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那瘦高个还回头yin测测地瞥了他一眼,目光里写满了“你给我等着!”
小胖子被拷住双手,跟在师兄身后呜呜地哭了起来:“我就说了那是个倒霉蛋,师兄你非不相信,现在被妨成这样,呜呜呜呜……”
瘦高个冷冷地说:“是我太轻敌,没想到师父替他家迁祖坟,他竟会反过来恩将仇报……看着吧,我不会让他好过的。”
小胖子一点也没被安慰到,还是哭个不停:“师兄你可别放狠话了,就你那水平,咱们还不如众筹请人敲他一顿闷棍靠谱呢!”
瘦高个:“……”
邢凯被瘦高个临了的那一眼看得胸口激跳,心神不宁,整个人慌得一批。
团结义却一点没有松开他的打算,依然热情地拍打着他的后背:“英雄!朋友!邢哥!牛bi!”
邢凯被他拍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窒息地翻起了白眼,目送瘦高个三人被带远,直至背影都消失不见,内心继上次国宾馆事件后再度生出了浓浓的绝望——
我他妈这到底是造的什么孽!
远处的卫西望着邢凯跟团结义哥俩好的画面,摇头道:“我瞧他面相倒霉,乌云罩顶,仿佛要出大事的样子,没成想却是个热心肠的人。我这相面之术果然还学得不够精深。”
朔宗:“……”
话音落地,一旁的二徒弟却没有回应,卫西转头看去,就见二徒弟又用那种经常出现的无奈目光在盯着自己,然后忽然抬手曲起手指轻轻地弹了自己脑门一记:“你可真是……”
卫西:“?”
真是什么?
朔宗没说完,只是低笑地摸了摸他被弹到的位置,然后转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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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高个三人被逮住摁上了车,警察围在门口录口供,周管家也开始带人忙碌起来,清点客厅里那些被弄坏的东西。清点的时候他还挺奇怪,卫天颐跟瘦高个打架的动静不小,茶几附近被弄得一片狼藉,连沙发都给推歪了,偏偏卫西供奉在角落的那尊神像的龛架纹丝未动,连那碗红烧肉祭品的汤汁都没有溢出一点。
卫西给天尊上了柱香,然后终于腾出空来接待黑无常:“领导见笑了。”
黑无常摇头:“哪里哪里,是我们城隍部门治下不严,给贵处造成麻烦了才对。”
一旁的卫天颐听到这波官腔,不禁回首上下打量大儿子带回来的这个陌生人,外形英俊,西装革履,像个商业精英,让他印象不错。
大儿子可算跟正经人来往一回了,他下意识询问之前跟大儿子一起进来的卫承殊:“那人是干嘛的?跟你哥什么关系?”
卫承殊:“……”
卫承殊放好了自己的大水桶,一边叠抹布一边yin沉地回头说:“也是个神经病。”
卫天颐:“???”
卫西自然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双方落座后,黑无常替太仓宗裱在相框里的那本证书开了光,而后又问:“看情况,卫处长家里是经商的?”
卫西点头:“是的,怎么?”
黑无常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似乎有些犹豫,但思索片刻后还是开口:“实不相瞒,这次我特地从酆都赶来,除了敬佩卫处长首开先河为我们解决大批就业问题外,也是想看看卫处长这边是否能有门路,为我们解决一下燃眉之急。”
卫西:“什么燃眉之急?”
黑无常谨慎地问:“……可否,为我们跟本地的政府部门牵个线?”
卫西:“什么?”
黑无常以为他为难,赶忙解释:“也没有别的意思,主要是如今阳间日渐繁荣,我们yin曹司也想学习先进经验,推动改革,发展经济。还有就是,阳间近些年的一些问题,对我们影响很大,可以的话,我们也希望双方负责部门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关于往后两界共同发展的问题。”
团结义懵bi地看着自己师弟:“啥问题?我们上面还能影响到下面?”
师弟没搭理他,黑无常却长长地叹了口气:“最主要还是人口问题,阳间这些年是不是xing别比例有些失调?总之我们yin曹司这几十年女鬼不易投胎,还突然多出了大批新来的光棍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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