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结义在跟陆文清吵架:“你他妈不是说自己不打呼吗?结果又打呼又磨牙吵得我一晚上没睡好!”
陆文清也很不爽:“你丫怎么有脸指责我?要我数数你在被窝里放了多少屁吗?”
团结义:“我在我自己被窝里放,关你屁事,后半夜你自己睡着了钻进来的,这也能赖到我身上?我他妈还担心你对我有企图呢!”
陆文清:“呸!死基佬你少自恋了!”
这俩倒霉蛋跟卫西和朔宗一样分到了双人床,想想酒店里制式统一的卫生间,也不知道他俩是怎么捱过来的。
况志明夫fu带着丰年观那位丰道长坐在旁边讨论昨晚山里的夜风,看见卫西带着二徒弟出现,打招呼道:“卫大师,昨晚休息得可好?”
卫西想了想,想起昨夜种种奇妙的体验,由衷回答:“非常好。”
团结义丢下还在骂他放臭屁的陆文清上前迎接师父,目光朝师父身边的师弟看了一眼,当即吃惊地询问:“师父,师弟怎么了?怎么一大早这个脸色?跟yu求不满似的。”
卫西看向二弟子,虽然听不懂yu求不满的意思,但还是能看出徒弟心事重重,比以往略显沉郁。他不由担忧,不会是被自己吸了太多阳气伤到了吧?
他迟疑地回答:“可能是昨晚……”
“团结义。”二徒弟忽然出声打断他,冷飕飕地朝团结义道,“你好奇心很重,《通源杂咒》背熟了吗?”
团结义:“………………”
他灰溜溜地跑开了,惹不起惹不起。
跑开前又忍不住偷偷回首看了眼自家师父,疑惑地蹙起眉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家师父今天的状态看上去倒跟师弟像两个极端——面色红润,双眼清亮,情绪良好,肢体也很舒展,目光流转间,简直像是……
像是事后非常餍足的状态似的。
咳咳咳,瞎想什么呢,居然想到自家师父身上了。
团结义掩面羞惭,想到陆文清对自己gay里gay气的评价,对自己乱开的脑洞越发无颜面对了。
餐厅里的其余道长也注意到了太仓宗这一行人,跟刚刚入山时的无人问津不同,这次在座的大多数人都认真起来了,比如至弥观那位老道长。
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刚开始都以为这师徒三人是来打酱油的,毕竟他们在本地那么多年,都从未听说过这个道观。眼下国内玄学式微,鱼龙混杂,什么样的人都有,他们这些本本分分传承衣钵经营了几辈子的真修行者们大多清贫低调,远比不上半路出家招摇撞骗的骗子混得出色。因此一开始听到况志明介绍对方是新成立的道观,又能借此接到邱国凯剧组的法事,想当然地就将对方归类为了后者。
不过昨夜集体降服过方小杰之后,甭管怎么着,对方的实力就绝对不属于招摇撞骗的那一波了。
大家终于放下成见迟来地结识了一番,有道长听说太仓宗成立不久,便好心询问:“那你们加入我们本地的道教协会了么?”
卫西摇了摇头,他也是从况志明嘴里才知道还有这么协会,这么一想自家宗门确实挺不正规,团结义也惭愧道:“这不还么来得及嘛。”
出于卫西的手段,众人都觉得太仓宗应该真的是有点来历的,于是有人便大方地开口:“没事没事,回去之后,我们朝协会推荐你们加入就好。”
卫西有点感激,卫得道说过,宗门强大的一大佐证就是是否能得到其他宗门的认可,他重建太仓宗以来,唯独在这一点上始终不知该如何切入,此人的帮助无疑会解决他的一大难题:“那就多谢了。”
“这有什么。”开口那道士笑了笑,“到时候卫道长您把您和您两个弟子的道士证jiāo到宗教局就好。”
卫西:“???”
团结义:“啥玩意?”
师徒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迷惑,怎么办宗门还要道士证的吗?
朔宗无言地看着他俩。
开口那道士见他们这表现也愣了:“……你们没有证件吗?那皈依证,传渡证……”
团结义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这人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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