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冷静下来。
小佑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或他只是心血来潮在捉弄我。
“小佑,”贪婪地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不舍得把手收回来,我调动起残余的理智,“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不高兴地抬脚踢了踢床板,把单薄的木板踹得“哐哐”响,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亲我。”
“少我已经快要端不住平静的表情,“
“相天成,你是不是装没听到啊?”他斜着眼瞪我,带着点儿挑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亲,还是不亲?”
他舔了舔嘴唇,伸出光着的脚,蹬了蹬我僵硬的大腿。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忍,我就不是个男人。哪里还管得了他是酒后胡言,还是一时兴起?
我把他压倒,床板发出行将就木的惨叫声,他也有些吃痛:“哎?哎?哥你好重我像野兽-样啃他,毫无章法,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留下青青红红的斑驳痕迹。
小佑也被我的亲吻带动得兴奋起来。
他极大胆,隔着衣服握住我的鸡巴,然后吹了声口哨,毫不吝惜地赞美:“哥,你的家伙真大!”
我被他勾得眼睛都红了。
要命。
他生来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不用买,我准备好啦!”他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瓶润滑油,一盒避孕套,隔空丢给我。
原来他早有预谋。
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个荣幸。
将润滑油一点一点涂进他的肠道,那里很紧很热,牢牢吸住我的手指。
他趴跪在床头,自在地分着双腿,被我顶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立刻仰高了脖颈,毫不遮掩地大声浪叫。
我羡慕他这样诚实,又恨他太过熟练,血液一阵冷一阵热,夹击着涌向下半身。
无可救药的,我还是悄悄将他的敏感点
记下,刻进心里。
等他准备好了,我戴套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龟头,便再也塞不进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往下撸,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戏谑:“哥,你真是天赋异禀。”
他思索片刻,问:“哥,你平时交往的人,不乱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后,我低低“嗯”了一声。
“那你不用戴啦。”他似是也等得着急,屁股迎上来,主动蹭了蹭我,“快把鸡巴插进来,我痒得厉害。”
我咽了咽,把偾张的性器顶进那个小小的嘴里。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十分亲昵。
好像这么多年的分离,都从未存在过。
我把他放下来,小心清理被我灌进肠道的浓稠精液,满足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幸福得快要眩晕。
他是我的。
至少,这一刻是我的。
我毫不犹豫辞去了这份工作,和他回了老家。
重新开始朝夕相处,我才发现,当初那个单纯天真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副我完全陌生的样子。
他根本不在意性别,也无所谓自己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和旁人的看法评判,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所有新鲜有趣的人,他都乐意交往;所有和美好相关的事物,他都踊跃尝试。
他搞过男人、女人、人妖,还有跨性别者。
不止如此,他还喜欢群交,甚至和二哥一起,养了几个性奴。
我无法评价他这种生活方式的对错,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选择。
为了不令他感到厌倦,我努力跟上他的脚步,适应这些感官刺激。
他想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即使要和别人一起陪他玩3P,也没什么难的。
无论胯下的是异性还是同性,长着张什么样的脸,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只要看一眼他,我就能硬。
听到他夸某个会所的鸭子入了珠子,操得他欲仙欲死,我不服气,联系了私人医生,给我一口气植了两圈钢珠。
恢复好后,正巧碰上他的生日,我当着他的面,绷着脸脱掉裤子,看见他的表情罕见的呆了呆。
“三哥!”他扑上来抱住我,“你也太棒了吧!!!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有时候,看着他和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们纠缠在一起,和健壮帅气的男人搂搂抱抱,我也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嫉妒和独占的心思。
爱一个人,当然希望对方的身体和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但是,我更清楚地知道,我是个单调乏味到十分无趣的人,强行把他圈在身边,他不会开心的。
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私心,我更希望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无忧无虑。
他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他,控制他,我更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我喜欢他这件事,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他从未把话挑明,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守口如瓶,绝不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反正,我最会保守秘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