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什么手工小玩意儿吗?”
……连我亲经纪人都不记得我专辑的曲子,方时珩能记得不就已经足以证明这个人的独特之处了吗!袁鹿茴在心里疯狂吐槽。
郑遥看事已至此,并且人家俩确实聊得不错,该解决的问题也摊开了,便也没继续说什么。
经纪人走后,袁鹿茴摩挲了一下手机屏幕,忍不住又打开,把刚才的聊天记录从头到尾回顾了一遍。
看着看着,嘴角弯出一个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弧度。
想要在第三期一举扭转乾坤、挽回观众的口碑,袁鹿茴精神满满地等待拍摄到来,准备大干一场。
然而天不遂人愿,录制当天的早上,身体在睁眼的瞬间袭来的绵软无力感让她意识到,自己病了。
不是吧,这么重要的日子我居然病了?真的假的?烧得昏昏沉沉的脑袋迟钝无比,袁鹿茴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从梦中醒来。
勉强挣扎着够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时间——已经早上六点了,袁鹿茴猛地一惊,意识到事情不妙,这才彻底从浑浑噩噩中清醒。
“糟了,今天还有节目。”袁鹿茴小声喃喃,努力想要从床上爬起来。
身体燥热又酸软,仿佛有一团沉闷的热浪在四肢百骸到处冲撞,皮肤却一丁点汗都出不来。明明房间还开着空调,人却感到一阵不上不下的烦躁,既渴求空调再给予多一份的凉意,又希望房间再热一点让自己出点汗出来。
爬不起来的袁鹿茴再度栽回床上,没有办法,只好求助室友:“翩翩……”
这一声喊得气若游丝,何况房门是关着的,声音根本传不出去。
她只好憋足劲,勉力大声嚎了一嗓子:“翩翩你在吗!”
外面果然传来拖鞋吧嗒吧嗒的声音。
宁翩正在做护肤步骤,一手拍着化妆水一手打开门:“宝贝儿你叫我吗?啊——你怎么了?”
袁鹿茴满面潮红,嘴唇却苍白失色,宁翩一眼看出不对劲,连忙跑过来蹲在床边。
她拿手背试试病号的额头,又试试自己的:“好像有点热。你等等,我去找体温计过来。”
体温计找来一测,38.1度。
“真是发烧了……”宁翩蹙眉,“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病了呢?”
“昨天其实……已经有点头疼了……我没在意……”袁鹿茴哑声解释。
昨天她参与了一个户外对抗节目的录制,游戏环节光是下水就下了好几次,其中还有整整十分钟都泡在水里的过程。
从水里出来后,嘉宾们也只是随便擦了擦身体,换了身衣服便转移到室内空调房的录制棚里。袁鹿茴头发半干不干,又在空调房里吹了许久,晚上回来便觉得脑门有些隐隐发胀。
她以为这是太辛苦的缘故,只要喝点热水睡一觉就会没事,没想到今天早上竟然直接发起了烧。
“你先把yào喝了,想吃什么我下楼给你买,”宁翩手脚麻利地冲好一杯冲剂放在了床头柜上,“吃点东西看看会不会好一点,还是烧得厉害的话,我给郑遥哥打电话让他带医生过来。”
袁鹿茴被宁翩撑着勉强坐起来,伸手去拿陶瓷杯,对她摇摇头:“不用了,我喝了yào就得走。”
“怎么呢?有行程?”宁翩问。
“有录制。”
& hour》?”
“嗯。”
宁翩便不再说什么了。
毕竟,决定好的行程,是不可能让全组人因为你一个人的生病而推移的。
况且对于他们这些做偶像的人来说,带病带伤上工根本是常见得不能再常见的事,甚至连拿出来夸耀自己有毅力够努力的资本都算不上。
前一秒还腰伤腿伤痛苦不已,下一秒就打了封闭强撑着上台劲歌热舞;拔了针头笑靥如花地在观众面前表演,下了台接着打没打完的点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拼命就会被淘汰。
宁翩当然都懂,当下就不再劝她躺在家里休息,而是立马给郑遥打了电话。
袁鹿茴喝完yào,感觉自己好了一点点,头重脚轻地从床上强撑着起来。
坐在保姆车上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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