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白凝约了闺蜜郑代真一起逛街。
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友,郑代真和她的x情却无一点相似。
确切地说,简直像是两个极端。
一个端庄,一个美yan。
一个作风保守,中规中矩,一个sao媚入骨,毫不遮掩。
一个早早嫁了人,安分守己,一个换男人b换衣服还要频繁,夜夜笙歌。
此刻,白凝站在服装店里,等郑代真试衣服。
不多时,穿着深v包t连衣裙披着深棕se大波浪的nv人走出来,在她面前转了个圈儿,又拗出个妩媚撩人的造型,笑问:“怎么样?”
白凝点点头:“很适合你,喜欢就买。”
郑代真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你也试试嘛,我们买两件做闺蜜装!”
白凝拒绝:“领口开太低,不适合我。”
“怎么不适合啦?”郑代真撅起烈焰红唇,颇有些娇俏可ai,“你身材这么好,穿出来一定b我还好看,等你家相先生出差回来,也好给他一个惊喜呀!”
恐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吧。
白凝不为所动。
郑代真只好作罢,十分惋惜地碎碎念道:“不是我说,阿凝你就是太保守了,衣服换来换去就那么几种风格,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多可惜呀!时间长了男人也会觉得腻味的……”
两人逛了一个下午,提着大包小包去吃一家很有名的杭帮菜。
餐馆宾客盈门,十分热闹,白凝看着排起长队的食客,有些犹豫:“代真,人太多了,要不我们换一家。”
“不用。”郑代真笑着摆摆手,“我已经订好包间啦!”
到了雅间门口,郑代真忽然道:“阿凝,我肚子有点痛,你先进去点菜,我去去就来。”
白凝不疑有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室内装修颇有情调,几盏星星形状的小吊灯g勒出温暖的光影,墙上绘着浅山淡水,微云飘渺,中式风格的餐桌上,一大捧红玫瑰娇yanyu滴,散发出馥郁香气。
白凝翻开黑底漆金的菜单,看见里面夹着一封叠成心形的信笺。
她打开来,迎面是似曾相识的笔迹。
“ai人,我要贴住你的脸庞
轻轻的,轻轻的,含泪为你低唱
一世的祈求,只求ai人你再次将我张望
ai情还在你我之间回荡
如果真有天堂
那么,天堂,请燃起永恒的烛光
因为我的ai人怕黑,或许心慌”
她微蹙起眉头,已经明白过来,安排这些的人,根本不是郑代真。
将信笺搁在桌上,她拎起手包,转身就要离开。
“咯吱”一声轻响,一个男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反锁。
浅灰se泼水墨的衬衣,衬得那人眉目越发浓墨重彩,令人见之难忘。
此刻,他目露央求,拦住白凝的去路,低声道:“阿凝,别走,不要这样对我。”
白凝咬住唇,表情复杂,声气很冷:“李承铭,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说话。”李承铭b近一步,想起那张被她撕碎扔在垃圾桶里的纸条,一时说不清内心是争强好胜多一些,还是旧情难忘更胜一筹,“阿凝,你先坐下,我保证,说完话我就走,好吗?”
“不好。”白凝抬手去推他,“你让开。”
李承铭眼中闪过一丝不甘,顺势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推到墙上,双臂前伸,将她完完全全圈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你做什么?”白凝美目睁大,隐有怒气和嫌恶迸发。
正是这一眼,刺激了李承铭。
从出生起便是天之骄子,心安理得享受着众星捧月的生活。
从来没有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给他脸se看。
可她竟然敢讨厌他?
男人撕去伪装,气势猛涨,捏住她的下巴,不管不顾就对着那两瓣随时可能说出诛心之言的红唇,狠狠吻了上去。
“唔唔……”白凝用力推搡,可由于男nv之间t力的巨大差异,哪里推得开他?
久违的香软气息,激得男人越发狂浪,下t几乎立刻就高耸起来,他箍紧她细软的腰肢,唇舌霸道地侵吞、攻占,如入无人之境。
“不要……”后脑勺靠在坚y的墙面上,白凝无助地仰着脸,含着泪,舌头被男人拖进他的口腔,纠缠得舌根都生痛。
可是……真的好舒服啊。
眼前的这个男人,曾与她耳鬓厮磨无数个日日夜夜。
再也没有人b他更了解自己这具身t的敏感点,再也没有人b他更能令她快乐。
不知不觉的,抗拒的动作就减弱了。
她揪着男人的衣襟,任由他轻薄调弄,脑子混乱成一团浆糊。
不知什么时候,李承铭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把她抱在腿上。
暴烈的亲吻逐渐变得温柔,他g缠着她柔滑的舌头,发出黏腻暧昧的水声。
接着,他又ai怜地吻向她的眼睛,鼻梁,尖尖的下巴,然后t1an向细白的脖颈。
白凝的脖子十分敏感。
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嘤咛,随即感觉到,男人sisi硌着她的y物,变得越发亢奋。
“阿凝,别倔了,好吗?”李承铭一下一下吮过她的肌肤,在上面留下浅粉se的吻痕,“你不知道这么多年,我有多想你,想得简直快要发疯。”
他的鬼话,白凝自然是半个字也不信的。
若是真的思念,这个时代交通这样方便,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找过她?
还不是在国外乐不思蜀,回国之后,一时找不到合胃口的猎物,所以才打起了她的主意?
白凝语气软化下来,神情忧伤:“我已经结婚,你再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敏锐地从她的话里窥得一点松动,李承铭饱受打击的自尊心平复了许多,一边将手伸到她腰间,灵活无b地解着纽扣,一边安抚:“我知道,我也没有cha足你婚姻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像朋友一样聊聊天,叙叙旧,这样也不行吗?”
他啃向她玲珑的锁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口中逸出来:“就算做不了夫妻,好歹也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总不能老si不相往来,你说对不对?”
“承铭哥哥……”她忽然喊出幼时称呼,震得他愣了一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她泫然yu泣,将额头抵在他肩上:“承铭哥哥,你怎么不明白……我没办法……和你做朋友的……”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李承铭哪里还听不出她的意思?
她这分明是在说,对他余情未了,与其压抑着心意做普通朋友,还不如形同陌路。
李承铭怎么也没想到,在他当年做出过那样的事之后,她竟然还会喜欢他。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但是,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再做下去了。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nv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也是在糟践他们之间的感情。
不知道为什么,李承铭觉得心慌难抑。
他帮她扣好已经散开的衣服,难以置信地问:“阿凝,你不恨我吗?”
更多的热泪滚下来,她痴痴地看着他,终于缓缓摇了摇头:“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我做不到……”
“对不起……”李承铭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拭眼泪,“阿凝,当年的事,都是我的错,是我对不起你,你打我吧,打我好不好?”
说着,他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脸颊,敛去玩世不恭,看起来十分正经:“阿凝,只要你能出气,随便你怎么打,我保证不还手。”
那只柔荑在他脸上停顿半天,却只是轻轻地m0了m0,带着隐秘的留恋与思念。
旋即,她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仓促收手。
这一反应,更令李承铭神魂颠倒。
白凝从他腿上站起,似是因为感情的泄露而有些惊慌:“我……我要回去了……”
不敢把她b得太紧,李承铭绅士地为她开了门:“我送你。”
“不要!”白凝反应过激地拒绝,惶惶然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我开车过来的,自己回去就好。”
目送nv人远去,李承铭意犹未尽。
底k已经sh透的白凝,则毫无心理负担地抛开了自己不吃回头草的宣言。
如果活好又知情识趣,又何乐而不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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