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抓住手腕!
“呜啊啊啊啊——!!”袁鹿茴的尖叫声把麦克风都差点zhà了。
正在另一边搜索的方时珩急忙回头,看到的就是两个无脸护士把袁鹿茴夹在中间,场面很像三人正在进行贴面热舞。
“哥哥哥哥哥救我……”袁鹿茴连滚带爬地在护士姐姐们的夹缝中挣扎。
方时珩一看,连忙过去捞人,这一捞不要紧,他眼睛一亮,看到原先护士姐姐坐着的位置,赫然有一个红色的信封。
是“线索”!
被他捞出来的袁鹿茴看到信封,心情十分复杂:“我以为信封会塞在口袋之类的地方……压在身子下面谁能发现得了嘛!”
方时珩也觉得节目组可能是存心整嘉宾,线索这样存放,意味他们不单单是上手摸一摸就能找到,还得把鬼屋翻个底朝天才行!
有了这个认知,他俩更加谨慎仔细地往前走。
接下来是一个十二指肠似的蜿蜒小径,袁鹿茴根本不想多做停留,一心想快点走到前面去。
方时珩却一会儿这里看看,一会儿那里找找。
袁鹿茴想催又不敢催,只好站在原地等他。等着等着感觉脖子上好像有点什么湿湿的东西,她抬头一看……
“妈啊啊啊啊——!!”头顶赫然一只玩具蜘蛛在往下滴水!
麦克风二次被zhà。
小径走完后出现的场景是一个手术室。
手术室正中的手术台上躺着一具被解剖后只剩半副的“躯体”,旁边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瓶罐,罐子里目测里面装着的道具是“人体组织”。
手术室两侧立着许多文件柜,有的被翻开,有的紧闭。所有这些东西杂乱地摆放在一起,使原本狭小的室内更显bi仄。
方时珩一声不吭上前去研究躯体,袁鹿茴松了一口气,自动自发地开始在文件柜里翻找。
呼,还好,那个玩意儿一看就是会突然跳起来吓唬人的样子,还好不用我去搜它的身……袁鹿茴一边想着一边拉开一个柜子。
“啊啊啊啊啊——!!”第三次石破天惊的惨叫。
方时珩被这一声叫得手都一抖,回头一看袁鹿茴又吓得蹲在了地上。
她刚刚打开柜子的一瞬间,至少有三个柜子同时自动弹开,每个里面都猛地伸出一只枯槁的“手”,其中一只手还薅了她一把。
反观手术台上那副“躯体”,则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并不是一个设置了吓人机关的道具。
“我怎么这么背啊!”袁鹿茴就差泪流满面。
……
其实说实话,这一路上的机关并不是只吓唬袁鹿茴,相比之下打头阵的方时珩中招还要中得更多一些。
但方时珩别说惊声尖叫了,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很多时候一个“鬼”张牙舞爪地冒出来吓他,他面无表情从人家跟前直接走过去,弄得人家扮鬼都很没有成就感。
看袁鹿茴随时被吓得飞起来的样子,方时珩略微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向她伸出手。
袁鹿茴愣愣地把手递过去,被他从地上拉起来。方时珩拉她起来之后,并没有松开,而是突然另一手环过她的肩,把她拉到身前,用一种双臂稍稍环住她的姿势,把她护在怀里。
“走吧,我在你身后。”方时珩淡淡地说。
感觉到另一个人的温度,背后不再冷风飕飕的,安全感瞬间bào棚。
这可能是录节目以来二人之间最像情侣的甜蜜互动了——你我心连心,前胸贴后背,我的胸膛为你抵挡狂风暴雨。
可惜袁鹿茴心里全无花前月下的感触。
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虽然节目播出之后可能会被这人的老婆粉骂的狗血淋头,但鬼屋里谁还管的了这么多啊!
有了方时珩用身体保驾护航,袁鹿茴终于没在接下来的鬼屋之旅中继续被吓破胆子。
但这样也有弊端,原本可以分工协作的两人因为靠在一起的缘故,寻找线索的效率低了很多。
从三个鬼屋里扫dàng完出来,他们一共收获了四个线索信封,两红两蓝。
红色信封和蓝色信封里的线索分别对应游乐场不同的两个门,这也是本次对抗赛的一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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