,又一点一点舔过他的口腔黏膜。
相乐生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翻身压住她,亲吻里带了些强势与霸道,吸着她的软舌不肯松开。
白凝有意引诱,在他身下扭动着身体,发出细微却娇嗲的呻吟,悄悄挺起胸脯,用高耸的乳房去磨蹭他。
男人立刻上了钩,解开她的衣扣,低头含住茱萸舔吻。
大舌在蓓蕾上搅动着,缠绕着,发出响亮的水声。
“老公……好痒啊……你用力一点儿……”白凝忽略胸口处传来的又痒又痛的感觉,叫得更加骚媚入骨,想要借此试探男人的本性。
牙齿下意识用力咬住乳晕,在上面留下一圈浅浅的齿痕。
揉捏她的动作也激烈了些。
不过,很快相乐生便意识到自己的造次,缓下动作,温柔地舔了舔她胸前的痕迹。
他深吸一口气,调动起全部的理智,把自己从她身上撕下来,重新躺回去,窸窸窣窣地帮她整理衣衫:“小凝,对不起,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不疼。”白凝回过神,阻止住他为自己穿衣服的动作,脸上浮现出有些害羞的笑:“老公,你怎么停下来了?”
“你来着例假呢,不能做。”相乐生柔声解释,把毯子重新盖回到她身上,手却没忍住,又钻进半敞着的衣襟里揉了揉手感奇佳的奶子,“乖一点,快睡吧。”
“没事……”白凝有些吞吞吐吐,把脸埋进他胸口,一条腿缠在他身上,他身下那坚硬的阳物正好硌着她的花户,彰显出难以忽略的存在感。
她好半天才说下去:“老公,你是不是忍得很难受啊?那里不能进,要不……要不我用别的地方……帮你?”
覆在她胸口的手忽然顿了顿。
相乐生的喉咙有些发紧,脑海里迅速闪过上一次从背后操她时,看见的那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她是什么意思?
总之,肯定不可能是他想的那个地方。
按下荒唐的臆想,相乐生斟酌了一会儿用词,才答她的话:“宝贝儿,你说什么呢?那里太脏了,我怎么舍得让你用嘴?”
男人没有中计,白凝再接再厉,仰头亲吻他的喉结,轻声道:“老公,之前代真和我说过,后面……后面也……她说她还试过呢……”
相乐生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不悦:“小凝,那种地方怎么进得去?就算进去了,你也会很难受的,我怎么舍得让你遭这种罪?”
白凝眨眨眼,嘟囔道:“你可以慢点嘛,我怕你憋得难受,再去找别人解决……”语气半是开玩笑半是正经。
相乐生莫名心虚,本来濒临鼎沸的情欲都消退了些,将塞在她衣服里的手收回,帮她扣好衣扣,捧起她的脸,表情认真:“你看看你今天晚上都说了些什么傻话?这辈子能娶到你,是我最大的福气,不会有别人,懂吗?乖,快睡吧。”
白凝在有些受挫的同时,还是微微松了口气。
说不定,相乐生只是有些那方面的苗头,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严重?
她温顺地点了点头,窝在他怀里,左思右想了很久,方才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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