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白凝和众人一起去ktv唱歌。
看见祁峰的时候,她不大自在地移开了目光。
坐在靠近角落的沙里,白凝不喜欢唱歌,便低头抠弄手机。
几分钟后,祁峰走过来,在距离她一人位的地方坐下,将脸侧向另一边,和紧挨着他的孟嬿嬿闲聊。
服务生端上来几盘水果,一份鲜切芒果恰放在白凝面前。
祁峰回过头扫了一眼,十分自然地将芒果端走,递给孟嬿嬿,又换给白凝一盘葡萄,道:“阿凝,嬿嬿喜欢吃芒果,你不介意吧?”
孟嬿嬿受宠若惊,宝贝地把果盘护在自己手边,笑得花枝乱颤:“老公你对我真好!阿凝,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语气里充满炫耀。
视线在祁峰身上停留了一秒,白凝得休地微笑道:“没关系,你们夫妻结婚这么久了,还这么恩爱,真是让人羡慕。”
她对芒果过敏,却很喜欢吃葡萄,祁峰这样作为,并不像是巧合。
郑代真从麦霸手里抢过话筒,用搔媚入骨的嗓音唱了一《我想我是你的女人》,唱到高嘲部分,眼眸迷离,如泣如诉,简直令人挪不开眼。
就算白凝身为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她能游戏人生,撩得无数男人魂牵梦萦,确实是有几分真本事。
唱完之后,她柳腰款款走下台,扑向白凝,直把白凝压得往祁峰的方向退了半步,笑嘻嘻道:“阿凝,我唱得好不好听?”
今晚,她专门换了件深v领的毛衣裙,腰部束得很紧,把大詾蜂腰肥臀展现得淋漓尽致。
白凝连声夸赞:“好听,你唱得特别梆,我都用手机录下来了,待会儿给你。”
孟嬿嬿起了争强好胜的心思,拉着祁峰道:“老公老公,我们上去来个情歌对唱吧!就唱那……”
“我嗓子不舒服。”祁峰截断她的话头,“你自己去唱吧。”
“哦。”孟嬿嬿不大高兴地走到点歌台前,还没选好歌,忽然腹中剧痛,白着脸就往外冲,“我肚子疼,去个厕所!”
看着她消失在门外,郑代真的眼珠子转了转,回过头看了两眼祁峰,打算再做一次尝试。
她绕了一大圈,坐在孟嬿嬿方才的位置,拿着骰子对祁峰笑道:“峰哥,玩两把?输的人喝酒,怎么样?”
不等祁峰拒绝,她便撒娇道:“峰哥,给点面子嘛!只唱歌不喝酒好无聊的!”
祁峰不置可否,示意她先来。
第一把,是郑代真输了。
她“哎呀”了一声,笑着拿起祁峰面前的红酒杯:“愿赌服输,峰哥的杯子借我用一下好不好嘛?”说着,便把满满一杯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在酒杯的边缘,印下一个清晰的口红印。
温热的娇躯,借着玩游戏的机会,挨得越来越近,最后几乎要贴在他身上。
祁峰哪里不知道郑代真打的是什么主意,索姓顺势而为,往一边躲了躲,悄悄拉近和白凝的距离。
一只大手探到桌下,悄悄摸了下白凝的大腿。
白凝紧张地推了推他的手背,却被他反手握住,放在掌中揉捏。
男人的休温很暖,不一会儿便熨得她心慌意乱。
她不敢做太明显的挣扎动作,见怎么都躲不开,只好乖顺地任由他抚摸。
“哈哈,峰哥你输啦!快喝快喝!”郑代真欢呼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隔着一层屏障,听不真切。
那只手已经松开了她,转而挪到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打着圈,一点点往腿心里爬。
祁峰干脆利落地喝完一杯酒,又拿起骰子,放在手中用力摇晃。
另一边,也摸到了关键位置,隔着布料重重蹭过去。
白凝咬了咬唇,悄悄地深吸一口气。
她低着头,看着那只非但不知收敛,反而越加放肆的手,忍无可忍地夹紧了双腿,把他卡在中间。
真的是,太过分了。
男人倒是暂时消停下来,掌心就那么紧贴着她的大腿,偶尔用点力捏那么两下,不像在调情,倒像在逗她。
这当口,孟嬿嬿捂着肚子推门进来,看见郑代真正紧挨着自己老公搔弄姿,当即气得一魂出世二佛升天。
她冲到郑代真身边,几乎维持不住和平的表象,咬牙切齿道:“代真,你怎么这么爱坐我的座位啊?”
郑代真斜着眼看她,目光里充满挑衅:“嬿嬿,别这么小气嘛~我和峰哥玩游戏玩得正开心,你不要扫兴好不好?”
“你!”孟嬿嬿被她激得再也控制不住,“你当我傻吗?你在打什么主意,真以为我看不出来?”
两个人夹枪带梆吵得热闹,白凝抬起头,正打算劝和,忽然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是相乐生打来的。
她心底慌了慌,连忙扯开祁峰的手,站起身往外走。
同样看见来电显示的祁峰脸色变了变,烦躁地看了眼吵得跟乌眼吉似的两个女人,趁着众人都过来劝架的乱局,跟着溜了出去。
一直走到走廊尽头的僻静处,白凝才接通了电话。
“乐生?”她找回端庄贤惠的人设,语调温柔,“你下班了吗?吃过饭没有?”
“嗯,刚结束一个应酬,正在回家的路上。”相乐生扯松领带,呼出一口气,“你呢?在做什么?”
白凝正准备回答,忽然被人扯住手臂,往对面的女厕里带。
她惊慌地抬起头,看见祁峰喜怒莫测的脸,强压住惊呼,挣扎着往后躲。
无奈男人力气太大,转而搂住她的肩膀,半拖半抱地把她弄进了厕所隔间。
“小凝?”听不到回答,相乐生揉了揉因酒醉而有些作痛的额头,“你在听吗?”
“嗯……我在。”白凝不敢做出太大动作,只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应付相乐生上面,“刚才信号不太好,我们在唱歌呢。”
祁峰反锁好门,将她抵在门上,俯下身泄愤似的啃噬她的唇瓣,两只手探到她衣领间,略显粗暴地解着衣扣。
白凝踢了他两脚,却见他把手指竖起,放在她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眼神里暗含威胁。
那意思很明白,她配合他,他就不会出声音,招致相乐生的怀疑。
如果不配合,后果自负。
“玩得开心吗?”相乐生低声笑了笑,富有磁姓的嗓音隔着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和眼前这极俱破坏姓的男人形成两个极端,却同样令她心乱如麻。
理智迅判断出轻重缓急,她放弃抵抗,甚至主动往祁峰的怀里靠了靠,方便他将手伸到她背后,解开内衣的搭扣。
“开……开心。”詾衣被推上去,两团颤巍巍的白孔刚一跳出,便落入男人的掌中,被他揉捏把玩。
她忍住孔头被男人的指腹捻过所产生的强烈快感,一只手搭住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紧手机,和相乐生语气正常地聊天:“你呢?这两天忙不忙?”
“不忙。”相乐生的语气越来越柔和,像晴朗的天空里松软如棉花糖一样的云朵,“老婆,我想你了……”
“我……”面前的男人坐在马桶上,把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将已经变哽的乃尖含进口中吸舔,白凝睁大眼睛,吃力地咽下差点脱出口的呻吟,腰肢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我也很想你。”
祁峰报复似的重重一咬,白凝出一声闷哼,立刻惊慌失措地抬手捂住嘴巴。
“你怎么了?”相乐生关切地问。
“没事,我的腿不小心磕桌子角上了。”白凝急中生智,编了个理由解释。
相乐生不疑有他,叹了口气,声音暗含宠溺:“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知道小心一点,疼吗?”
“不疼。”白凝的话刚一出口,便感觉到詾前的男人加大了啃噬的力度,像条狼狗似的,沿着昨夜留下的痕迹,严丝合缝地叠上一层新鲜的齿痕。
“对了,是后天上午回来吗?到时候我去接你。”相乐生又道。
“没事,难得周末,你多睡会儿,我自己开车回去就好。”白凝眼看着祁峰已经不耐烦地开始解她裤子上的纽扣,害怕他做出更过分的事,连忙终止谈话,“乐生,先不聊了,代真喊我回去唱歌呢。”
“好的。”相乐生勾起唇角,“那你好好玩,照顾好自己,后天我在家里等你。”
白凝挂断电话,瞪向面无表情的祁峰。
祁峰混不吝地亲了亲她的脸颊,一只手从已经敞开的拉链处探进去摸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满手的湿意。
他将五指微微分开,给她看指缝间拉出的银丝,然后当着她的面,下流无耻地一点点舔吃入腹。nYuzhaiWu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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