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盒东西放到了行李箱的外层,不用开行李箱就能拿到了。
可是这样放…
要是他看到了。
算了,就这样吧。
邱亦暖放弃了。
反正他们已经大学毕业。
许朔已经到了国家法定结婚年龄。
而且之前他们也商量好了等她开学以后,就挑一个纪念日领证。
所以离真诚相待的这一天,也不会很久。
反正迟早的事。
一切随心吧。
如果他想要。
她想,她也舍不得拒绝。
就像四年前,刚高考结束以后,她纵容他双手虚握,任他掌心两片柔软。
许朔只做了两个菜。
青椒土豆丝和糖醋排骨。
家里没什么菜,而且她饿了,只能尽快做出来,让她先填填肚子。
许朔盛了两碗饭,坐下来等着邱亦暖去洗脸。
她在飞机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发丝有些乱,整张脸也像被糊过一样,不舒服。
很简单地一顿饭,邱亦暖吃得很满足。
她感叹道:“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饭了。”话虽然夸张,但是却也真实。
她都半年没尝过他亲自做的饭了。
还剩最后一块排骨,许朔夹给邱亦暖,用最炽热最温柔地眼神看着她,带了期待:“以后天天做给你吃。”
邱亦暖假装没听懂他在说什么。
埋头啃最后的一块排骨。
吃完饭,邱亦暖去洗澡了。
许朔把碗筷放进洗碗池里,便出来。
看到隐隐约约的曼妙曲线。
许朔眸子暗了暗。
再一次翻过窗台,去周暮的房间洗了一个战斗澡。
先邱亦暖两分钟出来。
邱亦暖没找到吹风机,不好意思叫许朔。
便顺便找了一条干毛巾擦拭头发,她的头发密而长,发尖滴水,将淡蓝色的连衣裙染湿。
浅浅显露出内衣的颜色。
她犹豫了会儿,才慢悠悠地从浴室里出来。
希望许朔不在,她回去再加一件衣服好了。
而许朔此刻正抱着电脑,坐在沙发上,心不在焉地,双手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看到她出来,头发被灯光衬得发亮。
许朔皱了皱眉,“怎么不把头发擦干?”
他把电脑放下,去浴室拿吹风机。结果没在。
应该是周暮拿到他房间了。
许朔权衡会儿,放弃了去拿吹风机的想法。
他握住邱亦暖的手腕,指尖微凉,从她手里把毛巾拿了过来,牵着她,坐在沙发上,拉着邱亦暖坐在他腿上,专心致志地帮她擦头发。
他的眼睛微微垂着,睫毛浓密而长,像一把小扇子,有节律地扇着。
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擦头发上。
许朔将长的那部分擦干,又揉了揉脑袋,吸水以后,头发只有微微湿润了。
许朔正想放开,忽然看到她耳垂后面还有水。
她小巧的耳朵旁略微湿润,水光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泽。
许朔喉结动了动,手指捏着那一搓头发,忽然失了神。
“你怎么不擦了?”
许朔终于动了动,眼皮掀了掀,像是被蛊惑了般,他把毛巾放下,手指撩来耳后的头发,低头,温热的嘴唇贴上那一片光滑而润泽的肌肤。
常年被头发隐盖的皮肤细腻白嫩,像经过很多道手工才做好的精致的豆腐脑。
看起来柔嫩美味。
邱亦暖僵住,“许…”她能感觉到有舌头tiǎn了tiǎn,瞬间,又移开。
许朔把毛巾盖在邱亦暖头上,经过那一刻的诱惑,他的声音变得低沉而沙哑,磁xing地听了想排卵。
“头发…干…了。”他刻意把声音压低,第一个字说得模糊不清。
干…了…
干了。
邱亦暖把毛巾拿下来,转了个身,恶作剧地把毛巾蒙住许朔的脑袋,笑吟吟地问他:“我住哪个房间呀,我困了。”困倒不困。
但不能再待在同一空间了。
气氛好暧昧。
邱亦暖偷偷瞄了几眼前面的人。
穿着白色的半袖,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他坚硬如铁的胸膛,像巧克力般,模块分明,让人血脉偾张的腹肌。
邱亦暖咽了咽口水。
要…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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