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有人闯进我家,开qiāng朝我爸shè击,我爸身受重伤,住进了军区疗养院,我爸的司机李忠也在前往我们家途中遭遇汽车zhà弹袭击身亡……”
袁曦一口气将袁东远在家遭遇qiāng击的经过,以及他在市人民医院住院部里遭遇追杀,我出手相救的详细经过向爷爷叙述了一遍。
“啊,”听完孙女的叙述后,袁老爷子大惊,质问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们怎么不告诉我?”
袁曦解释说:“由于你和nǎinǎi的身体都不好,我们怕你们担心,才没有告诉你。”
“你们这样瞒着我,才让我们担心呢,”袁老爷子责备袁曦一句,问道:“你爸爸的伤情怎么yǎng了?”
“好了许多,只是暂时不能下床。”袁曦如实回答说。
“刘泓莉呢,她怎么样?”袁老爷子询问道。
“那个女人的手臂受了qiāng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袁曦虽然对这个女人不感冒,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说。
“那你爸爸住院期间,谁在照顾他?”老爷子继续问。
“我姑姑和保姆在疗养院里照顾他。”袁曦回答说。
“救你爸爸这个小伙子是不是上次救过你那个人?”袁老爷子询问道。
“是的,他叫李向阳,”袁曦介绍说:“我姑父周鸿志委任他做风雷行动队队长。”
袁老爷子不无感激地说:“李向阳在哪里?我们得好好感谢他。”
“他受人陷害,被军区稽查处的人带走了……”袁曦忧郁地说。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袁老爷子吃惊地问。
“事情是这样的……”袁曦将自己从周敏那里得来,有关我在江边码头拦截龙邦军火物资,捣毁龙邦据点,以及我受到原军区副司令员马子轩的外孙张虎成等人陷害,在庆功宴上被军区稽查处冯处长等人带走的经过详细地向爷爷讲述了一遍。
袁曦是周敏和张瑶推举过来向袁老爷子求援的代表,因此,她把我被稽查处带走这件事说得相当严重。
“周鸿志是干什么吃的?就连自己的部下都保护不了,还如何带兵?”听完孙女的叙述后,袁老爷子勃然大怒道:“笨蛋,连马子轩的外孙张虎成那个小王八犊子都搞不定,简直是无能,愚蠢!”
……
稽查处得三级大牢里。
我冷笑着看着冲过来的这五个人,眼中开始冒起两团愤怒的火焰。
吼!
在大胡子手中的棍子挥出那一刹那间,我突然大吼一声。
这一声怒吼,宛若惊天霹雳的闷雷声,在宽敞的密室里回dàng,震得在场的人耳朵“嗡嗡”直响。
接着,原本戴在我四肢上的手铐、脚镣诡异地散落在地上,我抬起脚踢在了大胡子的手腕上。
咔擦!
大胡子的手腕应声断裂,铁棍落到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从后面包抄过来的一名大汉见我挣脱掉戴在自己身上的手铐脚镣,先是一惊,很快就反应过来,抬起手中的铁棍朝我招呼过去。
这些都是从特种部队选拔过来的,一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他们的应变能力极强,铁棍结结实实地打在我的后背上。
碰!
一声闷响,一股强大的力量从后背传来,我硬挺着,没让自己往前扑。
因为,前面同样有三名拿着铁棍,虎背熊腰的男人,如果往前扑过去,正好成为他们袭击的靶子。
于是,迅速转过身来。
噗!
一阵疼痛感袭来,一股腥甜的yè体往嗓眼里冒,一大口鲜血从我嘴里喷出来,正好洒在那名壮汉的脸上。
壮汉条件反shè地用手一抹,就在这一瞬间,我脸上露出狰狞之色,猛地踢出一记撩yin腿,快若闪电,疾如奔雷。
碰!
这一退结结实实的踢在壮汉的裆部。
“啊……”壮汉发出一阵凄厉的惨叫过后,双手捂着裆部顺势倒在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脖子一歪便不动了。
一股尿yè夹杂着鲜血从壮汉的裤裆里浸出来,在地上流淌。
我这种凶狠的举动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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