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夏小姐年轻,这几个月在金陵市名声不小,能算卦布阵,还会看古董赌石。
最重要的是,他等不了太久了,而且他这次显然比上回要谨慎许多。
目的很简单,就是保富贵。
一个小小的聚财风水局,对夏樱来说轻而易举,布风水局用的法器陈家之前就有余留,不需要再买些什么,也没有过多的要求,两日内就能布置风水。
这样的态度令陈徽见了更是放心。
孔禾没有多说,也是不在意,既不会多言也不会干预。
就像之前他对假冒风水师之名的关大师看不上眼,如今对陈家的风水局也同样,陈徽在江陵也许称得上是豪富,但绝对达不到能请他这样的人出手的地步。
这也是为什么孔禾毫不在意风水师名声败坏的缘故。
因为大部分人根本就接触不到真正乃至顶级风水师的圈子。或许在以前,风水师,相师,yin阳先生等等遍布于三教九流市井之间,或是高官显贵宾客席上,但在经历过那一场大劫后,不说风水界损失惨重,十不存一,就是再现世,不那么肆意张扬。
科学的时代滚滚而来,以风水玄学而言,那是大势,不可匹敌的大势,只能感叹这不是玄学称霸的时代。
但也没关系,风水师依旧可以活的很好,至于钱财名利,对他们也只是唾手可得,哪怕是仅入门的风水师,想要衣食无忧也不难。
而能接触到他们风水界,以及真正圈子的,和过去一样,都是顶尖的达官显贵,人脉财富势力都不差。
也许普遍的认知,是风水玄学乃封建迷信。
但真正的大风水师依旧在这些屹立于金字塔顶端的人心中有着超然的地位。
孔禾不是普通的风水师,他是出身风水世家被精心培养的传人,所以对这些也理解更透彻。
在这里,能稍稍引起他注意,也就有天分的风水师了,之前是夏樱。
夏樱是孔禾两个月之前认识的,她有时像才能惊人的风水师,有时又像个懵懂无知的新人,更让孔禾奇怪的是,无论是风水师还有相师,哪类都好,凡是入他们这行的,最怕的就是为人卜卦测命,布局相面,多了会导致运道反噬。
有句话叫做天机不可泄露。
他们身为风水师,多多少少是窥破天机,却不敢逆天只能顺天而为的。
窥探天机,妄图逆天改命,都是要遭报应的,最多便是五弊三缺。
五弊乃是鳏、寡、孤、独、残,三缺则是钱、命、权。
所以,越是修为高深的风水师,越是吝惜于出手,别人若想请,付出的代价也极高。
但在夏樱身上,孔禾却看不到反噬,或是加重业果。
要么是她体质特殊,要么可能有能避免反噬吸收业果的法器。所以她才会无所顾忌地多次展露风水师的本事。
而楚弦,他则是看不透,也疑惑于她好像是在帮人破除风水骗局。
会有风水师去做这个吗?
才二十多岁已是风水界第一天才的孔禾表示闻所未闻。
那天从茶楼回来后,夏樱有主动问孔禾,楚弦是什么人?
孔禾反问道,“你没有看出来么?”
孔禾可以保证他不是轻蔑,而是真心的疑惑,就是夏樱脸色不大好看就是了。
大概是看不透楚弦的面相让孔禾有些在意,而且他也不打算继续陪着夏樱在江陵待下去,之前也只是偶然碰见,随心而为,缘起缘灭,日后还有相见的机会。
论面相,哪怕是有些特别的夏樱,他也能看出她气运深厚。看不透的,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风水修为在他之上。
虽然惊讶,但孔禾还不至于自傲道忽视这个可能,他沉吟了一下,对身边家族派来负责照顾他的人,孔程,说道,“帮我问问家里,以前有没有姓楚的风水大师。”
“还有,尽可能地在风水界里查一下楚弦是什么人,不管是大大小小的事,不要漏过。”
孔禾已经做好了可能查不到的心理准备,毕竟连他的记忆力,也没在风水界里听过这个名字,希望不是假名。
孔程顿了顿,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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