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重点。
如今这发展,女主和男主都撕了两回了,而且每次输的还是男主,下场还凄惨。
萧函也点了点头。
该诉苦的时候诉苦,该赤胆忠心的时候赤胆忠心,该示弱的时候示弱,该铮铮铁骨的时候也决不妥协。
元焕输给她真不冤枉。
在后世辩论分析来看,沈佩能赢其实主要在于两点。
偷换概念,转移矛盾。
看起来简单,但想想这是什么时代,识字率最高也只达到百分之三十的封建古代,这么一想,沈佩无疑是非常优秀,沈佩绝对当得上这世间最出色的少数人之一了。
相比起来,恒王就相形见绌不已了。
在与沈佩的对峙中,本来占据优势的恒王表现不如人意,被沈佩的声势言辞bi得步步后退,理屈词穷,实在看不出日后能当皇帝的风范能力来。
反观沈佩,心思细密,处事果断,又有胆量上殿当着文武百官对峙,生生地将颓势挽回。
这般胆量,大宁朝堂上以往未曾见过谁有,以后想必也再见不着谁能有。
bi得恒王向她低头请罪,从今往后朝野乃至民间更无一人敢质疑其身份。
虽说这次将身为天子的萧函也算计了进来,但萧函也不禁感叹轻笑道,“还真是……一出好戏啊。”
9526好奇道:“宿主,你欣赏她?”
萧函微微一笑,对9526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当然。”
显然这局一开始是恒王元焕所设,沈佩再厉害,以她目前的地位势力也左右不了恒王元焕想做什么,但她却当机立断反利用局势,置之死地而后生。
萧函对恒王元焕没什么同情怜悯,成王败寇,输便是输了。
就是知道他在原来的主线中会是下一任皇帝,现在再想起这件事就不得不考虑考虑了,真如主线那样将江山jiāo到他手上,萧函还怕自己的任务会失败。
……
‘受了委屈’又从朝堂上安然全身而退,大宁年轻俊秀的中书侍郎沈佩此时既没有接受程首辅等人的安抚,也谢绝了同僚同窗的宽慰,而是告别了朝堂上的众人,独自一人在家中。
沈母不在,沈府里由她一人当家做主。
沈佩先两个月就送沈母去远方族中住了一段时日,理由也妥当,挑选嗣子,当然她寄往族中的书信就是另一方说法了,她这房早在沈父过世后,就与族中淡了关系,当如今她前程似锦,族中巴不得与她多联系jiāo好,挑选嗣子的说法只是安抚沈母的。
对族中长辈,沈佩只说她这房人丁实在单薄,在朝中也无亲族帮扶,所以希望收养几个孩子,记在她父亲名下,这样一来,既可多多供奉亡父香火,也能近身教导,扶持一下亲族的人。沈母可以多待些时日,慢慢挑选,她也应下了,毕竟这同样也是日后供奉她香火的人。
沈佩说的巧妙玲珑,反正沈母和族里的人是信了。
和朝堂上的那些打jiāo道还要绕几圈心思的人精相比,忽悠说服他们简单多了。
至于心底是怎么思虑的,只有沈佩自己知道。
送沈母离开是暂避风头,
她年纪轻轻,就在朝中春风得意,或多或少都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还有如今在朝堂上的对峙。
沈母若是在京城,沈佩还真要担心呢会出差漏呢。
沈佩仔细回想着今日从赴春华阁之宴,到朝辩驳斥恒郡王,说的每一字一句,可还有哪里有漏洞。
沈佩闭目沉思,这局若是由她来设,她绝对会走的更稳。
天子的态度,是她最在意也最难把握的地方,她敢指着恒王的鼻子骂,将他推到众官的对立面,那是因为他只是个王爷,还做不到绝对生杀予夺的权力。
这天底下,能做到的只有一人,当今天子元玺。
她是以在君王侧这段时日,来判断天子最有可能的反应,但毫无疑问她的确是走了步险招,在朝堂上她若是出了半分差错,那就是万劫不复。
沈佩如同在生死边缘走了一遭。
但结果,是她赢了。
色渐沉,乌云聚拢,沈佩抬头看了下天空,心道这场雨来的可真是时候。
针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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