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询问周深深的意见,“你怎么说,要去吗?”
此时此刻周深深心里憋了好多的话想对余海光说,正巧逮到这么个机会,当然点头欣然应允。
“没问题啊,那就一起吧。”
*
郑云淙打听一番之后,租来了酒店专门接送的车子,一行人前前后后上了车,往会所的方向缓缓驶去。
酒店外头的羊肠小道上种满了叫不出名字的绿色植物,这个时节正是万物萧条之际,但是这儿的植物却长势茂盛,酒店的人员定是花了大心思种植培养的。
想到这里,周深深忽地回头望向一旁的人,问她:“对了……我没记错的话,上回你说要送我的佛手柑,一直都还在你家,我没拿回去吧?”
旁边的人正分神,不知在想什么,见她没由来地和自己说话,微微怔愣,犹豫数秒才说:“嗯……啊?你刚刚说什么?”
周深深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算了,没什么。”说完,继续回过头,看着林间的山色,没有再搭理她。
整个过程中萧括的思绪一直在到处飘dàng,不经意地一个瞬间,他眼尖地瞥见坐在余海光正对面的人眼神微冷了几分,之后视线便没从她身上挪开。
车子很快便停在会所正门口,郑云淙还来不及开门下车,另一头余海光已经拉上周深深的手臂,率先招呼她:“咱们走吧。”
周深深没想到她会这么着急,正yu回头与萧括打声招呼,人已经走了下来,余海光牵着她往里头走。
会所大门敞开,这个点还没到高峰期,只见昏暗的灯光下,十多个卡座内都坐满了人。
吧台上,几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姑娘正搔首弄姿地随着劲bào的音乐跳热舞,台下一众看客见此纷纷拍手叫好。
喧闹声伴随着刺耳的音乐敲击着周深深的耳膜,刚进门她便忍不住双手捂住耳朵,尖叫着对余海光大喊,“你慢点走,当心摔倒了。”
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伸长了脑袋到处观看,想找个就近的位置坐下。
然而余海光根本没有心情坐下喝酒,她把周深深带到会所后门的洗手间,将大门重重关上,音乐声被挡在了外头。
这一路上她怪异的举止早就惹得周深深感到好奇,时下只有两个人在场,她便开口问她:“你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跟见了鬼似的,躲谁呢?”
余海光松开手,拢了拢奔跑途中散落下来的几缕头发,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有多好。
打量了几眼,周深深见她一直沉默不语,意识到事情的严重xing,正色道:“到底怎么了……别哭丧着脸啊,好好说说。”
余海光打开盥洗池的水龙头,掬了一捧水,不管不顾地往自己脸上泼。
冷水刺激过后,大脑也清明了许多。
她怔了怔,艰涩地开口道:“我和他……下午做了。”
“啊?”周深深不解,“做什么?”
余海光白了她一眼,“单身男女同处一室,还能做什么?”
周深深顿时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和郑云淙?”她捂着嘴巴有点难以消化这个事实,“你不是说……还在考察当中吗?”
“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懊悔啊!”说到这里她扒了扒自己的头发,焦虑地就差要拿脑袋撞墙了,“我压根还没想好要不要和他jiāo往,然后就这么把人睡了,你说我怎么办啊!”
咬了咬嘴唇,周深深有些后知后觉:难怪见她下午换了身衣服,原来如此啊!
“……刚刚起床的时候我就想了,如果他不介意的话,对于这种事情是我没问题的。”说到这里她又为难了,“可是他偏偏让我负责,一副赖上了我的样子,我……我现在肠子都快悔青了。”
看着好友焦急彷徨的模样,周深深很不厚道地笑了。
余海光一滞,伸出手指往她yǎngyǎng肉上戳,埋怨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话我,你是不是我朋友啊!”
周深深被她闹了好一会儿,得空喘了口气,才说:“哎,不开玩笑了……我也和你说件正事。”
她卖了个关子,在余海光期待的眼神中,解释道:“嗯……我和萧括也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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